曾德忌炎挥着破血剑疾驰而上,原本以为会和这个神人大战数百回合,然而两柄剑却连碰都没碰到,只感觉到无穷的术法从神人周身扩散过来,缠住自己的步伐。
“仿制本侯之剑又有何用!”曾德忌炎见那个神人也拿着“破血剑”,但却只是做做样子,并不会用,不由的讥讽起来。但自己却也拿他没办法。术法缠身,进退都由不得自己。
“你当我们神人只会术法?云微大陆各门各派的剑法刀法,都源自于我们神族!要杀你,数剑之间而已!”那个神人见曾德忌炎讥讽自己,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神人,似乎是搁不下面子,心一狠,便硬着头皮挺剑硬上。
曾德忌炎见他挺剑而来,也不敢大意,舞剑如蛇,剑花如水,但才不过两三招,那个神人身上便被曾德忌炎连伤四处,血流不止。
“糟蹋了一柄好剑!”曾德忌炎把手里的破血剑缓缓的平移,轻哼一声,又重问一遍道,“仿制出本侯的剑又能如何?‘破血而长,闻心而鸣’,终究只是把假剑!”
“哼,不就是剑鸣吗?有何难处!”那个神人说道,握着剑柄的手一用力,便听到他手中的“破血剑”同样发出“嗡嗡”的剑鸣声,声音大而刺耳。
曾德忌炎冷笑一声,正色道,“恬不知耻的家伙!你当本侯的破血剑只是普通之剑吗?被你如此糟践!不杀你怎对的起它跟本侯数十载!”
曾德忌炎说完也不管这三个神人说不说话,手中长剑一声,脚下步伐一迈,又剑指那个拿着“破血剑”的神人。
曾德忌炎一剑击去,那个神人猝不及防的挥剑相迎,只听到“咚”的一声,那个神人随之往后连退数步。
曾德忌炎这才知道这个神人一点真气内力都没有,完全挡不住自己蓄力而发的剑招。
“你一个低劣的人族侥幸到我神人之地,还想杀神行凶吗?”另两个神人见曾德忌炎剑势激进,气势凌人,满脸杀气的又朝同伴走去,高声喝道,“让你一让而已,还真以为自己能弑神杀魔吗?”
曾德忌炎本只想杀了那个拿着假“破血剑”的人神人,以解他糟践破血剑之恨,此时却见加外两个神人讥讽辱骂自己,杀心一声,撇下那个拿着假“破血剑”的神人,直朝着另外两个神人冲去。
“真是找死!”那两个神人见曾德忌炎突然朝自己冲来,不紧不慢的大骂一声,其中一人抬起右手,五指凭空一握,就见曾德忌炎前面忽然生出无五根树藤,呈手指状朝曾德忌炎包去。曾德忌炎心知这是神人的术法,长剑左劈右斩,也只是五个来回,便把那五根树藤悉数斩断,脚下越加发力,长剑直指那个五指握拳的神人去。
“好快的剑!”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谁?”曾德忌炎问道,但手里的剑却已经抵到那个神人面前。
“小心脚下!”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
曾德忌炎无心往那边看去,眼光下移,只见前面地上全是长着数寸来长的刺,尤如犬牙一样参差不齐的挡在前面,一直蔓延到神人跟前。只要稍有不慎,便会扎进脚板。
“游血门的人!”五指握拳的神人看也不看那个女人,便知道她的来历,冷笑道,“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知当年为何要把你们这些低劣的人族带来!”
那个神人一边说话,一边不紧不慢的朝后退去,每退一步,地上便长出一片倒刺,让曾德忌炎不能上前。
“那你就要去问你的先祖了。”那个女人笑道。
曾德忌炎听她声音,知她已经到了数十步开外,并且并没有再继续朝自己走来。便斜眼朝她看去,见她也不过二十来岁,也正一脸笑容的看向自己。
“你是何人?”曾德忌炎不知她是敌是友,但一想,这里既然是神人移居的地方,自然便是神人,但为何那个神人会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不把他们三个杀了,让他们逃了,等会死的就是你。”那个女人说道,并不像在开玩笑。
“自然是要杀了他们三个。但为何不连你一起杀?”曾德忌炎问道。
“为何要连我一起杀?我又没为难你!”那个女人并没有生气,而把笑嘻嘻的问道。
“说杀就能杀得了我们吗?”那三个神人见曾德忌炎自顾自的和那个女人说话,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也是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