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个屁!”马琳一激动就晃酒瓶,更多酒水冲下来,再次痛的我猪叫。
“别动,让我看清楚。”她按着我命令,语气不容置疑,让我想起小时候按着我打针的医生。
“伤的有点重,要缝针。”马琳说。
那赶紧走赶紧走,去医院医院。我说着要走,结果再次被她按住,“慌什么,我家里有针线。”
话音刚落后面的小崽子忽然喊:“姑姑你不是说要弄死他么,怎么还要救他?”
“我改主意了。”马琳沉声回答:“死还便宜他了,我要他一辈子都在咱家人面前抬不起头。”
小崽子闻言一声哦,似乎恍然大悟。
这对话听的我不寒而栗,“你想干嘛?”
“别动!”马琳再次按下我的头,仿佛我是即将被砍头的犯人。说完命令小崽子:“去拿奶奶针线盒来。”
一听这话我又要跳,“不了不了我要去医院,我要让真正的医生缝。”
“少动。”马琳一声大吼,同时用力压我,身体和我发生接触。
她的胯骨贴着我的臀,有些温暖,有些舒服。
我忽然不敢乱动,心里猜测她的真实意图。
她到底想干嘛?
小崽子拿来针线,马琳把针线在酒水里泡一泡,而后穿针,口里道:“来了哦,忍着点。”
我慌忙制止,让她且慢,虽然我不懂医,但基本道理懂。貌似医生给人缝针不是用棉线吧?针也不是家里绣花针吧?还有,脑袋上缝针不要先把头发推掉吗?哪能上手就来缝的?
“哪来这些废话?走你的,死不了,死了我负责。”
“不是这个事儿啊,我真死了你也负责不了,不行不行,我还是要上医院。”
我要走,马琳横在厕所门口不让,眼睛瞪着我。
“我说琳姐,咱有恩怨可以换个其他方式解,真没必要非得把我往死里弄。”
马琳不说话,手指捏着针转。
我急了,“你那针都不是正经消毒的,你这样会让我发炎溃脓,你会搞死我的我跟你讲。”
马琳翻翻眼皮,“就你惜命,知道战场上那些士兵们受伤是怎么做手术的?你的命比他们的还贵?”
如此我能说什么?
真特么无语。
想了想说:“好吧,你在我头上练完针法咱们之间的梁子是不是就可以过了?”
马琳嘴角冷笑,“先让我缝了再说。”
得,死也就死这一回。
我低下头,双手抓着洗手台,马琳靠过来,伸手捏我的头皮,扎。
再一次的,我发出猪叫,十分渗人。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马琳再给我缝针了,太特么疼了。
针缝好,马琳拿了云南白药给我涂上,再用白布给我缠上,如此,一个标准的伤员就此诞生。
事情办完,马琳拍拍手,吩咐侄子侄女:“好了,你们任务完成,可以去外面玩了。”
小崽子听完一阵得意,小丫头则有些脸红,听到姑姑赦令,速速扭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