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你身为弑神侯义子,难道要欺骗弑神侯吗?”齐真见计策被曾德历伍识破,便将计就计的连续反问。
曾德历伍哑口无言,齐真说的并非虚假,事实如此,自己也无法反驳。
“弑神侯疯癫也不知是何原因?竟然推到我风正夜魔身上。”风正夜魔一边奋力挡格曾德忌炎,一边为自己辩解。
“风正,你是打不过弑神侯了麽?为何要如此为自己开脱罪名?”齐真冷笑道。
“笑话。我风正夜魔纵横云微数十载,谁人不知,谁人不怕?区区一个失忆老儿,我怕他作甚!”风正夜魔说话间又连出数招。
曾德忌炎听他们两人各自推却,也不知谁真谁假。心中暗想,先杀夜魔,再擒齐真,问出妻儿下落,再结果了他。但夜魔虽然与齐真争吵不休,手上却并没有停下,每一招都真气十足,内力霸道,果然是云微第一要犯,手段高超。
又过数十招,破血剑又长了数寸。曾德忌炎占尽先机,先是一剑割伤风正夜魔铜手手臂,又趁势刺穿风正夜魔左肩,破血剑只在一瞬间便暴涨数寸,逼的风正夜魔连连后退,不敢出招。但却不知为何,风正夜魔突然奋起反击,掌刀如潮,不断的破空而来,铜手虽然近不得曾德忌炎身,却挡起剑来得心应手,让曾德忌炎无计可施,只得一招一式比拼真气内力。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曾德忌炎突然胸口一痛,喉咙里惺味直冒,“哇”的一声吐出一小口鲜血。
“两伤法!”曾德忌炎单膝跪地,右手握着剑把,撑在地上,看着对面同样口吐鲜血的风正夜魔,惊讶道。
“那又如何?总不能一直打下去吧?”风正夜魔厚颜道。
“一直打下去?哈哈哈。”曾德忌炎左手衣袖在嘴上一抹,把嘴上残留的鲜血擦掉,踉跄的站起身来。如果风正夜魔没有使出这种两伤的招数,此刻风正夜魔必然被自己的斩下一条手臂。
“弑神侯还来?”风正夜魔没想到曾德忌炎居然还要打,刚刚自己不知道为何突然真气岔开,接不上来,险些被曾德忌炎一剑穿喉,若不是急中生智,左手斜出,强行逆转真气到左手,采用两伤自残的方法,自己性命定然不保。但是自己如此强行逆行真气内力造成的伤害却在曾德忌炎身上没一点用似的。只是吐了口血?
曾德忌炎拖着剑,一步一步的朝风正夜魔走去,杀心已起,破血出鞘,怎能不死人?
“紫发狂魔!”风正夜魔见曾德忌炎紫发纷飞,双目火红,拖着破血剑朝自己走来,不由的脱口而出。
“难道已经恢复了吗?”齐真看着曾德忌炎杀气环身,步伐沉重,像极了当年的模样,不由的心惊低呼的一句。
“想杀我没那麽容易!”眼见曾德忌炎就在数步开外,风正夜魔突然铜手一扬又朝曾德忌炎击去。
“呲”的一声,曾德忌炎右手一抬,破血剑直直穿过风正夜魔的右手手掌,直指他面额。风正夜魔大喊一声,手急速往后缩回,但破血剑已然破血,长势如潮,风正夜魔越往后缩,破血剑长的越长。
“今日之仇,日后必报!”风正夜魔眼见手掌已穿,又缩不回来,疼痛难耐,心急如焚,一狠心,手掌往下沉,硬生生让破血剑把手掌割成两半,还断了一根手指,又忙费尽真气,逃窜到数丈开外,身形一斜,倒地不起。
“哇”的一声,曾德忌炎见风正夜魔要逃,提剑去追,但追不过十步,剑脱手落地,口中又吐出一口鲜血,扑倒在地。
曾德忌炎倒在地上,看着十步开外的风正夜魔,心中懊恼,想不到他的两伤法如此厉害。
“侯爷!”曾德历伍见曾德忌炎吐血倒地,忙冲上去想要扶起曾德忌炎。
曾德忌炎听到有人过来,虽知是曾德历伍,但手还是在地上一摸,摸起破血剑,“唰”的一剑指着曾德历伍,吓得曾德历伍不也上前,只能站在旁边照看。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哈哈。想不到今天是两伤!”齐真躲在天神大宫断壁后见曾德忌炎和风正夜魔两败俱伤,再无力气,这才哈哈大笑走出来,却见曾德忌炎举剑指着曾德历伍,又啧啧道,“紫发狂魔,果然人如其名!六亲不认,遇人杀人。”
“齐真,你想干嘛!”曾德历伍虽然知道齐真想要干嘛,但还是大声喝问。
“差点忘了,还有个义子。”齐真不屑的看了曾德历伍一眼,突然身形如风,曾德历伍慌忙抽刀来挡,却不过四五十招,便被齐真一掌打在胸口,倒退数步,腰一弯,吐出一大口鲜血,“轰”的一声,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齐真,张大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耻之徒!”曾德忌炎没想到齐真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身怀绝技连自己都没有一点察觉,心中大怒,又是一口鲜血破口而出,染红了地上的一块湿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