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议事堂时,里面早已是人人俱坐,都在等待着他父子两人。
情景有点儿奇怪,但因为伊迟父子两人心中有大喜事,自然而然的忽略了。
伊迟笑呵呵的说道:“各位,来到好早呀!”
说完,伊迟抬腿就要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这时,突然一道冷如冰的声音阻止了伊迟:“伊迟,你如今有资格坐此位吗!”
伊迟听了,眉头一皱,水步旗的话让伊迟感到一丝不详的预感。伊迟这才认真打量了一圈,发现众人神情严肃,伊迟感到气氛有点儿压抑。
伊迟朝劳优眺抱拳行礼,说道:“掌门,伊迟对门派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办事尽心尽力,从未有过一丝懈怠。我实在不知水步旗大长老此话是何意?不知我怎么得罪了水步旗大长老,让他如此对待我?莫须有的罪名我是死也不认!”
伊迟感到自己可能有把柄落在水步旗的手中,这让他十分困惑,自己对水步旗恭敬有加,从来没有看轻水步旗,水步旗为何找自己麻烦!
劳优眺叹了一口气,惋惜道:“我代理掌门时日不多,对于门派众事不甚了解。老掌门待人真诚,我亦想继承其志,不敢有损老掌门名声,然门派法律比天大,犯法修者不管是谁,必须都要得到应有的惩罚。伊大长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亏心事,何怕莫须有!水步旗大长老,宣证人吧!”
水步旗起身,抱拳说道:“是,掌门!宣证人!”
伊迟一听有证人,脸色大变,自知有罪被人检举揭发,脑袋快速运转,想对策……
这时,屋门开,四人弯腰低头慢步进来。
伊迟回头一看,脸色巨变,心犹如沉入千年冰湖,身体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这四人伊迟是认得的,是他的心腹四大管家,自己的黑钱、黑事皆是由四人办理,自己对他们四人恩重如山,他们为何背叛自己!
伊迟大声吼道:“你们四头畜牲……”
伊迟的话被水步旗打断:“肃静!肃静!!肃静!!!”
伊迟低头喘粗气,脸色铁青,微撇头,目光如刀,好似锋利无比杀人刀,但可惜杀不死人。
水步旗朗声说道:“你们四人不必惧怕,掌门会为你们做主,谁人也不可能在青木城伤你四人毫发!你们四人详细说一说伊迟的罪行!”
一个大胖子出列,抱拳行礼,恭声说道:“小人斗胆先说,小人名字叫做布只匙……”
众人聚精会神听布只匙的讲述……
伊迟低头思考对策:他自己知道这四头畜牲背叛了他,那么他犯下的罪必定不会有所隐瞒,一定会被四人全盘爆出,结果伊迟自知,必定是死罪。
既然已知是死罪,那么伊迟为什么还要犯罪呢?
伊迟知道一个道理:有罪亦无罪,罪由权峰定。无罪亦有罪,莫须有杀人。
现在,伊迟考虑的是如何把这件事的损失降至最小,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一人担,他人都无关。
四人讲述完毕。
劳优眺脸色不太好看。
水步旗大吼道:“伊迟!你竟然如此无法无天!贪赃枉法!中饱私囊!拿法律当儿戏,践踏他人生命!此罪当诛!你真愧对老掌门对你的厚爱!”
伊迟心中嗤笑:水步旗!劳资干过的你塔玛德哪一件没干!跟你比劳资还是慈悲的!
伊迟“噗通”一声,下跪在地,磕头声声响,口中哀声悲,说道:“我自知触犯门派法律,自知难逃一死,但此事皆由我做,与他人无关,请掌门大发慈悲!此罪只惩我一人,莫要连累他人,不要造成不必要的好人受此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