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变魔术似的从运动装的口袋中掏出三副雷鸟牌扑克:“吧台那里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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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内,代号“猫头鹰”的守夜人正把头戴式耳机捂在耳朵上,向后台支援专员表示心中的不满:“这也需要权限,那也需要权限,没有查询权限,观察员还观察个屁啊!……你说的那些我都清楚,我又不是成天把那些敏感词挂在嘴上的年轻人,可我现在说的不是特权不特权的事……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事我办不下去了,你个白痴!”
突然,他搁下了头戴式耳机,仔细看了看屏幕提示,神情顿时严肃起来:“出了点问题。蛛形机甲打开了武器保险,它们正在移动,好像在追逐一些东西。”
用虎口在屏幕上稍稍比划,他确认道:“准确地说,它们在追杀一个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在快速移动。”
后台支援的音量高了起来,不用把耳机戴上就能听到那紧张的声音:“让它们停下!难道你想在越西富豪俱乐部里打仗吗?”
猫头鹰吼了回去:“我跟你说了,失控了!懂吗?不是我要打仗,是它们!你们的宝贝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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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漂亮女生的邀请应该难以拒绝。但实际上,赴约却有诸多困难。
一听要打牌,吴钱银首先想到的就是大把的筹码,然后就是十赌九输的古训。再想到那些女孩家境优越,赌起来恐怕彩头不小,于是十分怂地谢绝了。
庄默想到的则是通宵达旦的持久战。他不想把时间花在不断循环重复的游戏上,也谢绝了。
所以,虽然三个男生都来到了女生的房间,但真正有胆量坐下来拿牌的,只有胡周一个。
四人围坐在床边,王乐颖侧身坐了个美人鱼,兰心盘起腿,楚薇薇叉着两条白嫩嫩的腿,把牌拢到胯间,洗得啪啪响:“桥牌,会吗?”
胡周老老实实跪坐在地,胳膊肘支在床上,仰起脸来,摇了摇头。
“那拖拉机总会吧?”
胡周还是摇头。这些年来一门心思读,哪里有空玩这些?前些年曾经摸过一两次,但规则早就忘光了。
“那我不做你对家。”楚薇薇果断道。
胡周可怜巴巴地朝王乐颖和兰心看去。
兰心道:“别看我。我脾气急,对家打错牌我会动手的。”
楚薇薇道:“要不算了,我们三个斗地主。让他们一边玩去。”
庄默叫道:“那你叫我们过来干什么?”
“太无礼了!”楚薇薇嘟起嘴,朝庄默瞪去。
王乐颖劝道:“哪有请来客人让人家自己玩的道理。我跟他对家好了。”
胡周向她报以感激的眼神。自打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这姑娘温润可人,现在一看,果然好相处。
三分钟后。
王乐颖放弃了美人鱼坐姿,跪立在床上翘着兰花指直戳胡周鼻子:“已经没有将牌了呀!你的尖儿最大,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
胡周都快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