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了一口茶说:“师傅你最近这几天怎么了,一直叨叨念经,是不是念傻了。”
张疯子说:“我那是在祖师爷面前替你赎罪。你造了孽,我还敢收你当徒弟吗?”
我造孽,我造啥孽?我说:“张疯子,你不拿我当徒弟,我认栽。但你可别说造孽。我行得正,走的端。我现在正在和邪魔外道作斗争你知不知道?”
张疯子说:“非要老夫挑明了你才死心是吧,怨婴是不是你放走的?当初第一次遇见怨婴,你为何不将它收服。可别说你没那个能力,你的小黑乌云黑金刚难道对付不了怨婴吗?”
我,我。。。,当时我就变得哑口无言。我不想收服怨婴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我想利用怨婴对付大老周,然后再对付怨婴。第二,我不想和怨婴两败俱伤。第三,我觉得怨婴也很可怜就动了恻隐之心。
张疯子冷笑一声说:“小小年纪心眼不少。怨婴不但没对付的了大老周,反而间接害死了小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老夫算了一卦。那怨婴连续被大老周吃了两次,那是命,这辈子投胎安善之家,将来必有福,可他辜负了自己父母给他的福,反而因怨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天理难容。现在怨婴逍遥法外,不是你的错吗?”
我一想不好,上次怨婴害死保罗阿泰之后,就跑的无影无踪。他已经害死了他的现任父母吴大傻一家,会不会害死他的前任父母一家。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自作聪明,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用怨婴对付大老周。也不会有今天。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呆滞,悔恨不已。
张疯子吧嗒吧嗒抽了一口旱烟,打了一声哀叹。说:“时也,运也,命也。谁让咱爷俩有缘分。看来为师呆在这里也不清静了。”
我说:“师傅,你在这里装疯卖傻,窝囊不,您老出山,咱们师徒二人联手对付那些妖孽。管他什么白和尚,大老周,怨婴什么玩意的烂七八糟。”
张疯子说:“剑出鞘,必伤人。不伤人,则伤己。现在还不到为师出去的时候。”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妈的,他这是什么逻辑。
我说:“师傅,你不出去,我单打独斗干得过他们吗?再说你也没教我点实用的东西,比如飞火敕令,御剑取命,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牛逼哄哄道士,与鬼杀鬼,遇神杀神的那种。”
张疯子说:“没有五十年的道行,你学得来吗?你有你的长处,那些猫儿就是宝贝。你要好生利用,将来为师还要靠你救我。”
我着急的说:“眼下,我要对付大老周,怨婴,还有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恐怖如斯的白和尚。你不出手能行吗?”
张疯子不慌不急的说:“你小子不是经常打游戏吗?法宝只有最后才出来。小小的白和尚你就对付不了,将来还能成什么气候。”
我不敢在张疯子这里多磨时间。
大老周在偷运婴儿,怨婴在外面杀人害命。这两件要办的事一刻都耽误不得。
至于大老周,只能先让他多活两天。而制服怨婴一刻都不能耽误。
我离开张疯子,走出精神病院的时候,白筱碧站在门口已经等了我半天了。
我知道她是想和我一起来调查案子的。
但是我不想和她在一起。
我曾经试图,努力的想和她在一起。这个世界唯一我爱的人,我是如此的为她趋之若鹜。
可是张疯子说:“徒儿,你和白筱碧前世有孽,今世水火不容,土木相克,你俩在一起必有一死。”
但是我控制不住,每次看见白筱碧,她雪白的皮肤,婴儿肥的俏脸,她就像鸦片一样让我戒不掉。
就像张疯子说的,如若你和白筱碧在一起,三个星期之内必有一死。
我知道张疯子说的话,绝非空穴来风。
白筱碧说:“前几天省南又发生了一件血案。和吴大傻一家死亡的情形一模一样。肯定是你说的那个怨婴所为。。。。”
白筱碧还想在说下去,我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她费尽心思帮我调查,就是为了想和我一起调查案子。但是我不想和她在一起,我不能害了她。
我说:“谢谢白警官的消息,我自己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