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恨不得把白筱碧撵走,小祖宗唉,你特么还不走!我李三火这辈子没真爱过别人,就你一个,你要是有个好歹,我还不得肝肠寸断。你说你咋不找个好人嫁了,一生平平安安的,我这心也就放下了。
可是白筱碧就是死缠着我不放,这次终于机会了。要和我一起破案。她肯定在老高那得到了信息,不然不会来的那么及时。
上来白筱碧就揪住我的耳朵,劈头盖脸的就训,说:“这几天去哪了,怎么没来队里报道,别以为你跟了老高,我就管不了你了。”
唉,还是那么熟悉的揪耳朵。如果她能揪我一辈子的耳朵该多好啊!
这次我没有像从前那样,嬉皮笑脸的挣脱,趁此还占她大兔子的便宜。
这次我默默承受着,而白筱碧仿佛好像想起了什么,触电一样缩回手。
彼此心照不宣。
其实双方心里都知道。我和白筱碧的老妈签了君子协议,那就是我和白筱碧一刀两断,我还收了人家的分手费。那天我还拿着分手费向白筱碧炫耀,还恬不知耻的说,我就是为了钱,我就是个感情的骗子。
其实白筱碧根本就不信,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命。是阶级主义的命运导致。我和她根本不是一个阶级,一个世界的,门不当户不对,我们在一起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尽管有很多的电视小说,都是什么屌丝配白富美。
但是现实社会可能吗?一个北京官宦家庭的千金小姐,一个是河北农村的憨娃,一个南极,一个北极,两个不相干的世界,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我不尴不尬的说了一句,:“快点走吧!要时间抓紧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一个坚强和倔强的一个人在白筱碧面前却变得如此软弱无能。
我知道白筱碧最近被上级压迫的很紧,也知道她很想破获这件案子,抓住大佬周。所以这次才不得不带上她。如果命运选择我们两个必须要死一个的话,我一定去抢死的那个安排。
还没等我去找大佬周,没想到晚上大佬周打电话过来。
一接电话,就是他恶心的大笑,还有他那低级无趣的笑话。
他在那头:“喂!李老弟吗!可想死哥哥了,来了怎么没跟哥哥打声招呼,哥哥好去接你啊!你除掉了怨婴,哥哥要给你摆庆功宴谢谢你啊!哈哈哈!”
怨婴的前因后果,你大佬周比我清楚得很。你还有脸笑,要不是你,怎么会有怨婴,没有怨婴,怎么又会死那么的人。你大佬周才是罪魁祸首。
我说:“老周哥,好久不见。弟弟我特么也是想你啊!我是想你早点死啊!你说你个人渣活在世界上,糟蹋粮食不说,还特么糟蹋空气。你说一天全世界死那么多的人,你咋就不死。”
我越骂他,他越高兴。大佬周甚至高兴到眼泪流出来。
大佬周说:“大兄弟,你对我评价可真高啊!我得谢谢你啊!今晚哥哥我可是为了准备了美酒佳肴,山珍海味,重要的还有娘们。我特么特地找了一个长得和白娘们一模一样的骚货,特么可真骚啊!我都降不住她了,你快来啊!”
听到了白娘们这仨字,白筱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的腮帮子鼓的高高的。
我咬着牙说:“行,兄弟我就给你找个面子。”
我对着白筱碧说:“我正门进去,你晚上悄悄后墙翻进去,这是我的小猫耳朵,还有猫儿鞋。带上小猫耳朵,小猫耳朵掩人气息,猫儿鞋让你走路无声。还有我自制的猫儿哨,只要你吹哨,我的那些猫儿就会立马来救你。”
白筱碧问我:“你怎么办?”
我笑这对她说:“我,哈哈,我神通广大!”
尽管我想用笑缓和这如此紧张的气氛,但是我的笑,是如此的尴尬。白筱碧不仅没笑,她竟然眼圈还有些泛红。
我不敢替她擦去泪水,这种煽情的时候,我一定要忍住。感情的洪水一旦爆发,就一发不可收拾。我默默地对自己说,李三火,你这一辈子能有个爱你的女人,你死了也值了。
晚上的时候,大佬周亲自把我接进了山庄。
山庄装扮成儿童乐园的模样。有山有水有游乐园,木马再旋转,小丑在舞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个世外桃源。
大佬周还想和我寒暄一阵。
而我却不想和他纠缠,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大佬周有话直说,我李三火今天就向你摊牌来了。”
大佬周说:“好,我就喜欢兄弟你的直性子。兄弟只要你弃暗投明,哥哥的一切就是你的一切。你以为你有了证据就能抓住我,告诉你。只要我大佬周不想让你们抓,你们就翻遍天涯海角也抓不住我。”
我说:“弃暗投明?你以为你院子里挂个大灯泡子,你就是明了。像你这种人,比墙角里的蟑螂还阴暗。你敢把你害人的证据,亮出来吗!是爷们你就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