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特么的莫名其妙的被判了八年。
人生有几个八年,我在监狱待八年,我整个人不都得彻底的废了。就在这个小小的拘留所待三天,我都呆不下去。
我问大浪:“玛德,就凭那个检察长一句话的事,我就要坐八年牢。就没有一点缓解的余地了。”
大浪说:“有,不是没有。可问题是没办法啊。你要不坐牢也行。第一,得有担保人签字。担保人必须是局里的领导,官小了不行。而且还得有在社会上有点影响力的人给你做证。你才能保释。第二,私了,你得赔大佬周八十多万。总之这俩条件无非就是要有人有钱。”
说完大浪又唉声叹气一声,说:“那个检察长都发话了,局里的领导谁敢给你担保签字,谁愿意得罪那个检察长。还有那社会有影响力得人,咱们谁都不认识,谁给你作证。实话给你说吧,那个检察长就是白筱碧的老妈。”
好吧,没想到那个老巫婆在这报复我哪。白筱碧的老妈一直反对我和白筱碧交往,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玛德这次她可逮住机会了,不会把弄死,她誓不罢休啊
我又问:“白筱碧哪,她怎么样。”
大浪一声我又提到白筱碧,他气就不大一处来,说:“这小娘们天天被她老妈关在家里哭哪,活该。”
探视时间结束,我又回到那个恐怖的牢房,我的心就在颤抖。
马勇看到我回来,竟然兴奋地大叫,舔舔的嘴唇,对着我淫笑。
紧接着我连续三天都没吃饭,没睡觉。
没吃饭的原因,是吃一口饭,就要被马勇狠狠地毒打。
没睡觉的原因是,我怕我睡着了,马勇又悄悄地摸到我身边。
但是我撑不住了,就在大概夜里二三点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靠在墙角睡着了。
但是噩梦开始了,就在半夜我睡的正熟的时候,马勇从背后一下子抱着了我。
马勇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喊着:“宝贝来吧”
其实我现在的心情是很悲痛很悲痛的,我已经走到了人生的低谷,还要受到整个流氓的欺负。我不是一个狠毒的人,但必要的时候人必须要狠毒。
那天夜里,我挣扎反抗,拼命地反抗,死命的反抗。但是根本没用任何用,我默默的,默默地只能举手投降。
我说:“勇哥,我服了,你放开我吧,我自己脱衣服。”
马勇一听到我这句话,兴奋的脖颈青筋暴起。
马勇就站在我面前,俩眼直勾勾的看着我脱衣服。
我说:“勇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法脱,你先转过头去,反正我早晚是你的人。”
马勇兴奋的点点头,说:“行,弟弟你说咋整,我就咋整。”
马勇激动地转过身去。
就在这时,我掏出了那根我准备自杀的钢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马勇那个板寸头扎去。
时间太快,他的两个马仔,杜威阿义都没来的反应,我已经在马勇的头皮上扎了五六下。
杜威死死地抱住我,阿义抡起双拳死死地击打我,而我却紧紧地抱住马勇,就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手里握着的那阵钢针对准了马勇的头皮又是几下子,这一下子,用的张飞的话说,那可真那是扎了十几个透明窟窿。
要不是马勇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头皮,估计我能把他的头盖骨扎串。
针眼的鲜血如同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杜威一看这样扎下去,非得把他的大哥马勇的头扎成马蜂窝不可。他提起一个凳子,对准我的脑袋就砸去,连砸了三下我才昏倒。
事后听老于头说,我昏倒之后,手握钢针还一直重复着扎人的动作。
我和马勇都被送进了医务室。
犯人都不是人,哪有那么娇贵。我挨的都是皮外伤,挂了两天吊瓶又回到了七号仓。
马勇头皮被扎了几个窟窿,都是针眼伤,没啥大事。就是太疼,打了麻药都不管用。
我两天出院回到七号仓,马勇是三天半出院回到七号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