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着喉咙一阵狂呕,吐的天翻地覆,直到实在吐不出东西了才作罢。
我赶紧把垃圾袋系上,又重新套了个垃圾袋上去,然后把装着头发的袋子丢了进去,免得被别人发现。
一切弄好,我才跑出去刷了个牙。
那些头发估计是昨天残留在我胃里的,只是没想到呆哥的血竟然还有这功效,不知道我的有没有。
过了一会儿大宁端着饭菜进来,一看到吃的我就想起那团头发,实在吃不下去,强迫自己喝了点汤,问了问大宁关于医院建造前这片土地的事,大宁说他是外地人,也不太清楚,最后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日子很无聊,每天要么院里散散步要么床上躺着,还好大宁每天会给我支烟抽。
我有再去更衣室查看过,只是那个通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用水泥给封死了,而且做的还悄无声息的。
再仔细想想重病区大楼的情况,从外面看是九层楼但是里面却又有第十层,这是一种类似障眼法的建造方式,显然是不想被人发现十楼的秘密。
原本按照医院的计划,这栋楼一层一层的被清理出来,然后才会被封锁。但是因为我的意外介入,这栋楼竟然在一楼和二楼没有清理的情况下,就直接给锁上了。
这就说明我的行动已经被人给监视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就是重病区十楼里,那个眼疾病人嘴里说的那个人。
重病区十楼的那个人说过:时间不多了,我已经被盯上了。不过他说的那个并不是我,因为那时候他是把我错成他的朋友了。
为了方便分析,暂且把这个人称为a。之前已经分析过,a被另外一个人盯上了,这个人暂且称为
我一开始怀疑我二舅,但是他出差还没回来,根本没可能用水泥去封通道,所以应该不是他。
我又想到了地下室里的那个胖子,他是被僵尸从棺材里给逼了出来的,说明他早就潜伏在了那里。
我进去的时候,通道里所有的门都已经被打开了,很有可能就是他干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进去,又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我试着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他是先我一步进入地下室的的,原因我不明确,不过时间不会和我相差太久,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吧,最多不过一天,不然我也不会遇见他了。
我把他假设成我自己,这么一想,我就明白了。
“我”因为某种原因进入地下室,正在寻找“我”想要的东西时,听到通道处有人进来,“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敌是友,于是藏在棺材里暗中观察,没想到冒出个僵尸把“我”给逼出来了,于是我和“我”就碰面了。
从他被逼出来之后的事情来看,他并没有对我产生任何敌意,那就说明,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联,很可能只是巧合。
不过在这种地方偶遇,说是巧合也的确说不过去,其中应该是有某种联系的,我猜不出来。但是这个胖子,很符合条件。
不过他的出现时机,确定了他不是监视我的那个人。
如果胖子是那个人的话,他绝对没时间把通道封住,就算他没死,这会儿也应该躺在医院里,没个三五十天估计下不了床。
我越想越乱,总觉得逻辑上有些不通,此时我突然想到,没有可能不是一个人呢?这样一想,瞬间就觉得逻辑通了。
有可能是两个人,或者说是两个团队。我假设两个人,。
胖子是他就是盯着a的那个人。
他和重病区里的眼疾病人都把我错认成了a,a和在找那样东西,于是胖子抢先一步进去。
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a,盯着我的那个人就是胖子。那么应该还有一个监视我的人,这个人是。
在我探索了重病区之后,锁了重病区的大门;又在我探索了地下室之后,用水泥封了通道。
这样以来,一切都通顺了,现在我才发现,我身上聚焦了两伙人的目光,就是,照目前来看,发现了存在,而浑然不知。
在地下室里,胖子并没有对我动手,或许是还没确定我是不是a,又或许是本就没打算对我下手,只是我自己分析错了而已。
至于的身份,我不好说,这个人一方面监视我,一方面帮我擦屁股,而且这个人一定是位有身份的人,不然清空重病区和封死通道这两件事,是不可能做的那么完美的。
我又分析了一下我的处境,对于胖子来说,我知道他的目的,而他却连我是谁都还不敢确定,所以相比较下,还是蛮占据优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