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么就劳烦任大人行一步,大军随后便到。”黄大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任某这就告辞,”任远起身大踏步向着外面走去。
这里对于任远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留下来要么是和别人一起组队,要么是给将领当保镖,这两种任务都不是任远想要的。
前一种容易让人发现自己的底牌,后一种没有多少出头的机会,所以还是单干比较好。而且,任远也慢慢的习惯了这种独来独往来去如风的日子。任远有时候觉得,自己如果穿越到个人实力为尊的世界或许会过得更好也说不定。
将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到巡风司后勤部门贩卖掉,然后又去周围的各大点心铺扫荡了一圈,直到行囊和几个储物袋里塞满了各种糕点才返回客栈取回了自己的马,一路向着长社的方向赶去。
长社,黄巾之乱之中的一个重要的战役地点。波才将皇甫嵩围在长社,被皇甫嵩用火攻之后又与曹操两面夹击大败波才。
这一历史事件早就被投靠了黄巾军的玩家们原原本本的叙述给了波才。而波才为了防止长社成为自己的死地,从起兵之出便率领大军一路攻陷了长社,随后便指挥着军队开始拆除长社之中的一切建筑,誓要将长社彻底从地图上抹去。
“真的不再劝劝渠帅吗?”一个小房间之中,几个人悄悄的商议着。
“波才那厮是个什么性格你们会不知道?在没有彻底拆毁长社之前是不会离开了。”另一人说道。
“早知道就不跟他说那些了,一名玩家愤愤的说道。”
“得了吧,就算你不说那些东瀛人也会说的,别忘了,就是因为这些东瀛人,波才才会渐渐疏远我们的。”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直接离开?”
“再看看吧,现在才三月,历史之中的长社之战要到五月才会爆发,还有时间。而且,孟获都已经死了,说明历史并非不可改变的,万一黄巾起义成功了呢。”那人不确定的说道。
众人闻言尽皆无言。尽管他们内心知道黄巾之乱能赢的面实在是太小了,但是仍然打算留下来继续看看,毕竟之前投入了太多,不捞回来本钱怎么行。如果不是那些东瀛人横插一杠的话,他们现在说不定已经赚的盆满钵满了吧。哪里像现在这样,正在不断的被波才疏远。
该死的东瀛人。众人心中暗暗的咒骂道。
长社城中此时一片废墟,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一片平整的开阔地带扎着大批的帐篷。因为没有足够的牛皮和棉布,很多帐篷甚至是用被子缝在一起的。从远处望过去花花绿绿的,十分的喜感。
营地最中央的一座大帐之中,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人正端坐在营帐之后,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拿着半只鸡,正在大口的啃着。
在那大汉的下垂手,坐着几名身穿黑衣的人,每个人的背后都背着一把长长的弯刀。
“波才君,我们在这里已经停留的太久了,兵贵神速,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这时一名为首的黑衣人对着波才说道。
“等办完了这里的事再走。耽误不了几天的。”波才满不在乎的说道。
几名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了同样的意思,竖子不足与谋。
“哼,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不紧不慢。”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什么人?”几名黑衣人纷纷抽出了背后的长刀。就连波才也将手中的酒杯和烧鸡放了下来。
哗啦,营帐的帘子一挑,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
波才看了一眼对方,已经摸到长刀上的手又缩了回来,“原来是清风侯啊,我当是谁呢,怎么来喝一杯吗?”波才笑着端起了酒杯。
“还笑呢,巡风司已经派出了先天强者准备诛杀你们这些黄巾渠帅,还在着喝酒,还怕自己脑袋丢的不够快吗?”那黑色劲装之人冷哼了一声。
“什么?”波才闻言握着酒杯的手一抖当的一声,酒杯掉落在地上,变成了一地碎片。
“纳尼?”其他几名黑衣人闻言也是一惊,握着长刀的说不断的发着抖。
“清风侯,这个玩笑可不好,全天下的先天不就那么几个吗?难道有人离开了驻守之地?就不怕?”波才惊疑的说道。
“哼,我很闲吗从彭城赶过来和你开这种玩笑?”清风侯冷笑了一声,“别猜了,是新晋的先天,我也是前天才证实的,反正根据情报他朝着你们这个方向来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好自为之。我走了。”
清风侯说着转身向着营帐之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反正你们自己快点拿个主意,我还要通知……”
嘭!
清风侯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来,整个人砸在了波才的身上,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在清风侯的胸口处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黑色血洞,汩汩的黑色鲜血正在不断的向外流出。
“堂堂巡风司东南卫的清风侯,大汉校尉居然勾结黄巾乱党,如果说出去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呢。”伴随着话音,一个身穿黑色大氅的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八嘎,你是何人?”几名身穿黑衣的东瀛人将手中的长刀对准了进来之人。
“聒噪。”那人单手一扬,一把银色的砂砾便脱手而出,向着几个人洒了过去。
“小心,”几名黑衣人见状纷纷施展身法,在小小的营帐之内闪转腾挪躲避着银色砂砾。然而,那银色砂砾却如同张了眼睛一般,竟然跟随着几人的身形不断改变着方向,竟然还有砂砾会调转方向和其它的砂砾玩儿起了分进合围的套路,几名黑衣人尽管身法灵活,但是在大量银色砂砾的围剿之下很快便失去了回转的空间,不甘的被银色砂砾射成了筛子。
噗通,噗通,几具如同筛子一般的尸体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