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生倒没有和涂寒和想象的那样和容嬷嬷一样对于扎针有着极为顽固的爱好。
虽然涂寒和又在短节目上给摔了一跤,但是其实根本上也只是碰到了之前还没有彻底好全的伤口,幸运的是没再给自己新添一些什么伤口。
这回哪怕是涂寒和主动的想要给自己来上那么一针,药善还是板这个脸拒绝了这位常客的要求,然后将一只还没拆封的云南白药丢给了谭儒,用着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头也不回的将这对赶在自己下班前最后一分钟来队医室挂靠的教练与学生给赶了出去。
然后十分迅速的从里面关上门,用着一道极为清澈的落锁声音打断了谭儒想继续询问这位医生问题的道路。
没错,不止是涂寒和,连着药医生本人都对于谭儒有了不少的戒备心。
倒不是药善不欢迎他来偷自己的师,着实是谭儒这个社牛真的太能聊了,每次过来一坐就是两个钟头的时间,要知道现在太阳可都快落山了,要药善放着谭儒在这絮絮叨叨,药医生估计今晚这晚餐估计没有个八点是吃不到了。
国家队队医又没有加班费,药善返聘可就是为了个养老的,虽然平时见的年轻人不少,心态也随着他们年轻了不多,但药善自己这老年人的身份认知可从来没有摘出来过。
老年人就应该准时吃饭,药善对于算是这点贯彻的十分的彻底。
也因此,在赶客这件事上,完成的也极为的洒脱,连着谭儒都没有反应过来。
“行吧,那你回去记得喷个药。”谭儒摸了摸自己蹭了层灰的鼻子,讪讪的和自己学生说道。
不过走了两步,他又想到了什么,转头向着涂寒和询问道:“你有看后面那个叫虞永春的运动员的表演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这次表演的曲目应该是你ga那首叫拉拉什么斯基来着”
好像自己ga节目与拉什么斯基这五个字没有一个读音上面的联系吧。
亏谭儒跟着自己听了几千几百遍的音乐,连名字都没能记下来。
“etesdesathédraes,要是谭教你真记不住名字,就跟着虞永春他报上来的名字叫大教堂时代好了,反正都是同样的一首歌。”涂寒和沉默了片刻,回应了自家教练的询问。
“我之前也没有在上有看到他的表演,但是考斯滕还挺印象深刻的。”
“总觉得有些眼熟应该有参考我那一件考斯滕上面的部分元素,但是却也没参考全。”
“如果谭教你有空的话,比赛结束后认真的参考一下核心元素的相似度吧。”
涂寒和想到了什么,语意放缓:“毕竟咱这设计费也不算便宜吧。”
国家队运动员的新衣服一般都会交由隔壁的北服来设计制造,虽然样子大众化且看上去大多都有些廉价,却也是大多运动员们比赛的必备。
除非自身有钱能够单独的请其他团队设计制作。
而涂寒和也因为对于着审美极其的不认同,被迫当了一轮冤大头,斥巨资设计了款ga的衣服。
并且最后还因为工厂测试的失误,成了个扑棱蛾子。
而独立设计也有独立设计的好处。
因为他这个赛季的ga外袍需要一些精准的纹理,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他便也顺手将内搭一同交给了一个国外的小众但极其符合他胃口的设计团队进行设计。
这个设计团队虽然小众,但单单设计要花的钱就不少,就算是由涂逸牵的头,但是还是让涂寒和下了血本。
足足花了差不多两千美刀才把设计稿给搞定。
就算国家队有着部分补贴,但是涂寒和这血出的也足够让他心疼。
“我会让他们去查的。”
“要是是一些什么市级比赛、业余比赛穿的话倒无所谓,这都国家级比赛了还明目张胆的穿着这么相似的衣服,狂枭最近资源膨胀的很厉害啊。”
谭儒对于创意抄袭这一点倒没有什么异议,在搞定解决方案之后继续将话题扭了回来,向着涂寒和谈论起这个运动员来。
“你有看他的表演吗或者是在的阶段有注意过这位成员。”
“在接续步设计上面,有相似点吗”
抄衣服就算了,自己那直接上3a的动作虞永春能够抄得起吗
涂寒和笑了笑,毫不在意。
“衣服抄了就算了,动作不可能吧。”
“不说其他,狂枭俱乐部在从晏冰这吸了轮血之后总不会连个编排费都出不起吧。”
哪怕晏冰与狂枭俱乐部是名义上友好的解除合约,但是因为晏冰在小时候曾经与狂枭签过的某个训练条款,他还是为了离开付了不少的违约金。
就那数额,足够让虞永春完成他所有服装的设计制作以及动作的编排等内容了。
而显然狂枭看上去并不乐意为了一个18岁依旧与全青赛领奖台无缘的运动员付出太多,涂寒和的自信在晏冰回到国家队后戛然而止。
晏冰履行了比赛前在涂寒和面前立下的fg,认认真真的观看了涂寒和的整场比赛。
不仅如此,因此在时与虞永春发生的不被涂寒和所知晓的纷争,他还拜托了自己一位已经比完赛并且与奖牌无缘的好友,在虞永春表演时站在了最佳视角上,将着这个运动员的所有动作全部的一一录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