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楼。 一处偏僻的角落。 一道人影在墙角观望一阵,身体化作一道青烟,随着一道风翻了出去。 “老子终于还是逃出来了,不过,究竟是谁在冒充老子做下这等大事?” 叶玄狠狠说道, “若是下次让老子遇到,定要他好看不可!” “哦?要让他如何好看?” “当然是” 叶玄下意识脱口而出。 随即,他就发现不对劲,猛地抬头。 月光下,不知道何时已经站着一人。 周身气息缭绕,让人看不清面容。 宁政缓缓转过身来,看向叶玄,露出一张与叶玄一模一样的脸。 叶玄看着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他原本阴柔惨白的脸色更加白了三分。 看着宁政步步紧逼,叶玄冷声说道: “老子与阁下有什么仇怨?” “无冤无仇!” “那么阁下究竟意欲何为?” 叶玄的脸上有些色厉内荏。 “自然是为了杀人灭口,你的身份我要了。” 宁政轻笑一声。 魔门之人多狡猾,叶玄哪能被石之轩一击击毙。 宁政知道,叶玄想要逃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是他最佳的时候。 叶玄看着不含丝毫杀气的宁政,在对方的眼中,杀人夺命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心猛地一紧。 刹那间,他已经出手。 无尽的黑雾环绕,一柄冰冷漆黑的短刃从黑雾之中探出,冰冷诡异的刀锋直逼宁政的要害而去。 “要取的性命,夺我身份,老子就试试你有几斤几两。” 暴喝声中,他全身真气鼓动,殊死一搏。 万千寒光凝聚在刀锋之中,于刹那间已经贯入宁政周身五尺之地。 铮! 宁政临危不惧,手指轻轻拨动,穿过万千寒光,一指戳在刀身上,在真气的灌注下,他的手指泛起白光,一道道剑气慢慢浮现,摧金崩玉。 唰~ 刀身碎裂成片,剑气弥漫虚空。 叶玄仿佛早有所料,大袖一卷,将无数的碎片如同天河垂落一般洒向宁政。 攻势之猛,迅如疾雷。 铛!铛!铛! 剑气横贯虚空,森冷冰寒。 下一瞬,在叶玄诧异的眼神中,剑气顿时刺中了他的咽喉。 鲜血滴落。 宁政并没有任何的留手,剑气洞穿了叶玄的面庞,将他的面容搅得稀碎。 梁公府上。 宁政与唐如烟并肩而立,他的手很不老实地伸入唐如烟的衣裙之中。 唐如烟却没有任何的拒绝,反而心中觉得有些刺激。 下方。 一名道士摆下祭坛,正在招魂。 他伸手点法坛上的法香,随即脚踏天罡,开始念诵咒: “香烟通法界。拜请收魂祖师降云来。天摧摧。地摧摧。金童玉女扶同归。收到东西南北方。收到中央土神公。本帅来收惊。不收别人魂。不讨别人魄” “拜请列位尊神助我来收魂。三魂归做一路返。七魄归做一路回。” 道士念完咒,将法坛上的金纸制成的钱币烧入碗中。 又开始念咒: “烧钱烧化江湖海。毫光发现照天开。收魂祖师下金阶。神仙兵将降云来。” 随即,他又从法坛上抓起一把白米,念道: “湛湛青天紫云开,朱李二仙送魂来。三魂回来归本体,七魄回来护本身,青帝护魂,白帝侍魄,赤帝养气,黑帝通血,黄帝中主,万神无越,生魂速来,死魂速去,下次有请,又来赴会,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嗯?为何会这么香?” 黑暗之中,宁政调笑声响起。 “人家每日都用最上乘的花蜜来搓揉,清洗,再加上天生便带有一丝香味。” 唐如烟身如软泥,娇哼一声。 “为何上次本王没有闻到?” 宁政疑惑道。
“还不是你这坏家伙太猴急了,人家都没有洗澡,你就嗯不要” 唐如烟扭动着娇躯,口中开始呻吟出声。 连唐如烟自己都不知道,被宁政种下魔胎之后,她每次见到宁政都仿佛是中了某种春药一般,身体之中的欲望渐渐加深。 虽然不强烈,却已经能让她对宁政的好感倍增,乃至于沦陷。 两人都是武道高手,虽然是黑暗之中,却也能看到对方的情况。 宁政伸手挑逗着唐如烟,她的身上早已经是泥泞不堪,脸色更是娇红一片。 看着唐如烟硕大的双峰被一件大肚兜兜住,宁政伸出手指轻轻一挑,就将它挑下,丢在地上。 “宁王,不要在前面,从后面” 似乎是黑暗的环境,让唐如烟失去了矜持,她娇哼一声。 宁政的胸膛贴住唐如烟的玉背,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唐如烟的脸上浮现出一副满足并且沉醉的神色。 “呜” 唐如烟低吟一声,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出声说道: “宁王,你快点,不然带会梁公苏醒” 宁政闻言,轻轻一笑,下巴靠在唐如烟的肩膀上,将她的螓首转过来,轻轻吻了上去。 舌头勾住了香舌,唾液练成一条晶莹的丝线。 两人才分开。 “放心,没有那么快苏醒的。” 宁政笑了笑,要知道曹规的魂魄还在他的乾坤袋中,他不主动放出,曹规永远也醒不过来。 他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搭在唐如烟的耳边,让她的耳朵都开始通红起来。 甚至于宁政都能感受到她全身都开始痉挛起来。 数个时辰之后。 宁政与唐如烟整理好衣服走回大厅,只见那道士还在不停地跳着,口中的咒不时地念诵着。 宁政袖中的手指微动,一枚八卦镜出现在他的袖中。 指尖的真气催动,注入八卦镜中。 一道魂魄缓缓从镜中浮现出来。 在肉眼不可见的情况下,缓缓回到曹规的肉身之中。 不久。 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 “痛煞我也!” 唐如烟的面色顿时一喜,她眉飞色舞地看了一眼宁政,眼神之中尽是感激之色。 随即,她率先走入曹规的房间。 而宁政则是朝着道士使了一个眼色,自己默默离开了梁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