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那封信就快马加鞭的从松江送到了京城。
张居正一看是徐阶传来的信,大概就知道了发生什么,打开一看,果不其然。
当即就把张月明叫到了身前,“月明,那几个调戏你的混蛋,你想要怎么惩罚他们?”
张月明回忆起那晚的情景,仍然后怕不已,但还是乖巧的说道,“父亲做主就好。”
“那让他父亲进京给你道歉,可好?”
“父亲,不用这么麻烦,让他本人给我道歉就好了,不用牵连他人,真的不用。”
张月明连连摆手。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
张居正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好方法,然后直接进京面圣去了。
乾清宫,
朱翊钧此时正在看着赵士祯送上来的最新一代的鸟铳,说句实话,这已经和朱翊钧想要的火铳已经很是相像了,但是成本过高,单单一只造价就要三十两银子。
“赵博士,此物没法改进了吗?”
朱翊钧颇为头疼。
“陛下,改进还需要时间的啊,当前这一款已经是陈本最低的了。”
赵士祯也苦笑着说道。
“陛下,张首辅求见。”
听到这声,赵士祯急忙就要带着鸟铳走掉。
“不用,张师是自己人,不用跑。”
“请张太傅进来吧。”
张居正进来后奇怪的扫了一眼赵士祯,然后就将徐阶送来的那封信递给了朱翊钧。
“陛下,徐先生送来的信。”
朱翊钧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将信接了过来,“是要救那个陆家长子的啊。”
朱翊钧看完信沉思了一会,“太傅是什么意思?”
“陛下,让陆长生进京给小女道歉!”张居正一字一顿的说道。
如此护短的张居正,朱翊钧也是第一次见,想了一会,“单单道歉恐怕不够吧?”
“那陛下的意思是?”
朱翊钧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按照大明律来说,当街调戏女人,杖五十,朕也不多要,一杖朕要一千两银子,倘若不答应,那就不日行刑!”
张居正听了,也阴险的笑了起来。
看着一齐阴笑着的师徒,冯保头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善良。
“那就劳烦太傅回信了,到手的钱你七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