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节防身术的实战课,这次的守擂者有且只有一个,就是班长伊达航。
松田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跳下了擂台,一屁股坐到了萩原和诸伏的旁边。
“呦,小阵平也败下阵来了啊!”萩原看着自家幼驯染不爽的模样,笑着说道,“我和景光在你之前就输掉了,班长今天真是不得了,等下若是零也失败了的话……”
“班长确实厉害,今天尤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不过我刚刚还是有伤到他的右膝。”松田摘下有些笨重的木制防具,“但是这套防具也挺碍手碍脚的。又不是去打比赛,搞这些东西做什么,影响我发挥。”
“据说是为了防止有人受伤。”景光接话道,“上次那个石田,还记得吧?被零揍了一顿以后,回去总觉得自己骨折了,去医院检查了好几次都是没事,结果就摆在那里,但他却怎么都不信。后来小林学姐说,这种情况属于创伤性后遗症,是因为太过害怕引发了对于疼痛的臆想。为了避免之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教官才从其他学校的剑道社那边借来了这些防具,用于实战演练的。”
“真是,这样的家伙也来当警察,难怪警察里会出现那么多的败类。”
松田吐槽了一句。
“说真的,要是比拼拆弹,我肯定不会输给任何人!”
“但是班长有女朋友了。”景光默默地说道。
“确实,小阵平一向擅长拆东西。”萩原说道,“不过我也是啊,要是比异性缘,还有赛车的话,你们大家也没有能赢过我的啊!”
“但是班长有女朋友了。”+1
“我的话,”降谷零猝不及防地加入了话题,“解谜和推理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班长有女朋友了。”+2
“景光,你怎么回事?”降谷零不满地看着自己的好友,“我们才是一边的啊!”
就是就是!
萩原和松田连连点头。
“不,我觉得还是不太一样的。”诸伏景光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脸颊染上了一丝红晕,“毕竟,学姐说过,我还是有希望的。”
哈?!
降谷零差点摔倒。
自己这是被鄙视了?!还是被hir?!
小林学姐,看看你做的好事!
“景光啊,你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萩原有些疑惑地看向诸伏景光,总觉得这家伙刚刚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人。
“下一个,降谷。”
“快快快,该你上场了zer!”诸伏景光连忙把降谷零推了上去。
“赛场如战场,尽管放马过来吧!降谷!”伊达冲着降谷招了招手。
于是,接下来,两人便对打了起来。
伊达航凭借着他超出常人的力气和融会贯通的经验将年级第一降谷零的攻击全数接了下来。但是毕竟是经过了多轮对战,他的体力和速度都有所下降,因此一个不留神,就露出了之前被松田攻击到的,右膝的破绽。
好机会!降谷零抓住了这个时机。
但是……这一脚如果踢过去的话,即便是不骨折,班长恐怕也会受到极为严重的伤。
真的要踢下去吗?!
降谷零有些犹豫。
而就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伊达航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将这个破绽藏了起来,然后对着降谷一顿发力,将他从擂台上打了下去。
哨声响起,比赛结束。伊达航摘下头热防具,气冲冲地走到降谷零面前,怒喝道:
“为什么不攻击我的膝盖?”
“什么?”降谷有些懵圈。
“我问你,为什么不攻击我的膝盖!那里明明是个破绽,不是吗?!”
“攻击的话,班长会受伤的吧……”
伊达航看起来十分愤怒,“在实战中,敌人才不会管你有没有受伤,如果我是敌人,你现在早就已经被我打伤了!”
“面对犯人,绝对不可以心慈手软,否则,就会像那个人一样……像我那个可悲的老爸一样不幸。”
“降谷,你给我记住:唯有变得比任何人都强,才能真正地贯彻正义!”
说罢,他径自离开了。
“班长这是怎么了?”景光看着伊达航匆匆离去的背影,不解地看过来。
“不太清楚……”降谷零也有些疑惑,“他刚刚提到了他的父亲,或许,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吧。”
伴随着下课的铃声,降谷等人换好了衣服,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zer,我和松田,萩原他们一起出去买东西,你要一起吗?”
景光敲了敲门。
“不,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