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几个纨绔是七区jerdai。”夏小优指着五个青年人说道,“一群不成器的家伙,这么大了还连七区都没有出过。整天混吃等死。”
夏小优话说的不怎么好听,但脸上却是没什么不虞的神色,显然和几个人的关系也是极好,这样说的目的也只是调笑。杨墨自然听的出来,他正要说话,却看到那个一直靠在悬浮车上,长着亚麻色头发的青年苦笑着看向了夏小优。
“在杨大少的面前,我们算哪根葱啊。”
一个杨大少,让包括杨墨在内的所有人皆是一愣。
“杨家独苗,张老的干孙子,紫家的女婿,这种身份,可是甩了我们好几条街啊。”亚麻色头发的青年的话顿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我说杨大少,你怎么会来这里啊?”青年问道。
“为了完成任务啊。”杨墨被揭穿了身份,却也没有气恼,他本来也没打算隐瞒什么,至于其他人会怎么想,和他有什么关系?
寒暄了几句,一行十四人出了七区,径直朝着五区的方向赶去,号称七区猎人公会荆棘玫瑰的露露在杨墨的身边坐立难安,她还想着给这个家伙一个教训,现在看来,只要杨墨别找她的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不用担心,我对欺负你们这种人没兴趣。”杨墨头枕双臂,看着露露的样子,忍不住出声说道,开车的夏小优和副驾驶上的一个青年立即八卦的探过头来,好奇的看着两个人。
“好了,注意一下,我们到了妖物的领地了。”杨墨正色道,将两个人劝了回去。
七区内城城墙外围,还是处于人类的掌控之中的,每天都会有很多的士兵被派出去清理那些游荡在城墙周围的妖物以保证内城的绝对安全,而外城城区中的妖物,只要不是强大到人类无法抗衡的那种,一般也都被各个村庄的人们抽骨扒皮,所以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而此时,三辆车已经出了外城,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妖物的领地。
“我去,怎么是这么个鬼样子啊,怎么得了啊。”副驾驶上的青年看着不远处游荡的各种药物惊叹道,“杨少,听说你当年还是妖兵的时候就出了七区,是不是真的啊?”
“是真的。”杨墨点头。
“我的天,了不得,我现在都是妖将了,可看到这些畜生还是有些紧张。”青年摇头晃脑,一脸羡慕。
“习惯就好了。”杨墨苦笑着摇头,怎么和这家伙比起来,自己就像是个老头子啊,明明差不多年纪的说。
忽然,一只妖兵级别的猪头人拎着一根木棍朝着杨墨等人的悬浮车冲了过来,杨墨还没什么动作,前面的青年便右手伸出车外大拇指与食指伸出,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开。
“砰!”青年嘴里叫了一声,猪头人应声倒地,杨墨被青年这一手搞的措手不及,然后他便看到猪头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甩了甩头,拎着木棍原路返回了。杨墨登时无语,这怎么就那么像一人一妖合起伙来演了一场戏呢?杨墨还在疑惑,露露便已经问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天赋?”
“嘿嘿,心灵操控。”青年人得意的笑了。
*****
“查到是怎么回事了吗?”七区之中,张老一脸凝重的看着身前的秘。
“暂时还没有,分析部那里给的结果是妖物的一次非正常大规模迁徙,应该没什么问题。”
“哼,告诉分析部的人,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会让他们第一批顶上去。”
秘大汉淋漓的退了下去,没几分钟后又走了进来。
“分析部的人说原因还在查证中,他们会尽快找到原因。”
“哼!”张老再次冷哼一声,看着桌子上的电子显示仪不再说话,上边显示着,一只又一只的飞行妖物排着整齐的队列缓慢的朝着七区方向飞来,更让人奇怪的是,每走过几百米的距离,便会有一行飞行妖物减缓速度,以几乎静止不动的速度呆在原地。
“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呢?”张老的眉头皱了起来,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一声又一声,就像是敲击着秘的心房一样,让他不由得陷了进去。
“好了,你出去吧。”张老说了一句话,秘顿时如蒙大赦,出了门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为什么我的心里这么不安呢?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啊。”张老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向了远方,那里,一只一只的飞行妖物已经隐约可见。
“张老,五区机甲院长来电想和您通话。”
“知道了。”张老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那个富有磁性的声音直接传入了他的耳中。
“早做准备吧,老哥,这天要变了。”
仅仅就是这一句话,张老立即面色大变,“你是说你曾经预测到的那一幕?!”
“是啊,没想到来的这么早。”
“保护好杨墨,他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
挂断电话,张老几乎是瞬间苍老了几十岁,身形佝偻的不像样子。
“都有谁和杨墨一起出去了?”
“几个实力不到统领的猎人,还有风王和罗恨,他们也跟着去了。”
“如此也好,就让我么这些老家伙看看,人类到底还能不能挺得过这一关。”
而此时杨墨一边,三辆悬浮车已经停了下来,所有人一脸严肃的站在一起,他们的面前,是一只高达十米的巨大白猿,传奇妖将级的实力,寒冰属性,力大无穷。
“上吧,杨少,让这个畜生知道你的厉害!”亚麻色头发的查尔大声的叫嚷道,杨墨瞄了他一眼,左手探出,淡紫色的龙爪凭空出现,携带着狂风砸向了白猿,白猿唧唧叫了几声,长过膝盖的双手挥起,向着青龙爪打了过来。
“嘭。”一声闷响,在白猿的哀嚎声中,一双肉掌化为了漫天的血雨撒的到处都是,将一行人浇了一个透心凉,虽然血是温热的,但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