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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主城区,袁府。
唐德想过很多种和袁宏见面的场景,比如说在房,摒弃左右,私密交流;又比如说在客厅,上两盏茶,坐而谈论。
但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带到了演武场。
对于袁弘,唐德也有很多想象,作为享有‘暴猿金刚’之名的强者,在他想来,这一位怎么也得是身高过两米,肌肉虬结,胳膊一展都能跑马的彪猛大汉。
可看着演武场上,被人围攻的身影,他的第一感觉是洒脱,如诗人月下饮酒,挥毫泼墨般的洒脱。
演武耻大,大到足以让战斗的一方,足足十五名披甲勇士展开队形,他们清一色身穿黑色铁甲,延着身体曲线制作的铁甲包裹住了战士的全身,看起来仿佛一尊尊钢铁怪物。
他们头顶着黑色头盔,面上带着如同修罗的面具,冷冽的眼瞳从面甲中透出,随意绽放的眼神都令唐德有种遍体生寒的错觉。
他们的武器是一种暗灰色大剑,似是某种木头制作,有着属于木头的质感和纹路,但似是极为沉重,以至于战士们的每一击劈斩,都会有着撕裂空气的呜咽。
他们也并非胡乱攻击,而是三人一组,以两人主守,一人主攻,五组人马交替进攻掩护,极有秩序。
他们的攻击异常凶猛,虽面甲遮蔽了他们的表情,但举止间自有一股悍不畏死的气质,密不透风的攻击仿佛潮汐起落,一浪叠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似是永不停息。
然而,就在这堪称水泼不进的攻击浪潮中,那人仅仅是很轻松的站着,他没有着甲,目光平淡,手中同样一柄木质无锋大剑舞动,仿佛随手拍走苍蝇般随意,但却封堵了所有人的进攻。
他极少有走动,即使有,也仅仅是或前或后的一步两步,轻松写意,如饭后在自家院子里散步。
但每一次,他都能跨在战阵衔接的薄弱点上,手中大剑适时地一次砸击,就足以让一个小队不得不全力防御。
我曰,要不要这么牛逼啊?!
‘砰砰砰砰’的交击声在演武场内此起彼伏,唐德却难掩心中的震撼。
虽然那些甲士落了下风,但唐德对他们却没有半点轻视,背负着数十斤的铁甲和武器,还能动若灵兔,翩若蛟龙的战斗,不说其他,仅仅是身体素质都远他的想象。
就这样的人,来一个,收拾唐德这种十个都只是时间问题,而这种强大的战士,足足十五个,结成战阵,却只是那人的陪练。
我草,真他妈碉堡了!
啥时候,啥时候我也能这么牛逼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陌生的目光,那人手中大剑不停,人却骤然回头,凝视了一眼唐德。
只一眼,似是平缓无波的水面渐起了涟漪,那人眼中神光一凝,身体仍旧不动,但手中的剑却骤然加。
只一瞬,战阵的中央,四面八方骤然形成一道道黑色剑影,那剑影似乎有呼吸间的凝滞,然后狠狠的砸向四面八方……
轰轰轰轰!
也是这一瞬以后,五支小队,十五人都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剑,虽然有武器铁甲阻挡,但他们仍旧被无边大力给横扫了出去,一个个摔的四仰八叉,在地上翻滚数圈才停下来。
唐德愣了,这一下的冲击可比‘一人打十五个’还要大……
谁能告诉我,刚才生了什么?
十五连击?横扫八荒?又或者剑圣绝学,剑刃乱舞?
话说,难怪连左轮手枪都有了,胡子叔还这么推崇锐士。
果然,叼炸天了有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