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经理先生,我觉得你真的该闭嘴了?我很不喜欢别人叫我教练,我更讨厌别人叫我天才。我再想你们管理层的脑袋里是不是糊上了太多的面粉,你们为什么叫我去执教一线队?我在青年队至今为止的战绩仅仅只有一胜。排在联赛的末端。”达维德一脸无奈的说。
“是的,确实是的,但是见鬼的青年队成绩,有谁在乎了?你就算一场都没赢过,那又怎样了?你是一个天才,即使输球你也是天才,就因为你是天才,所以你才该到一线队执教。”杜登还是一脸的微笑。
“去他妈的,该死的天才。杜登先生,说实话这事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一线队的海因教练不是执教的挺好吗?他带领着一线队现在可是联赛的领头羊,他不是该领着球队继续前进才对嘛?为什么轮到我执教一线队了呢?”达维德不解的继续问。
“他的合同到期了。”杜登冷冷的回答道。
“不是赛季还没结束吗?不是赛季结束合同才到期吗?”达维德继续问。
“是的,确实是赛季结束合同才到期,但是他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杜登说到这里的时候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更衣室的矛盾?”达维德听到这,终于感觉到了一点眉目。
“可以这么说吧。算是更衣室的矛盾,也不算。是这样的,我们球队的财政相信你也是清楚的,很困难。但是这一赛季我们球队的成绩不错,现在荷兰那边的转会市场已经开启了。海牙俱乐部和阿尔克马俱乐部给我们球队的巴赫和奥古斯特分别开来了报价。他们的报价很诱人,两人加起来转会价达到了三千万欧元。这笔费用对于我们来说是很需要的。而要是错过了这笔报价以后,我相信很难有人给我们开这个报价了。所以俱乐部一直认为这两个球员该出售掉。”杜登叹息的说道。
“是的,三千万欧元确实是很大的一笔钱,但是巴赫和奥古斯特可是我们球队这两年以来,培养出来最优秀的运动员,或许这笔转会错过了,这么高的报价确实不容易找到了,但是他们踢下去的话,谁知道不行了?”达维德有些惋惜的说道。
“该死的,确实是的。我甚至相信,如果魏格尔和本德兄弟在我们的阵容里会更不错,但该死的,这样不错下去,我们的俱乐部就该倒闭了。海因教练和你一样,他也觉得不该出售掉。甚至提出要是出售了他也离职。是的,他确实很优秀,今年一直带领着我们的一线队牢牢占据着榜首。但是那又如何?我们现在该想的是先不要让俱乐部倒闭。所以很抱歉,我给他的答案是他可以离开这里了。所以你该去一线队了。”杜登显得很无情的说。虽然这些话确实有些无情,但是不难看出,杜登的内心深处也是充满了无奈。
而听到这里,达维德也算是听明白了,现在的自己和海因教练一样。甚至自己比海因教练还可怜。海因教练因为这赛季合同到期了,还可以威胁杜登。
但是自己不同,自己的合同还有一年多,所以现在的他是直接没有其他选择的,此刻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去做一线队的教练,不管他愿不愿意。
怪不得杜登一直夸自己是天才教练了,原来这该死的经理已经是早就做好了打算,叫自己去做一线队的教练并不是叫自己带着队伍向前充的,而是叫自己去做个样子,省一些财政支出的。
“这么看来一线队我是非去不可了?”达维德无奈的问。
“是的,你没有选择。”杜登也是直截了当回答道。
“海因教练走了,巴赫和奥古斯特走了,剩下的这个残阵就是我接下来要带领的球队吗?”达维德继续问。
“是的,一点也没错。”杜登继续肯定的说。
“该死的,我没记错的话,这赛季球队为了省预支,球队里边一共只有十八个人,还走掉两个,你给我十六个人,叫我怎么踢?我可以补强球队阵容吗?”达维德继续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球队这赛季,甚至是下赛季可是没有任何转会预算的,所以要补强的话,你只能从青年队补强。”杜登很豪爽的说。
不过达维德听完后,却是要吐了,听前半段还真以为杜登很豪爽了等全部听完了才知道,原来只是在给抠门找借口。
“那青年队了?青年队本来没几个能踢的,这样下去叫青年队怎么办?”听到这话后,达维德不仅担心起了青年队。虽然说青年队成绩不咋滴。但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青年队的教练,自己也和青年队有感情,当然会担心了。
“这个貌似没什么问题。青年队本来在联赛里成绩就是垫底的,叫他们继续去垫底就行了。当然了,实在不行了,暂且把青年队解散了也是可以的。”杜登一脸不以为然的说。
“但青年队是球队的根基呀。话说回来,我们慕尼黑1860就算是再不景气,我们的青训还是很有名气的。这一下断了青年队,不是断了我们的根吗?”达维德听后不悦的说。
“是的,青训对于一支球队来说,是他们壮大最重要的一环。但并不是根。任何一支球队的根,都是一线队。一线队只要能够维持下去,青年队解散了还可以重建,但要是一线队都维持不下去了,那要青年队有什么用?”杜登仍然不以为意的说。
他看起来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这些话到底有多沉重,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作为这支球队的经理,说实话自己比谁都希望球队的各个部门都完善球队还能够辉煌,甚至有着无数的钱可以拿去买球星。
但是很显然对于目前的慕尼黑1860来说,这显然是梦里才能想的事。现实里边是球队不得不去这么做。而这些抉择对他来说更像是在割自己的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