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消瘦啊,简直是皮包骨,回家让你爸爸看一看,不行用汤药调养一下,正在发育的时候,不要落下病根将来受苦,我看着很喜欢。”
“好的,师傅。”
车子停下来,容妙冬刚下车就被突如其来的小炮弹紧紧抱住,一把捞起来,对着朱培庸介绍,
“师傅,这是潘佳龙,小名小宝儿,小宝儿啊,这是我师傅朱培庸院士,以后跟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
听到这个话,自小聪慧敏感的潘佳龙眼泪一下子留下来,妈妈果然不在了,强忍着泪水对朱培庸点点头,叫了一声伯伯,把脑袋塞到容妙冬的脖子了,无声的流着泪。
慢慢的拍着他的后背,轻声的安慰,朱培庸接过他抱在怀里,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眼泪,摘掉口罩,
“小宝,你妈妈虽然不在了,可是她做了很多的安排,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非要妙妙做你的监护人,可是她疼爱你的心永远不变,当然,如果你有更好的出去,我们也会尊重你的选择的。”
“伯伯,我就跟姐姐生活,哪里也不去,你不要嫌弃我,我很乖不惹你们生气的。”
“傻孩子,你这么可爱我们岂能不喜欢你,既然你妈妈把你托付给妙妙,我们就是一家人,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人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你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就跟普通的孩子一样健康长大就好。”
“嗯,我会的,今天感觉好多了,呼吸不那么疼了,伯伯我是不是好了啊。”
“是啊,你康复了,以后跟普通的孩子一样,调皮捣蛋,去上学,去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
“真的吗?他们不再嫌弃我的病吗?”
“康复了谁还会嫌弃,走了,我们收拾收拾回家。”
朱培庸放下潘佳龙,牵着他的小手,一边说话一边往营地而去,容妙冬,杨博发安静的跟在身后。
这里的任务已经圆满结束,研究所的人准备坐飞机回去,杨博发带着潘佳龙去帐篷区,收拾他随身的东西。
家属区也沸腾起来,这么些日子,他们的家人终于可以离开隔离区,对于潘佳龙带过来的消息很是感谢,主动的帮助他收拾,一会功夫本来就不多的东西,装了一大包。
潘佳龙站在漂亮的别墅跟前愣神,这么好看的地方就是以后的住处吗?看着容妈妈,夏英然温柔的笑容,心里的忐忑不安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朱培庸牵着他的手走进客厅,容妙冬手里拿着他们的行李,雷丘华,管家上前一步接过来,裴儒风,候冕上班不在家,其他人热情的欢迎了家里成员。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终于团聚,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就连一向很少露面的紫霄仙人也出现在客厅,惹得潘佳龙瞪大了眼睛,太漂亮吧,是从月宫下凡的仙人吗?听着他不自觉话语,全家笑呵呵。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容妙冬一股脑的把精力用在学业上,跟医院的导师明东阳见过面,双方都很满意,闲暇的时候还需要学习他布置的作业,整天忙忙碌碌的。
隔离区解除之后国家并没有召开新闻发布会,很低调的过着自己的日子,朱培庸也把工作的重心转移到授课上,加重了容妙冬学习负担,让裴儒风心疼不已。
潘佳龙的亲生父亲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前妻去世的消息,心急火燎的想要得到孩子的抚养权,实在是眼馋前妻留下的大笔财产,朱培庸很生气,一家人联合起来起诉的法院。
他本来有一个正经的单位,混了很多年才得到一点儿小权利,不用候冕出面,宋泽辉就够他喝一壶的,你大爷的,我妹妹也是你能招惹的,没有惊动上边算你运气,要不然让你喝西北风都是轻的。
看在潘佳龙的面子上,也没有赶尽杀绝,就在原单位做一个收发报纸的看门人,最起码有工作糊口,至于够不够花,幸福不幸福,抱歉,关我屁事。
半年之后,M国的病毒学家研究出疫苗抗体,这才算遏制了蔓延的趋势,可惜死伤无数,一下子彻底变成人烟稀少的地方,几艘航母不得不停靠在海港,无人可用啊。
移民政策大大放宽松,可惜除了那些极度不发达的国家之外,其他国家的人无动于衷,经过这么一场灾难,经济萧条,失业率居高不下,沉重的打击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跟在它身后的那些狗腿子们,也彻底歇菜,不在到处煽风点火,想要发动战争,岛国本来人口就不多,这一次并没有找到有效的疫苗抗体,死伤的又是青壮年,加上主子都自身难保,谁还会理会它,只能苟延残喘。
海峡的分裂主义动静很大,什么华夏大陆有疫苗抗体也不愿意救治民众,是赤裸裸的刽子手,香江行政区,莲花行政区都得到足够的疫苗抗体,死伤并不多,趁此机会清除掉那些有碍和平统一的独立分子,社会治安变得更加和谐。
家里迎来了新成员,两个可爱的小宝宝,哭哭闹闹当中过了满月,潘佳龙每次放学都要看一看他们,彻底融入这个家,表现出孩童应有的调皮捣蛋,没少让朱培庸揪着屁股打,家里的男人都尽心尽力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