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当太阳王亲至的时候他们是不是还会这么硬气。
西蒙凭借着小少爷的信物还算是畅通无阻,来到了阿诺德的起居室。阿诺德不会骗人,他真的在忙着准备下午的东西,那里三层外三层的深沉礼服如果不说还以为是要把它包成木乃伊然后下葬。“怪不得你提前这么久就要回来。”西蒙站在他身后随口说了一句却被服侍起居的女官狠狠瞪了一眼。跟自家少爷说话居然如此不知轻重实是放肆,然后那女官看清了西蒙的脸,发现了那双伴着卧蚕的美丽桃花眸子,一时间居然有些心神荡漾。
毕竟精灵和亚精灵中长得漂亮的不一定天赋最高,但是天赋高的一定很好看。西蒙无疑就在这个“很好看”的范畴里。
但是当那女官细细一感受他的魔力回路并仔细看了看西蒙的服饰便正了颜色。
“来者何人?”
“你的郎君。”西蒙是个嘴上占便宜占惯了的,但是他不知道原来那么容易引起女性好感的原因有一个是因为他在同龄人中可以算是优秀的回路水平。现在……哼哼。
“登徒子!叉出去!”那女官眉眼一颦,冷声道。
“不急,是我朋友。”阿诺德这时候总算是把身上第一层礼服给绑好了。“他还没回来?”阿诺德自然知道西蒙回来找自己是什么原因。
“对啊,我来之前还在附近又转了一圈怕错过,但还是没有人,你能给我点人吗?我现在重修魔力没办法在人群中分辨他。”
“可问题是我给你的人也做不到啊,我对他还算了解点,但是按照他的回路隐蔽程度我的护卫们肯定认不出来。”
“那怎么办?要不……”
阿诺德赶紧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个盛典是真的要去,这算是个表态,算是我玄祖表态认可我是我这代领袖的事情。”
西蒙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但他现在也是有点着急了,毕竟自家大人虽然能打但是还小,万一出什么事可没法交代。何况……如果你真的有一个那样信任自己的人,自己怎么能不用所有的真心回报呢?
“这样吧,等我准备好之后去找玄祖说说看,如果她老家同意是可以在很大一个范围探查沐恩所在的,毕竟他也见过沐恩。”
“那你可要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稍安勿躁,他在这里不会出事的,我向你保证。”
“只怕有歹人想伤菜害命啊。”
“哈哈哈,维克省都的歹人估计是没有能打得过他的,都是些臭鱼烂虾罢了。”
这时候服侍阿诺德的女官听出了些端倪,便恭敬的小心发问道:“少爷,您所说的人可是……”
“嗯,原来跟你说的那个,在大比上把我胖揍了一顿的人。”“那这位是……”
“是他最信任的人。”阿诺德也知道给西蒙说些好话,听得西蒙罕见的有些羞涩。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只道是过奖。
之后等到阿诺德终于把礼服收拾好,妆容理好之后,他用非常恭敬正统的宫廷礼仪从门口出发去往自己玄祖的房间。西蒙自然是不能靠近的,便留在了房间里女那女官开始聊天。“刚刚听你说,你重修了魔力?”
“是的,因为我家大人说我的回路有些许问题,他希望我的魔力回路可以更加优秀以寻求更高层次的突破。还说只要我努力,在几个月就可以恢复到之前的回路强度。”西蒙柔声说,他温柔的如同吟唱的声音配上一尘不染的眸子,足以让人沉醉其中不愿脱困。
“你的回路……”那女官有些看呆了。“大魔导士。”西蒙略微夸大了一点点,不过本来他的回路水平就已经很接近了。然后场面陷入了一段短短的沉默,西蒙率先开口,“我能大概感觉到,你也有高级魔导士的水平,我很好奇你的年龄……虽然这样有些不礼貌,只是我觉得像你这样的美丽的姑娘,一定也是天赋卓绝的。”
那女官有些羞赧,她低声的说出了个数字,西蒙好奇的俯下身倾听。
两人的脸颊靠的很近,西蒙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兰息。
所以说,把妹哪有那么多技巧,长得帅有能力,随随便便啦。
听那些酒馆醉汉吃饱了撑的总结些破烂俗物,听得西蒙只想呕吐。我从来不追的。抬起头的时候,女官已经双脸绯红,西蒙温柔的笑着说:“你的年纪比我还要小上些,以后的成就一定比我高上很多,到时候,我为你写诗。”
“你还会写诗?”
“当然,我是名诗人。”
“那你会弹琴嘛?”女官显得很惊喜。
“当然了,我会很多的琴,但其实最喜欢的是在田野上取片简简单单树叶做琴,只是很少这样做罢了。”
“为什么?”“因为我的琴声没法飘到眼前人的耳中。”
“嗯?”女官意识有些疑惑。
西蒙的话语到这里戛然而止,留下份余韵无穷的笑容供人遐想,他慢慢的向后退去,说是阿诺德马上就要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几乎没有魔力,却仿佛能知道所有事一样,让女官几乎以为他在藏拙。
其实西蒙哪知道些什么女官的回路强度,只是随便一说,反正正反的说辞都是现成的,直接往上套就好了。
至于听到阿诺德的声音……你以为我西蒙为什么逃命的本事那么好?我可是有天赋聆空B的男人啊!未卜先知什么的,挨揍的多了自然就能预判到了。
可怜的女官,在后知后觉从西蒙余韵不止的话中咂出味道后更是羞涩了许多,心里想着自己一开始的态度突然很是后悔。
“先生他?”西蒙看着出现在门外的阿诺德。
“玄祖同意了。但是我没有办法帮你更多,因为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得马上去参加典礼。玄祖已经出发了。”
“他在何处?”
“西边,玄祖跟我打了个哑谜,说是西边最不可能的地方。这个我是真的不了解,因为那边相对比较荒凉。堪舆图上也没有画出来什么可疑的地方,所以很可能是城外、地图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