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楼是临安最顶级的消金窟!
胭脂楼不是青楼,不是茶馆,不是酒肆,也不是客栈,而是青楼,茶馆,酒肆,客栈的综合体。
胭脂楼有四绝闻名于世!
胭脂楼头牌姑娘,樱花姑娘的樱花剑舞,曼妙无双,冠绝当世,力压江东行省所有青楼的头牌姑娘!
胭脂楼的酒,清溪流泉为当世顶级名酒,无数衣冠楚楚的爱酒人士可以为一坛清溪流泉大打出手,争个头破血流。
胭脂楼的茶,胭脂红茶是号称堪比黄金的顶级好茶,无数达官贵人都以一杯胭脂红茶为待客殊荣。
胭脂楼的名菜,胭脂鸭舌,做法考究,流程繁琐,口味绝佳,是无数食客老饕梦寐以求的美味佳肴。
樱花剑舞,清溪流泉,胭脂红茶,胭脂鸭舌,这便是名闻天下的胭脂四绝!
整个江东行省的达官显贵,无不以能到到胭脂楼品评胭脂四绝为荣,普通常人若有机会尝到其中之一,绝对足够他向所有亲朋好友吹嘘一辈子。
岳镇要喝花酒,当然要来胭脂楼!
岳镇三骑,长街纵马,感受着凉风袭面的极速快感,耳听长街上受到马匹惊吓百姓的惊呼尖叫声,只觉心旷神怡,舒坦无比。
鲜衣怒马,这才是顶级纨绔该过日子!
胭脂楼的接客老鸨王大娘,老远就看见了策马奔来的岳镇三人,眼角顿时直抽搐,胭脂楼这种顶级销金窟,对岳镇这种顶级纨绔,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们的银两,恨的是他们的跋扈,但不管是爱也好,恨也好,贵客临门,她都要热情热情再热情的去招待。
王大娘满脸堆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带着一群莺莺燕燕快步应上,老远就招呼道;“哟,难怪今儿个胭脂楼的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岳少,孔少,少,三位贵客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岳镇三人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仆人,嘻嘻一笑道;“老鸡婆,几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会说话。。”
王大娘年轻的时候也曾是万人迷的青楼头牌,因为一直在花柳行当讨生活,王大娘十分注重自身的保养,所以虽然已经年过四旬,但看上去依然是一副风韵犹存的少妇模样。
胭脂楼虽是服务行当,但毕竟是临安第一销金窟,来往的客人,无论巨富商贾,还是达官显贵,都会唤她一声王大娘,那有人会像岳镇这般直接打脸似的叫她老鸡婆,偏偏岳镇不仅权势滔天,还是整个临安人人都忌惮的混不吝。
他这么叫了,王大娘也不敢甩脸子,只能尬笑着故作热情的把三人往里面请。
岳镇看着前面带路的王大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丰硕夸张的臀部,嬉笑一声道;“老鸡婆三个月不见,你有些地方又变大了不少,是不是日夜辛苦操练的结果呀?”
王大娘在花柳行当摸爬滚打数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荤话没有听过,其最擅长的就是和客人说些荤话,挑逗客人的情绪。
眼见岳镇出言调戏自己,当即扭头,脸含春,眼秋水,用满是幽怨的眼神看着岳镇,嗲声嗲气道;
“岳少真坏,我这个老婆子,就是想日夜操练,也没人愿意陪我呀。。。嘻嘻。。不像岳少这种俊俏郎君。。啧啧。。临安城不知有多少花骨朵一般的貌美女子,做梦都想陪岳少操练一翻呀。。”
岳镇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貌美的小丫头,一般都中看不中用,真正用的酣畅淋漓的还是老鸡婆你这种技术性淫才呀。。”
王大娘好像丝毫不在意岳镇一口一个老鸡婆的叫法,反而笑的花枝乱颤媚眼如丝道;
“岳少牙口真好。。。要不。。找个机会,我们操练操练。。”
岳镇哈哈大笑道;“正有此意!”
岳镇突然站住脚步,仿佛想起了什么,思索片刻岳镇开口道;
“此情此景,应该赋诗一首!”
华上前凑趣笑道;“大哥是诗性大发灵感来了,快念出来,让我们欣赏欣赏。。”
岳镇点点头,学着人雅士吟诗作对时的模样,一边折扇敲手漫步而行,一边缓缓道;“世人都道黄花好,”
“却不知,”
“老女滋味妙。。。”
华,王大娘二人只觉眼前一亮,这三句词虽然粗俗,但确有几分韵味,而且十分应景,没想到岳大纨绔还真有几分才华,可就当二人伸长脖子继续等岳镇念下去时,岳镇却卡壳了,走来走去,嘴里反复念叨着
“世人都道黄花好,”
“却不知,”
“老女滋味妙。。”
“世人都道黄花好,”
“却不知,”
“老女滋味妙。。”
华,王大娘对视一眼,顿时都有一种,脱了裤子刚想畅快淋漓的拉一泡,谁知拉到一半却怎么也拉不出来,偏偏肚子还胀的慌,像极了便秘般的感觉。
孔功勋是个粗人,对诗词十窍通了九窍,唯独一窍不通,听大哥反反复复念叨着“滋味妙,滋味妙。。”忍不住饶头问道;“那里妙?”
华灵机一闪,连忙接口道;“鸟知道!”
岳镇眼前一亮,顿时大叫一声道;“对,就是这词。。”
接着一字一句从头念道;
“世人都道黄花好,
却不知,
老女滋味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