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她大舅?
陆依依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
“笑话!这人一句话就算证据?多年前的不和也能当证据?我大舅那同学早八年前就一直是个小资料员,跟我大舅一点交集都没有了,我大舅因为不和要杀人干嘛要等八年?”
“还有这人空口白牙一碰就算证据?连个时间地点人证物证都没有,这是哪个国家的律法规定的证据?
可别说是我们夏国的,我小学初中高中读了三遍夏国律法都没看到有律法规定了这样的证词和指控可以形成定罪证据!”
“你们公安局以前都是这样办案的吗?我明天交稿的时候,可要跟人民报社的主编好好说说你们的丰功伟绩,让全国人民都看看你们的‘英明神武’!”
“你!”
“你什么你?有本事把时间地点人证物证,还有杀人的证据都拿出来,否则你们就是滥用职权!是在陷害政f要官员!
搜不出东西后不想着寻找新证据,还非要抓人?
我现在合理怀疑你们之间有敌特!
抓走我大舅就是为了要屈打成招或是伪造成畏罪自杀!”
“你!你别胡说八道!”
“我哪一句胡说八道了?你指出来!”
“你你你…”
领头的看着公安队长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知道今天是带不走温长洲了。
“我们走!”
“站住!”
随着陆依依娇喝,那些人停下了脚步。
“这位同志还有什么事?”红袖樟领头不善的看着陆依依。
但是陆依依哪里会怕他一个马前卒!
“你们毁坏的东西要赔,还有冤枉了人要道歉!不然我回去就去告状!”
两帮人马咬牙切齿的凑钱赔偿,然后鞠躬道歉后才怒气冲冲离开。
温长洲扶起地上那个报信的秘道谢,又安抚了几句后批假让他回家休息。
关上门后,温长洲三人看向了陆依依的包。
“依依,这包怎么回事?”
陆依依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撬开了一层板子,拿出存折和账册。
当然,存折和账册是等人都走后从空间里偷放进去的。
不过她仗着姥姥三人没拿过这个包,不知道重量,加上他们不会怀疑她才来这么一出。
“还好你今天来了,不然大舅怕是要吃花生米了!”温长洲擦了一把冷汗。
“他们这次找不到大舅的把柄,难保没有下一次!还有这存折和账册到底是谁放在办公室里的,大舅心里有怀疑目标了吗?”
“开年后,另一个秘突然接到调令调走,之前一直是他在整理这个柜子里的资料件,估计就是他了。”
“那大舅这边暂时不会有事了,但是那些人估计会拿温家其他人开刀!”
“依依说得对,那些人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等回去我就去找你爷爷和老傅商量一下,一直被动挨打可不是我们的作风!”温立成杵着拐杖重重敲打在地板上。
接下来陆依依依旧忙着救人。
大伯母出了的医疗事故?
小侄子要被人贩子拐卖,救回来却烧成了傻子?
三叔家堂哥打死人?
世交家的二世祖被人陷害吸大a?
世交家的小姐妹被流氓欺负反被污蔑主动勾引有妇之夫?
随着陆依依的介入,又在陆家一派的运作下,这些事都向着前世截然相反的方向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