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轻飘飘的,走路就像风吹过一样。说话的声音又细又柔,不注意都听不见。淡淡的妩媚,若有如无的,不经意间就透了出来。
虽然很羞辱,但除却这些,有一个好处却是被黎奎安觉察了出来。那便是泡过汤药,再抹上“幻朱颜”后,对他晚间的偷偷打坐,效果分外不错。只是月余的时间,他打坐一晚下来不睡,日间精神一样很好。学起红菇安排的各种技艺,也是分外轻松。这样的结果便是,惹的红菇看见他就欢喜,每日都要去他那坐上半刻不可。
宾主尽欢,要是日子一直这么下去也还好,但是光想想就知道,那又怎么可能!
黎奎安虽然年纪不大,脑子却是难得的聪明,再加之那些发生在他身上的噩梦,使得他小小年纪,心思不是一般的重。在鱼龙混杂的弄竹馆里,他日日夜间修炼,红菇这个夜间工作者,却是一点都没察觉。
而随着日子的流逝,看着一天胜过一天娇媚的黎奎安,红菇心里就像有只小猫抓挠似的,又痒又酥。为了能从他身上大捞一笔,更是早早的就安排了人去到处散播消息。使得还没在人前亮过相的黎奎安,早早的便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等弄竹馆里正式放出消息,要拍卖他的初夜时,茶寮妓馆林立的不夜天街,说是万人空巷虽然夸张了一点,但也差不了多远了。
看着源源不断涌入不夜天街的人流,红菇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馆里的收益一天翻一天的,黄白的金银差点没把她的双眼闪瞎。
感觉造的势差不多了,为了充分利益巨大化,红菇还特意停业了几天,安排人在城东广场,花大价钱,搭了一个巨大的彩台,就为了把黎奎安推向另一个顶峰,好让她挣个盆满钵满。
日子定在了中元节,是红菇一早就看好的“吉日”。那天从吃了午饭开始,她便安排了,馆里除黎奎安外的所有公子、姐儿,坐着花车上游了半天的街。直到月上枝头,抚宁河飘满了各种花灯,这才开了花船,一路丝竹管乐的把人送到了彩台上。
黎奎安本就长相出众,又偷偷修炼了,再加上红菇三个多月的调教,站在台上瞬间便吸引住了台下无数人渣们的眼球。
待他把准备好的才艺表演完了,更是引得台下掌声此起彼伏,银角子、小额纸币什么的扔了彩台一地。
红菇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不用嘴皮子好的龟公,自己亲自上台就给黎奎安叫起了价。
一翻你来我往的哄抢过后,台下差点没打起来,最后黎奎安的初夜,被以五千两白银的高价,卖给了抚台江大人家的小公子。
看红菇收了银子,高兴的只差没抱着他亲的样子,黎奎安只说内急,想要出了恭再去江小公子那里。泡过药水的身子经不得尿急,红菇见他不像撒谎,吩咐了几个大汉跟着,便殷勤的去招呼江公子去了。
到底修炼了三个月,虽然没什么攻击力,但是他脚下的速度快,身形又小巧。借着出恭的空挡,他扒了身上罩着的轻纱,翻过不高的围墙,快速的便融入了人潮里。
恭所边味道到底不好,几个大汉便站到了一边闲聊着,等到红菇派来的人一催,才发现黎奎安出恭的时间久了一点。当下赶紧进去查看,立刻就发现人丢了。大汉们瞬间满头大汗,急得匆匆便去四处找人。
红菇这边也得了消息,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暗恨自己大意,被黎奎安平时装出的老实给蒙蔽了。
把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江公子那边却不是好打发的,没办法她只得安排了花花绿绿的“公子,姐儿”去轮翻敬酒,企图先把人稳住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