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茵茵可不知道她跟谢临简单的婚宴还能引出石家的一场小风波,更不知道她跟石香云即将再次见面。
她现在正在享受甜甜的恋爱,并沉溺于情侣之间互换口水的小游戏。
明明是喝了羊汤的谢临,第二天没忍住亲了她,她不过是小小的回应了下,动手的时候没把持住把手伸他衣服里了,就给他吓得舌头伸出来了,然后两个人无师自通的来了场法式深吻。
被长辈撞见的时候,她都没有害羞,谢临却扭捏害羞的像个小姑娘,自此开始欲拒还迎起来。
虽然谢临每一次的欲拒还迎都让她有种强良家妇男的情趣,但她毕竟是后世的恋爱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时常把持不住自己对谢临强行下手。
废话,母胎sl有了男票,不动手的才奇怪吧!
就是这几日撩的太狠,刹不住车的谢临居然开始躲她了。
这么怕她?
陆茵茵捧着脸,对着镜子中自己媚眼如丝的小表情,舔舔干涩的唇,蠢蠢欲动。
都领结婚证了,亲个嘴,摸个胸腹肌,很正常的嘛!
陆茵茵勾唇一笑,脱鞋出了房间,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走到楼梯口伸头看了眼楼下的动静,然后藏进谢临房间的门后。
躲我?看我来个霸王硬上弓。
五分钟后,谢临熟悉的脚步在楼梯口响起,陆茵茵提振精神,思考应该以何种姿势强吻上去。
可直到谢临上了楼,脚步声却越过了他的房间,向着另一侧走去。
陆茵茵凝神倾听,发现谢临是走到的她的房间门口站定了。
失策失策,没想到今晚他要主动出击,那她岂不是不光错失良机,还显得太不矜持了。
过了一会,始终没听见谢临的敲门声,陆茵茵这才笑歪了嘴。
果然还是个良家妇男啊!
又等了一会,在外徘徊了十来分钟的谢临才略有些沮丧的进了房间。
这几天陆茵茵认为他因为害羞躲他,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为了克制自己用了多大的毅力。
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会让他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战栗,可他心里始终有个底线,他认为那张结婚证并不能代表什么,反倒是婚宴,才能代表两人真正结婚。
陆茵茵要是知道他想法,指不定会拍两下他脑袋然后拉着他去把名字改了,然后再去更换结婚证,当晚就入洞房。
可她猜不到谢临的想法,因此,只在心里猥琐猜测谢临是不行,还是不会,最后邪魅一笑表示姐姐什么都懂,手把手教会。
谢临顺手推上房门,灯都没开就走到脱了外套桌前,顺手把衣服往床上一扔,搓搓脸叹了口气:“没用的东西!”
陆茵茵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谢临双手捂眼,仰靠在椅背上,有些沮丧。
黑暗中让他的五感出奇的敏锐,除了自己清浅的呼吸声,更有一股幽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脑袋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犹如擂鼓,整个人心如乱麻僵立在原地。
陆茵茵看他半晌没换姿势,踮起脚尖轻轻的走过去,黑暗中,谢临鼻头轻微耸动几下,勾唇一笑。
香气袭人,谢临在黑暗中感知着来人的脚步,喉结滚动中渐渐没了自制力,渐渐地再不能压下飞扬的嘴角。
如果陆英英真的吻上来,他还有自制力吗,他问自己,然后发现自己兴奋地全身都在颤抖,内心与身体同样渴望期盼幻想的到来。
细密的发丝温柔划过他的手背,彻底被香气包围的时候,心爱之人的倾身一吻,犹如星星之火,以燎原之势焚尽他的理智。
二人呼吸紊乱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突兀的在黑暗中响起。
“阿临,你在房间吗?”
谢临一个哆嗦,溃不成军。
陆茵茵一口咬在谢临肩膀上,吞进即将出口的笑意。
谢临无奈又尴尬的抱起陆茵茵,轻声嘘了一声,才把她小心的放到床上。
“咚咚咚——”敲门声渐大。
“爷爷我在,什么事?”谢临暗哑着嗓音朗声回应,顺手抓住了陆茵茵游弋在他胸腹作乱的小手。
“阿临,睡了吗?刚你不是让我在房等你吗?是有什么事吗?”
谢临恍然间想起,刚才是有事情要跟爷爷商量,约好了在房聊,却没想到被个妖精缠住了,大战了三百回合。
一个晃神间手上力道尽失,竟被陆茵茵挣脱钳制,欺身而上将他推倒在床上。
“咳,爷爷,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婚礼的安排,我有点冷,正换衣服呢。”
“哦,既然是婚礼的安排,要不要叫陆茵茵。”
“不要,咳咳,不用的,我刚喊过英英,她已经睡了,我一会去房找您。”
直至谢爷爷的脚步离开,谢临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