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不必担忧,我们都还年轻,时机成熟,我们就战;时机不成熟,
我们就熬;看谁耐不住,谁就会跳出来挑衅!”郭仕景安慰她说。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是你谁想要除掉你咯?”罗燕妮问,
“是的,我们一家人都知道幕后之人,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背后下令追杀我,想要取代我,但是,我目前还苦于没有证据!”郭仕景愤愤地说。
“嗳,蒙面侠,你不觉得你的叔父有问题吗?尤其是你的二叔父,看人的眼神凶凶的,像是要吃人似的,我不喜欢他!”
罗燕妮没心没肺地说;“哦,就因为他在刘村想要杀你?”郭仕景故意给她开玩笑。
“那倒不是啊,我可不是记仇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他,一看到他就感觉特别的讨厌!”罗燕妮说,
“哦,妮儿说说看,为何会有如此感受?”郭仕景笑了笑说;“在刘村,老百姓就跟我说,自从你父亲死了以后,他就大变样,废除了很多的历法,在岛上几乎是一手遮天;
以前的是不允许买卖奴役的,从朝廷押解来的犯人,也不允许买卖;
但是,现在有钱有势的人家却可以大肆的买卖犯人,有钱人家的女子还可以大肆的买卖面首,在府里养着供他们享乐;
还有你三叔家里开的妓院,大多数都是朝廷押解来的官宦人家的女子;
一个个都贱卖给他们家做妓女,被人随意糟蹋,被逼死被打死的不计其数,你作为一个岛主,为什么不去管一管;
还有你二叔父家里,别人家养的打手也就几个或者几十个,我听说你二叔父养了几千个,他们到底想干嘛,难道是想造反吗?蒙面侠,你可一定要当心啊。
还有,在营帐,他不发话,大部分的将官根本就不听你的;
你看上次在邓村,那个范十一就是一个明面上叫板的例子,那暗中呢,隐藏了多少你知道吗?
还有,我上次掉下悬崖,为什么就会那么巧,先把你喊走,再把木生直走,连郭仕源也被支开,不就是因为我说了他不想听的话吗?
还有今天在绣春楼,老板居然是你的三叔;我的两个妹妹他们说扣下就扣下,要知道我父亲的官阶不比他们低呀;
而且他们也知道我们两家是订了亲的,可还是有恃无恐,你想想,换了普通老百姓,他们在琼花岛该怎样去生存?
还有你那个该死的二叔,在秀春楼居然也可以发号施令,就连你三叔也听他的;
还有集市上的买卖铺面,烟馆、茶馆、酒馆等等,到处都是他们两家的生意,这这这哪叫琼花岛,我看,叫万通岛更合适!”罗燕妮愤愤地说。
“妮儿,你所说的,我不是不知道,但现在我手上的人手不够,你想想,他在岛上经营了十八年,而我才刚刚站起来,想立刻铲除这些人,谈何容易,一切的一切,还要稀稀稠缪!”郭仕景安慰罗燕妮说。
“蒙面侠,我觉得是这样,乱象还需出重典,你可以重新颁布琼花岛治理的新典法啊,让老百姓来监督执行啊”罗燕妮天真地说。
“哈哈哈,妮儿,任何地方,都有律法兼顾不到的地方,也有让老百姓受委屈的地方;
“颁布新典法,我不是没想过,但是谁来执行,谁又敢执行,眼下从朝廷到地方都是如此”郭仕景说;
“那就是说没有办法了”罗燕妮不死心低问;“不是,我等眼下能做到的,等待时机,先让他们无限的张狂与得意,你明白吗?”郭仕景说。
“哦,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想让此人死亡,必先让他膨胀,对吗?”罗燕妮说。
“妮儿说得对,我等只需等待时机就好!我与母亲不同,她过于贪念家庭亲情,总觉得都是我父亲的骨肉兄弟;
可我父亲死后,而且还是为他而死,他人尚可不顾念亲情,时时想要杀我,我有何不可?”郭仕景气愤地说。
“所以,我觉得你一定要推行变法,借机慢慢削弱某人的势力!”罗燕妮说,
“妮儿言之有理,我已在逐步实施!”郭仕景说;“真的吗?”罗燕妮问:“绝无戏言!”郭仕景回答。
“妮儿,你的秘密可否跟别人说起过?”许久,郭仕景突然想起了什么,还是谨慎地问了一句。
罗燕妮想了半天,没有正面回答;“说了一点点,但没有这么详细”哦,他很高兴,罗燕妮能把这些都告诉他,而不是告诉别人。
“那就好,你想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去想办法帮你解决,妮儿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但是你的秘密,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否则,被有心人知道,会给你带来大麻烦。”郭仕景叮嘱说。
“嗯,好的”罗燕妮还在哭,但还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以后可不要说你死了死了的傻话,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办,你知道吗,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本来上次在圣女庙就想和你无奈,又遇到贼人追杀负伤,哎!”郭仕景柔声说。
“啊?上次真的是有人追杀你,你受伤了,伤哪儿了?”罗燕妮非常紧张地问。
“无碍,已经好了!”郭仕景轻描淡写地说着,看到罗燕妮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涌出了一种说不出的甜蜜。
“你知道这条河叫什么河吗?”郭仕景突然转移话题说。
“不知道”罗燕妮回答说;
“南塘河,其实,南是南方的南,不是男子的男,只是大家觉得不好听,就换了一个字。”郭仕景继续解释着。
“为什么叫南塘河?”罗燕妮好奇地问;“这我也不是很清楚”郭仕景眼睛看着远方,慢慢地说。
“听老人们说;南塘和圣女本来是一对恋人,他们俩约好了等打完最后一仗就成婚。
万万没想到,由于军中有人被收买,南塘所带的军队遭到了敌军的伏击,几乎全部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