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墓道了不知不觉睡着了。我醒来时,火堆还未熄。现亓威守在一旁警戒。我到他身边坐下,“你怎么醒了?”亓威问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道:“我不困!”我现在觉得这个理由好尴尬。亓威的眼睛一直望着前面,可是前面一片漆黑。
“你在看什么?”我问道。亓威望了好久,才回答道:“答案!”他的话很奇怪。“什么答案?”他没有继续说,而是笑了笑。我一直在思考他的答案是什么意思。他突然道:“你知不知道几十年前的一些事,大概是1932年!关于日本人的事!”
我笑道:“我怎么可能知道,那时候我父亲才不到二十岁!”亓威继续问道:“你姑父没有和你提起过?”我摇了摇头。亓威低声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知道了就会很痛苦,很累!”他的一番话让我看到了真实的亓威。不是那个冷冰冰的机器。
休息过后,我们向墓道深处进。因为庞胤和项战受了伤,只能走在队伍中间。亓威和毅叔前面开路,别看毅叔四五十岁了,仍旧老当益壮。毅叔抗日的时候也就十八九岁,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对越自卫反击战。可以说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战斗经验十分丰富。回想这一次,刚过了鬼门关,就零零散散十二个人。老石的嗓门大,从后面喊道:“都说过了鬼门关,就到了阎罗殿。我看看这阎罗王是什么鬼?”看了一眼鸡冠头。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走除了墓道,进入了一片空地。我们正纳闷,这墓怎么这么邪乎?对于我一个实习倒斗的来说,刚出手就下恶斗,这是不是太危险了。看来我把倒斗想的太简单了。再想想这也是我活该,硬是要跟着下斗!
这墓里什么都有,还有这么一片空地!我开始怀疑我们是否还在墓里。这片空地杂草丛生,杂草几乎到了人的膝盖。突然,那杂草丛晃动了几下,老石最为机警,端起枪对着那片草丛。亓威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眼神有些紧张。老石慢慢地走过去,想探个究竟。老石小心翼翼地用枪掀开了一堆杂草。然后老石疯了一般地跑回来,大喊道:“快跑!”
我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只是跟着他疯跑。我问老石道:“你看到了什么?”老石有些惊魂未定:“蟒,好多巨蟒!”我们误打误撞进了他们的地盘了。我们却待要走,转身一看,老石大骂道:“谁他娘的封上了墓道。”毅叔道:“别吵,我们中了机关。小心了!”那些巨蟒如同饿狼一般,眼睛里冒出幽幽的黄光,贪婪地注视着我们。老石急道:“这帮孙子一看就知道饿了很久了!我们要被填肚子了。”庞胤道:“怕什么?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项战弱弱地道:“不行,我们的子弹不多了。这么多的巨蟒根本打不过来。”渐渐地,那些巨蟒将我们围了我来,老石指着一边骂道:“它们不是来寻仇的吧!”顺着老石手指的方向,我们现了那条残疾蟒,一只眼睛被戳瞎了,满身的伤痕还淌着血。
庞胤骂道:“当时老子就直接弄死他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前不久,我们一起围攻那条巨蟒,现在被成批的巨蟒包围。老石突然笑了一声,道:“小爷!用你的剑试试!不是说下墓倒斗的护身符吗?”亓威觉得或许有用,拔剑对着那些巨蟒,那些巨蟒虽然惊了一下,但是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毅叔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摄魄绝是对付妖魔鬼怪的,”看来这次真的是弹尽粮绝了。突然,一声凄厉的嘶嘶声,那些蟒好像听到了命令一样,都弓起了身子,向箭一样弹出。迅与我们混战一团。
亓威拔剑将那巨蟒劈成两段,那蟒断为两截,还在挣扎着。蛇头一下咬住了我的裤子。我吓得直跺脚。庞胤见了,一枪打碎了蛇头:“大小姐您跟紧喽!”说完,我们准备突围出去。所有的蟒蛇都聚了过来,一直不肯放弃我们这些美味。刚刚撕开了一道口子,又被那群巨蟒堵住了。老石吼道:“不行啊,它们的数量太多了,我快没子弹了!”亓威看不是个办法。一跃而起,踩着那些巨蟒的头,一步一步向远处跑去。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接着就看到所有的巨蟒都疯了一样朝着亓威跑去。我们得以逃脱。亓威越走越远。庞胤道:“快掩护小爷!”说完,几支冲锋枪向蟒群扫射。
半晌,地上满是巨蟒的尸体。从这边一直铺到了尽头。这场战斗早就耗尽了我们所有人的体力。亓威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拖拽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没把我吓昏过去。他手里提着一条更大的无头巨蟒,这巨蟒简直就违反了自然规律。亓威收剑回鞘:“这是蟒皇!”老石奇怪道:“蚂蟥?”项战拍了一下他,道:“是蟒皇!不是蚂蟥!”老石尴尬地笑了笑。我便问道:“这些巨蟒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墓里它们怎么生活?”毅叔掐掉了手里的烟,道:“这是白琅蟒!这种蟒蛇十分珍贵!可以入药,而且这蟒体大而且带有一定的毒性。这里的白琅蟒长这么大,估计是吃尸体缘故。”我想想都恶心,这蟒蛇吃尸体。遇到了我们,真好给它们换了换口味。
项战对亓威道:“小爷,我们的弹药都没了!”亓威皱了皱眉,对那女人道:“小雅。我们的弹药都打光了。我怕我们再走下去有危险。”小雅?原来他叫小雅。小雅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我坚定地看着亓威。亓威回避了她的目光。我觉得小雅没有当初那么冷漠,那么残忍了。时间和经历可以改变一个人。或许是一个世界!不久,探路的安四和一个黑脸回来了。安四道:“头!前面有几具尸体。不是咱们的人!”小雅和亓威对视了一眼,招呼我们一同过去。
亓威翻看了尸体的情况,我看这些尸体死了有些年头了。皮肉都烂没了。只剩下了一副空架子。毅叔道:“小心点!”亓威好像现了什么什么,喊道:“你们过来看,这衣服上有个字!”我们都凑过去,鸡冠头拿过来端详了半天,看不出名堂。老石一把抢过来,骂道:“你个大老粗认字吗?给人家大学生看看!”我看了看那衣服上的字,竟然是一个“蕭”字!“这是萧家人的衣服!”他们都好奇地看着我。我继续道:“姑父家里之前下斗的人都会穿上带有这种字的衣服。这是繁体的萧字。为的是死在墓里日后有萧家人现可以立个坟。”我们将那几具尸骨埋在这里。
亓威问道:“萧家为什么会有人来这里?”我笑道:“你别忘了。这地图是我姑父破译的。我姑父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毅叔道:“如果萧家下了这个墓!会不会这墓里的东西已经被盗走了?”毅叔考虑的不无道理。如果这墓真的被姑父挖空了,那我们岂不是白死了兄弟,瞎忙了半个月?后又想想还是不对,如若姑父将墓挖了,那张地图也就没用了。为什么还要在密室里有打了一个暗格藏起来呢?我想姑父一定没有得手,萧家下墓的人估计都折在这了。
老石突然问道:“你们没现吗?为什么那些巨蟒没有吃这里的尸体?”庞胤道:“你没看到尸体上的肉已经没了吗!早就被那些畜生吃了。”老石骂道:“你傻啊。这些尸体是烂掉的,根本不是被动物吃了。”庞胤道:“你这么知道?”“如果是被畜生吃了。这尸骨能这么完好吗?”庞胤一副漠不关心地样子,道:“或许这些巨蟒没现呢?”老石笑道:“我就说你脑子不灵光。它们常年吃尸体,对尸臭味一定很熟悉。这里这么大的尸臭,怎么可能没现!”
庞胤有些不耐烦了,骂道:“去去去!你丫的这么闲,人家吃不吃管你什么事!”亓威突然冷冷道:“不是有机关,就是有什么东西,这帮巨蟒不敢靠近!”被亓威这么一说,我只觉得后脊梁冒冷汗,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突然,那渝汉子说话了:“你们不知道?过了鬼门关!就是阎王殿了!”老石疑道:“难不成真是阎王爷震住了这些巨蟒?”“那都是封建迷信!什么鬼怪根本不存在!什么阎王爷,装神弄鬼的!”安四道。
休息过后。向前走了没多远。就见一个黑脸来报告:“前方又现了几具尸体!”我们都愣了,随后便跟着找到了那几具尸体的位置。那些尸体似乎已经很久了,我突然现了这些尸体衣服上还带着日本国徽。日本人!这墓回来过日本人!我们都惊呆了。老石笑道:“这墓里可热闹了。有我们,有萧家人,还有小鬼子!”日本人为什么也来下墓,这墓里酒究竟有什么东西让姑父和日本人如此大动干戈?之后我们现这些日本人的装备还可以用,正好给我们补充军火。
突然那渝汉子大叫道:“那,那有东西!”我们都以为他大惊小怪,没有去理会。接着他越叫越大声。他的表情格外恐怖,我看了看他所说的地方。这么定睛一看,浑身的汗毛直立,两腿开始打颤。墓道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楚,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一点轮廓,那好像是一头猛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