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们把亲人接到老虎山上,张阳先是让众人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饭。
随后又在山上划出区域,允许众人搭房子,安顿好了再干活。
众人感激涕零,千恩万谢,这一幕让太子看的心中酸楚。
“大哥,他们太可怜了,不仅没有饭吃,住的地方也没有,你看那个老妪,腿脚不好,走路一瘸一拐的,唉”
一旁的刘金好像洞穿一切,小声说道:“殿下,我看世子这里有问题!”
说着,刘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挖煤本来就赚不了几个钱,还搞了这么些老弱病残,赔死!”
太子不置可否,“我倒是觉得大哥做的没错。”
刘金连忙改口,“殿下说对,那就对,反正都是世子出钱。”
不过似乎为时已晚,太子一脚踢在刘金屁股上,“滚去盖房子!”
“殿下,奴才不会啊!”刘金发出哀嚎声。
“要不你捡块砖头给我?”太子露出“和煦”的笑容。
“奴才会!奴才进宫之前就是干这个的!”刘金抱着脑袋,飞快的逃离。
等张阳回到了家,阿福便将之前夏博学说的事与张阳说了一遍。
“少爷,小姐当时忙着做香皂,我就没和小姐说,要不要和老爷说一下?”
“我爹?和他说什么,他那么忙。”
阿福一怔。
张阳赶忙改口,“和那老东西有什么好说的!”
“也是,老爷练兵是挺忙的。”阿福点点头。
酒楼里的张定兴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吃了口菜,对拼桌的食客说道:“我跟你说,这饭菜虽好,但不及我儿子做的好吃!”
“自家孩子做的饭菜,自然是最好吃的,哪怕只是清煮蔬菜。”
张定兴摆摆手,也不多解释。
旁边一桌有几个读样子的人,围在一起议论个不停,偶尔几句也传到了张定兴耳中。
“张阳这厮,简直欺世盗名,就他,还京城第一才子,我呸,就凭抄的几首诗?!”
“兄台为何这样说,那几首诗的确是佳作,而且也的确从未听闻哪位大才作过相同的诗。”
“切,一个连做菜都是假的人,做诗还能是真?”
“哦?这从何说起?”
“兄台还不知道吗,我这就与你细细说来”
张定兴听了一半,拍桌而起,“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几人抬头一看,见张定兴生的魁梧壮硕,留着络腮胡,浑身酒气,哪里敢呆,作鸟兽状散去。
“哼,乱嚼舌头根,敢污蔑我儿子!”
听到这话,对桌的食客一颗花生米差点噎死,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家伙,这人竟是齐王!
张定兴总说自己忙于军务,其实不忙,说是练兵,练不练根本无所谓。
敌人真的能打到京城,就凭那些从各地凑上来的杂兵,根本不够看。
此举真正的目的是让王爷到京城,接受皇帝的看管。
至于练不练兵,全看个人心情。
闲着没事做,就去练练兵,不想练,就扔在那,在京城吃吃喝喝,也很自在。
自从上次张玄正说自家祖坟好,张定兴那叫一个高兴啊,练兵?练得哪门子兵!
还是写信给妻子心兰,让她在齐州好好修一修祖坟。
今天尹心兰回了信,告知祖坟修缮的很好,张定兴高兴,来酒楼喝酒。
可惜,齐州的王爷,在京城倒是没什么朋友,要不然还可以把酒言欢。
“碰到这些人,真是晦气!”张定兴气呼呼的走了。
张定兴觉得还是要把这事告诉张阳,让张阳有个准备。
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