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出有名,说的过去。”苏烈当场赞同。
隔天,这整个城里都在传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便是昨天城里遭遇匪盗了死了不少人,全都挂城门口示众呢。
不少目击者称镇安侯府带了上千人去围剿盗匪,是大英雄。
第二件事,是镇安侯府要扩建别院,数日前就陆续找了不少家丁入府秘密修建。
两件事情交叠在一起,引起了众人的好奇。
一来镇安侯府为什么有那么多府兵,是否有擅自屯兵之嫌。
二来这修建宅院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是否还有别的阴谋?
一群好事者之中不乏侯
府敌人和各路探子,都想知道各中缘由。
而苏烈这边早就安排好了府里的几个伶俐之人,让他们故意收钱放消息。
很快外头就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府兵多半都是家丁假扮用来震慑贼子的。
而那些家丁们现在是要在侯府扩建祠堂,难怪不让宣扬。
虽然整个城里的消息对侯府都是正面的,但苏烈心中明白,该有的麻烦早就存在,就只看对方什么时候借着由头发难了。
“头,这就是搜集到的情报,我已经派人扮作送菜的进入侯府,发现侯府的确在扩建宅院,已经颇具雏形,不
像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样子。”
“让你去查那些家丁,查的如何?”
“已经查过了,这些人手上都有老茧,但多分布手掌虎口处并无,应当不是常年使用武器之人。”
听完属下汇报,这个带着黑皮面具的人立刻眯起了眼睛。
“毫无破绽?莫非真是巧合?”
“那玄翦本就是秦高之人,刺杀时也的确是扮作了流寇的样子,若侯府真当成了匪盗流寇处理,到也说的过去。”
属下觉得这事情就是个巧合。
“蠢货!”带头之人用手一挥,给了属下一个耳刮子。
“你懂什么。那日晚上
你们应该看的分明,那些士兵进退有度,能是一般家丁临时凑成的吗?”
“这里面必有猫腻。”
“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属下挨了打还只能卑微的询问。
带头之人想了想。
“既然他们提前做了准备抹掉了一切痕迹,那我们就先按兵不动。”
“你且派个脚程快信得过的去送信,剩下的人继续随我在此处埋伏,只要找到侯府任何不轨之行为,立刻以逆谋论处。”
属下得令离开。
带头之人却是走到窗户边,看了眼那一轮圆月。
陛下交代的事情他必须办好,此番除了监视玄翦,另
一个目的就是要试探一下这苏家是否也有谋逆之心。
如今看来,还真叫陛下猜对了。
这侯府也不老实。
镇安侯府,苏烈正在来回踱步,表情有些凝重。
这时候出去探查消息的人立刻回来禀报。
“如何?可有什么发现?”苏烈问道。
属下跪地禀报:“正如侯爷所料,果然大晚上有一人鬼鬼祟祟出城,还找到了藏匿起来的快马迅速离开了此处。”
“可有拦截下来?”苏烈再问。
属下一脸惭愧的摇摇头。
“对方马术了得,躲避了箭矢直接逃走了。”
苏烈跌坐在椅子上。
“好!师出有名,说的过去。”苏烈当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