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摸了摸姜柠柔软的脸蛋，瞳黑如墨，眼神专注又含着复杂的情绪，让她读不懂。
姜柠想的是，只要他的要求不是太过分，她就可以答应他。
但是如果是像昨晚某些要求的话，还是算了吧……她不想连续两天骨头散架。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神色淡淡地开了腔。
“宝宝，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吗？”
姜柠一听这话瞬间提高了警惕，乌溜溜的黑眼珠机灵似的转了转。
她耳朵有点红，嘟着嘴巴说道：“那、那也不是，老公提的要求不能太过分了，要不然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荡秋千。”
瞥见她染上粉红的精致耳垂，再加上她话语中的半遮半掩，傅斯年扬了扬眉。
他的小妻子好像想歪了。
怎么办，她这副模样实在太可爱了，让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他假装沉吟片刻，薄唇轻启道：“什么是过分的要求，宝贝说给老公听听？”
姜柠犹豫地绞着手指，眨巴着大眼睛思考着措辞。
她的目光落在傅斯年的肩膀处，羞答答的不太敢与他对视。
她小小声地开口道：“就是……像昨天晚上的那样，不、不能太过分了。”
音量极小，如果不是傅斯年离她太近，可能还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他勾了勾唇角，眸中笑意盎然。
“宝宝，只是帮你荡个秋千，我有必要提你说的过分要求么？”
他特意在“过分”两字上加重了音，让姜柠一下子就明白他在调侃她。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窘迫地扭过了头，只剩下微红的侧脸在傅斯年的视野中。
姜柠软软地抱怨了一句，“谁让老公就是这么坏嘛。”
说完，她又以一种笨拙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老公快说要我怎么帮你恢复体力，柠柠等不及想要荡秋千了。”
见状，傅斯年也不逗她了，顺着她的话说道：“宝宝，明天和老公一起去游乐园吧，听说港城的游乐园很有名。”
姜柠疑惑地“欸”了一声，歪着脑袋看他。
以她对傅斯年的了解，一般这种时候，他都会提让她亲他一下或者类似的要求，所以一开始她才会想歪。
但是这回傅斯年为什么变了，而且，她没太懂去游乐园和恢复力气有什么关联。
最后，姜柠只好将这当成傅斯年想带她去游乐园的借口。
她牵起他的大手，糯糯地应道：“好啊好啊，明天去游乐园。老公快来帮我推秋千，推高一点！”
傅斯年看着她此刻无知无觉的甜软笑容，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宝宝，抓好绳子。我要开始推了。”
他站在姜柠的身后，微微用力将秋千推向空中。
听着她的笑声，傅斯年心想，他只希望她永远都是这么单纯、开心、无忧无虑。
—
第二天，阳光明媚，风也柔和。
蓝色的天空像被水洗过一样，明净澄澈，晴空万里，是出游的好天气。
姜柠看天气还不错，穿了件裙子下楼。
经过一天，她身上的淤青都消了，露在外面的肌肤格外雪白娇嫩。
而傅斯年则穿了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领带系得端端正正，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