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县令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带走一个同窗也不太好,届时让人以为萧同窗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影响了他科举就不好了。”
黎荣国对于品行不端的人,是禁止科考的。
这也是炫帝从前朝暴君的这个反面例子身上得出的经验。
朝廷只招考人才,却忽略了人的品行,导致贪官横行,百姓苦不堪言,而暴君对此丝毫不知知了也不管。
南将军和当时身为副将的炫帝本一心在边疆守护前朝安危,却发现暴君只顾着开疆扩土,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
这样的暴君只会让前朝身处风雨飘摇间而不知,于是南将军和炫帝一同造反,攻打进皇宫,把暴君从龙椅上踹了下来。
南将军和炫帝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二人感情深厚,南将军更是为了让炫帝安心坐稳皇帝的位置,一直在外守边疆。
叶县令听了陈夫子的话,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答应下来:“好,那就在此办案吧!”
黎夫子让同窗搬来一把椅子,一张桌子放在叶县令面前。
衙役们站成两排,站在两旁,用棍子捶打地面:“威武!”
尉迟萧站在中间,神色淡淡的。
“萧君,见了本官还不跪下!”
叶县令拍了拍桌上一块木头,以此木块充当公堂木。
尉迟萧抬眼:“你确定让我跪?”
叶县令被他的眼神吓住,这眼神带着冰冷,没有经历过生死和心死,是不肯能有这么吓人的眼神的。
“你就站着吧!”叶县令摆了摆手,掩饰自己一瞬间的慌乱,对一旁一个瘦瘦小小的人道,“把尸体带上来!”
早在叶县令答应在梁晋院审案时,就已经有人去衙门带来了尸首。
萧竹院院墙上趴着一堆脑袋,都是前来看热闹的。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十,夫子没能去上课,他们也就没课,于是就往这里而来。
“季哥,出什么事了?你看清楚没有啊?”
左大鹏趴在地上,季端踩着他的背,然而还是比院墙略矮一些,季端双手扒拉着墙头,就要往上爬。
“不用了,季哥你还是踩在我肩上吧!”王七走过来,蹲在地上,季端踩着他的肩膀,随着王七站起来,季端就看清了院内的一幕。
院内,仵作把白布掀开,露出的是一张浮肿的脸,勉强可见得那是个女子的样子。
“萧君,你可认得此人?”
“不认得!”尉迟萧淡淡瞥了那尸首一眼,转而嘲讽地看向叶县令,“叶县令是查不出凶手,又迫于别人的威压,找我当替罪羊吧!”
叶县令的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眼睛一瞪,一拍公堂木,指着尉迟萧恼羞成怒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官围观清廉,最是公正,你小子莫要污蔑本官!”
然而他这焦急的模样,让尉迟萧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叶县令最偏宠叶小姐,只怕是因着这个才打算找他麻烦呢!
弄清楚了叶县令的阴谋,尉迟萧没耐心再陪他玩,张了张口欲叫方羽带人来解决这事。
叶县令难听的声音再度传来:“他沉默了,他就是默认了人是他杀的,快把他抓起来!”
两旁的衙役正要上前,手中的棍子还未落到尉迟萧脖颈间,却忽的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