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是七十吨之力,这年轻人功法一般,根基倒是扎实,尤其是阳火双系,相辅相成,已是难得的人才。”郭嘉笑了笑,纠正了吴忧的错误。
“原来我的身体又重了。”吴忧有些“苦恼”地扶了扶额头。
刚从神魂世界苏醒时,吴忧身体重十吨,但随着他近来的修炼,体重已然过了八十吨,自不会被陈兴国撼动。
郭嘉闻言,嘴角抽了抽,敲了一下吴忧的脑袋,笑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之前不适应体重,是因为你的身心都没有做好准备。而今则不然,在潜移默化的控制熟悉下,你当然可以举轻若重,举重若轻,用多少力道皆在你一念之间。”
“怪不得。”吴忧一听就懂,不复多言。
陈霸先此时已回过神,知道自己不是吴忧的对手,更知道陈阳也不是郭嘉的对手,索性挺直了胸膛坦然道:“这位公子,父债子偿。当年我爹欠你的命,今日就该由我来还,还请公子与前辈大人有大量,放过陈贺两家老小。”
“夫君!霸先!”那妇人见自己的丈夫儿子命悬一线,怎能不撕心裂肺?
妇人抱着孩子跑到吴忧面前,跪地哭求道:“罪妇知道夫君得罪过公子,但公子能不能看在陈家人已没有几年活头的份上,饶过我们吧,求求你了!这孩子还小,他不能没有爹啊!”
妇人怀中的孩子虽然听不懂大人们的话,但母子连心,他也是哇哇大哭。
“呵呵,你说的对。小孩子不能没有爹,也不能没有娘,但你问问你的夫君,他让多少孩子失去了爹娘?”吴忧怒火中烧,指着陈阳对那夫人喝道。
“公子!”陈阳高呼一声,将陈霸先扔在身后,挡在妇人和孩子身前,目中含泪,面容仿佛一瞬间苍老了数百岁一般,跪在地上对吴忧叩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陈阳的错,千罪万罪也只该由陈某一人承担,贺山兄弟已获罪伏诛,陈某早就该下去陪他了。临死前只求公子能善心,饶过陈贺两家的孤儿寡母吧!陈阳向公子谢罪了!”
说完,陈阳运转全身元力汇到手心,举掌朝自己的脑袋拍下!
“爹!”
“陈伯!”
两个年轻男子火急火燎地从石斧山方向奔来,见陈阳自裁皆是惊呼出声。
陈霸先也是阻止不及,疯狂地朝陈阳扑过来,至于那妇人更是一惊之下,抱着哭闹不休的孩子昏了过去。
吴忧离陈阳最近,眼疾手快,死死攥住了陈阳下落的手腕。
“既成大错,怎可一错再错?当年你抓了我之后,良心现,任凭我在你胸膛上砸了几拳,若不是贺山出手,未曾防御的你不死也得重伤。适才我受了你儿子三拳,这笔账就算清了。至于其他的账,我也不想和你们算了。你们的命谁来取,那就看天意吧。”
吴忧本就不想杀陈阳,在见到陈阳妻儿后更是如此。因为他知道,这里是每十五年就有一场人祸的渡界。
见自己得到吴忧的宽恕,捡回一条命的陈阳很是意外,不知如何是好的他,只能带着两家人对吴忧连连谢恩。
看着眼前呼啦啦跪着的一群人,吴忧有些不适应,更有些抵触,无奈之下扶起陈阳,对他道:“过去便过去了。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们的家。如果你们执意要赔罪,那就做一餐烤鼠肉吧。”
“公子仁德,陈某惭愧,我们这就去准备。”陈阳愧疚难当,对吴忧躬身行了一礼,便抱着妻子孩子先回了屋,并吩咐陈霸先他们多抓些啮石鼠来。
郭嘉站在一旁一直没有插话,如今见吴忧处理完旧事,才笑着对他称赞道:“刚而塞,柔而立。忧儿,你成长了。”
“先生,学生这样做,算是妇人之仁么?”吴忧反思着自己的言行,转身问向郭嘉。
“如果跪在你面前求饶的是鳌拜,你会放过他么?”郭嘉反问道。
吴忧早已从郭嘉口中得知,主导宋清渡界清剿的便是大清摄政王鳌拜。
“不会!”吴忧回答的很坚决,疑惑之色也缓缓消失,站在原地闭目思考,竟进入了一种明悟的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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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