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洪定武都一板一眼的比划着基础剑招,每天都不少于1万次,身体强度的增强使得他不再像初次那般狼狈。正所谓苦中作乐,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洪定武都乐不可支,他仿佛看到了一流高手境界在向自己敞开,人有了盼头干啥都得劲,即使每天都累得像条狗一样,但是洪定武还是一丝不苟地将自己当天所定的任务给完成。
在卢府待了几天后,几人决定出去逛逛,一直待在府里也是闷得慌。
一到闹市,几位女子便如鸟归林、鱼归海般欢呼雀跃,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开始逛了起来,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让开,都让开,想死不成,赶紧滚一边去。”一辆奢华的马车骑入拥挤的人潮中,并未礼让行人,车夫反而粗鄙的开口骂道。行人纷纷匆忙躲开,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妈妈,妈妈......”一小男孩站在路中央,他已被这阵仗给吓坏了,马车向他狂奔而来,速度未减,仿佛没有看到这可怜的孩子。
就在孩子将要被马车碾压的瞬间,唰,一道寒光滑过,骏马的前腿被齐根砍断,一只手臂伸出,环抱住了小男孩,飘向了路边,失去前腿的骏马对着地面来了个满满当当的脸刹,车夫慌乱之中跳下了车,翻了个滚站定,而车里的人则因惯性从车厢里滚了出来,脸悲催的埋进了马儿的屁股了。
“别怕,哥哥在呢,待会去给你买好吃的。”洪定武把小男孩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慰道,用精美的手绢替小孩擦去了眼泪与鼻涕,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毫无嫌弃之情。
“这是谁干的?”悲催公子哥在车夫的帮扶下站起身来,愤怒的问道。
“是他。”车夫指着洪定武说道,脸上同样布满了愤慨,好像刚才脸贴马屁的是他一般。
“杀了他。”公子哥阴冷地说道。
早已蓄势待发的车夫听到这句话立马冲了出去,大刀拔出,整个人拔地而起,向着洪定武劈了过去。公子哥嘴角掀起了一抹冷笑,他仿佛看到了朱建武被一刀两半的血腥场面。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洪定武与车夫之间,车夫虽然惊讶,但并未停下手中的刀,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这金陵城,还没有能让公子忌惮的人和事。黑影徐徐地挥出了一掌,这掌看起来很慢,平平无奇,但却能瞬间击在车夫的脸上。车夫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撞在了马车上,马车因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冲击而散架开来,车夫抽搐了几下就彻底断了气。
幻想中的一幕并没有如实地发生在公子哥面前,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有点惊讶,但也只是惊讶而已,他甚至都没有回过头去看一眼车夫,那只不过是他的一条狗而已,这样的狗他还圈养着很多条,他也完全为现在的处境而担忧,因为这里是金陵,而他是李立群,他的父亲是扬州州牧李跃,他的干爹可是朝廷最有权力的太监。他阴沉地盯着洪定武,他很愤怒,一种被冒犯的愤怒。
看着李立群阴森的眼神,黑影收掌抬步想着他走去。“徐叔,算了,别吓着孩子。”徐公公转过了身:“是,少爷。”说完便退到了洪定武的身后。
“这是州牧大人李跃的大公子李立群,为人甚是讨厌,嚣张跋扈,无二不作,十足的二世祖做派。”卢秋月走到洪定武身边道。
“哦,原来是他啊,怪不得这么嚣张,听说他一直在纠缠你,还不让其他异性接近你。”洪定武笑着说道。
“这你都知道?”卢秋月有些诧异地说道,“不过他也没对我做出格的事情,所以我父亲也拿他没办法。”
“秋月,你们怎么在这里?”李立群看着走到洪定武身边的卢秋月道。
“我们爱去哪去哪,用得着你管。”卢秋月一脸厌烦道。
“他们两是你家新养的狗?”卢秋月闻言一脸惊讶的看着李立群,养你个锤锤,这可是二皇子,见过找死的没见过你这般找死的。
突然,洪定武一把将她抱住,“她是我的恋人。”洪定武捏起了卢秋月的下巴,温柔地说道。
卢秋月没想到洪定武会当众对她作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她娇羞地闭上了眼睛,虽说通过这几天相处,她对他充满了好感,但突然这么亲密的动作还是让她感到无所适从,心里充斥着甜蜜与慌乱,她直接僵在了原地,不知如何回应。
李立群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直盯着洪定武,阴冷地说道:“小子,我不管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要你离开她,永远地离开,现在立刻马上。”洪定武看了一眼李立群,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卢秋月,他堂堂二皇子有何需怕谁。
他搂住了卢秋月的***,小指头不自觉的滑动起来,看着洪定武如此这般明目张胆地占自己便宜,卢秋月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如一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尝一口。“秋月的父亲可是扬州的都尉啊,,而秋月更是金陵双娇之一,娶了她就是财色双收啊,这是多少男人渴望而不得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放弃。”
看着眼前的一切,李立群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他很愤怒,非常的愤怒。既从第一次遇见卢秋月之后,他就把卢秋月视为了他的禁脔,他不允许任何男人接近她,这是他定下的规矩,这些年也没人敢冒犯这个规矩,但是今天,有人竟敢犯禁,而且是当着他的面犯禁,他感觉自己的脸面被摔倒了地上,再被人用脚狠狠地踩踏,死,这人必须死,而且是被折磨致死。“好,很好,现在就算你主动离开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会好好地折磨你,让你好好享受这世间所有的酷刑,让你知道有些人是你这辈子都惹不起的。”
“一开口就要打要杀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当今太子还是当今皇子啊。”洪定武揶揄地说道。
“我既不是太子也不是皇子,但这里是金陵,在金陵,没人可以冒犯我。”说完,他转身就走,他要去布置杀局,将这胆敢冒犯了自己的狂徒抓起来好好地折磨,也再次告诫世人,在金陵,自己是不可冒犯的,还有卢秋月这个贱女人,竟不知廉耻地在外面勾三搭四,等将来弄到手了,玩腻了就交给手下乐呵乐呵,让她爽个够。
“少爷”徐公公对着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算了,给他个机会吧。”洪定武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不是睚眦必报之人,只要对方别傻不愣登的上来送人头,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