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位高权重吧,他还为李白脱靴呢,陈兄弟画技高超,远胜于我,我为他研墨,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石三瞪了石婷一眼,将墨水倒进了砚台之中,用墨条给陈青牛研墨。
石婷见自己爷爷一脸坚定的模样,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这时,宋檀儿走进了钱平的房之中,她见陈青牛在作画,走到他身边,看了起来。
陈青牛在桌子上铺了一张宣纸,他沉寂心神,提笔蘸墨,宛如行云流水一般,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一时间,宛如妙笔生花一般,一座座富丽堂皇,华美的宫殿自宣纸上浮现了出来。
石三看到这一幕之后,面露震惊之色,对于眼前的景象叹为观止。
石婷看着宣纸上快速浮现的一座座宫殿,瞅了陈青牛一眼,对他感到高山仰止,惊为天人。
宋檀儿注视宣纸上的一座座琼楼玉宇,不由想到了大唐盛世,想到了一舞剑器动四方的公孙大娘。
陈青牛继续画着,画了繁华热闹的街市,以及面露喜色,如织的游人。
过了一会。
陈青牛画完成了这一幅画,将笔递给一旁看呆了的宋檀儿,说道:
“檀儿,你来给这一幅画题上一首诗吧!”
宋檀儿接过笔,眼眸流转,微微思索,用笔蘸了一下墨水,神情俨然,在宣纸的右上方写到。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池月下逢。
陈青牛看着宋檀儿这一首诗,不由想到了微胖的杨贵妃,瞅了宋檀儿一眼,心想她要是再胖一点,抱着肯定很舒服。
女人瘦马虽可贵,但不如胖妹润!
石三见到宋檀儿的字之后,感叹道:
“姑娘这字秀娟中带着一丝凌厉,真是好字呀,……另外,你写的这一首李白的清平调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深得我意呀!”
石婷见到宋檀儿的字之后,想起自己狗爬一样的字,内心不由产生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宋檀儿看着画,呢喃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李白不愧是诗仙,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呀,……呆鹅,你画的这李白在龟背上蹭痒,把他的潇洒不羁给画了出来呀!”
“大唐有李白的洒脱身影,他放荡不羁的诗,才有味道!”
陈青牛淡然一笑,从兜里掏出印章,在桌子上的印泥上按了一下,印在了诗之下。
石三等墨迹干了以后,先是将这一幅画小心翼翼的装裱了起来,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啧啧称奇,将其视若珍宝,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陈青牛往他为宋檀儿画的那一幅画之上盖了一个章,将其递给了她,说道:
“檀儿,你去把这一幅画挂在我们的房间,我感觉画上的你要更有灵性,更好看!”
“我去你的,今天晚你搂着这一幅画睡吧!”
宋檀儿抬脚踹了陈青牛的腿一下,拿着画,朝自己房间走去。
石婷看着陈青牛,犹豫片刻,抿了抿嘴唇,一脸歉意道:
“陈哥,刚才是我口不择言,我只是想维护我爷爷的颜面而已,我听说你收钱平为徒了,还教导他去跋山涉水,行走天下,感悟画之真谛,不知你还收徒不收了,我想拜入山水写意画派门下,学画山水画!”
陈青牛面色平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