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鬼?”马族长斜睨着他,没好气的说道:“我知道、是谁挑起的祸乱……”
“谁……”
“谁……”
玉晨、潘族长遂然间望着他,异口同声的问道。谁料、马族长站起来、指着潘族长的鼻子骂道:
“就是你儿子、潘血……前来通报的侍从早说过、他见人就杀、简直就是杀人取乐,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教出来的……”
赫闻马族长的叫骂,潘族长登时火冒三丈,反驳道:
“哼、哼……潘血不过一人杀戮、他能杀死千名少年吗?要我说、还不是你凌云峰的第五葬情,他躲在暗处指挥你峰的数百人,杀了多少人、你逃的掉责任嘛?”
“啥?躲在暗处?”马族长满脸不屑的斜睨着他,说道:
“我凌云峰的第五葬情,天生头脑聪慧、那是躲?老匹夫、那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
“算了、算了、你们别吵了……”玉晨眼看两人脸色愈来愈青,当下打断了马族长的话,不停的劝说:
“吵若有用、你们不妨吵上三天三夜、老夫约你们前来、是商议如何避去如今的祸乱的,不是叫你们来泼妇骂大街的……”说着、玉晨的脸、也是被气的愈发苍白。
但见玉晨的火气上涨,马族长的语气稍有平复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
“老夫的意思。”说着、玉晨凝视着他们续道:
“马上结束……预选!”
骤见玉晨的严肃、潘族长也是犹疑不定的说道:
“如今距离预选结束、不过寥寥数天,我们若是如此草率结束、恐怕预选的少年、皆会心生怨恨、不如、我们熬过这些天吧……”
“潘族长说的不错、玉晨咱们挺过这些天吧!”马族长附和道。
玉晨目光流转陷入沉思,其实、这些日来他一直心绪不宁,暗暗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却想不出所以然来。
只是感到这股不祥之兆已经降临,就在某个黑暗处冷冷的盯着他们、而且、那股感觉是如斯真实,真实得可怕,可怕得近乎死亡!
到底是什么正向他们逼近?
想至此、玉晨陡然间望着他们、语气不移的道:
“不、立刻结束、否则会有大事发生!”
但见玉晨的脸色极为严肃、两人也是错愕、犹疑,正当回应时、霍然间、殿外传来一阵侍从惊慌的呼喝:
“族长……”说着、侍从闯了进来、差点便要仆跌地上,惊慌道:
“天空上、天空上飞来一个人……”
听闻侍从的话,猝然间、玉晨脑海闪过一个词……
至尊!
“你好好说、他在哪里?”玉晨喝道。
“他在楼桑村的正殿、要你过去见他!”侍从吞了口吐沫,怆惶地续道:
“他一踏进村子、多株大树上的小鸟儿都被吓得冲天飞起,他的气息把村子的半空都遮蔽了,村子登时昏暗得很……他好像、很是可怕!”
小小的侍从,犹似一生也未曾见过此等场面,还想继续形容下去,但玉晨深知来者的气息、竟然居然惊退众鸟,定非凡响,遂截断他的说话,问:
“他有说过、他是谁?”
侍从一怔、仿佛刚想起正事,惊慌的答:
“没有、他只是给了我一面腰牌!”
说着把腰牌递给玉晨,口中还在絮絮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