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闻声直接驾着马跑了,另一个人跳上去,乐呵呵道:“掳个人质还送辆马车,真不亏。”
沈宁坐在马车里,心里骂了句脏话,然后默默掏出藏在腰间的剑。
就在此时,两名黑衣人中的一个掀开帘子进来,那人面对弱质女流,明显放松了警惕心,一把拽下脸上的面罩,露出满脸横肉,色眯眯的看向沈宁:“呦,还是个美人儿啊,你该不会是司琰那家伙的媳妇儿吧。”
沈宁本能地摇头,这个时候,跟司琰沾边准没好事儿。
“不,我不是……”
没等她说完,男人把剑猛地砸向车厢地面,随着“砰!”的一声,沈宁被吓得一哆嗦。
“死到临头了,还他妈的撒谎呢,信不信老子一剑给你捅个窟窿。”
等他恶狠狠的说完,又像发神经似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朝沈宁靠近说:“逗你玩儿呢,这么好看的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杀了,要杀也得等我爽完之后,睡了司琰的女人,回头能吹牛也能吹一辈子。”
话音落下,沈宁面色惨白如纸,小小的身躯在封闭的车厢里,仿佛任人宰割的羔羊。
外头驾马的男人听后也“哈哈”大笑起来,顺便不忘好心提醒:“你可悠着点啊,别弄死了,回去还能邀赏。”
里面的男人兴奋的搓搓手,跃跃欲试:“知道了,好处当然要留给兄弟们了。”
说完之后,他便迫不及待扑到了沈宁身上。
从始至终,沈宁一直是一种小白兔的形象,吓的浑身哆嗦,话都说不出来,可他们不知道,她背后早就准备好了利刃,眼神也一直在盯着男人的颈脉。
之前跟司琰还算甜蜜的时候,他教过她几招防身招式,就有说过,若是想一击毙命,就朝脖子上这根颈脉使劲。
沈宁没杀过人,手都在哆嗦,可理智告诉她,必须这样做,不然死的很可能就是她了。
男人兴奋的嘴脸离她越来越近,沈宁手起刀落。
下一秒,鲜血四溢,喷的车厢里到处都是。
眼瞅着车厢里没了动静,前面驾车的人觉得纳闷。
“顺子,顺子?你完事了啊?”
沈宁举着刀,强忍着恐惧,躲到车厢门口的角落里。
外头的人见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停下马车试图进去看。
刚一转身,就看见顺着车厢里往外流的血迹,他顿时打起精神,悄悄掀开帘子。
沈宁在他走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试图举起刀攻击他,可惜这人早有警惕,反手将她转了个圈,然后从身后控制住她,胳膊勒紧她的脖子。
男女力量差异大,这一下,险些勒的她上不来气。
千钧一发之际,沈宁一手抓住那人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腕,同时将身体重心下移,用脚狠狠的踩了那人一下,同时用手肘猛地砸向对方的胸口。
那人吃痛松了点儿劲儿,两人拉开一点儿距离后,男人从袖口拿出一包药粉,打开后想要扔到沈宁身上,见她要跑,一手拿着药粉,一手去抓她,结果被沈宁踹了一脚。
慌乱间,白色的药粉四散,大多落到男人的衣服上,当然也不可避免的碰到沈宁。
男人看这情形,吓得当即愣住了。
沈宁瞅准时机,趁机往外跑,一跃跳到马背上,勒紧缰绳,同时拿起短刀,将拴在马背上的车厢绳子割断,驾马就跑了。
沈宁虽然暂时摆脱黑衣人,但她心都是抖得,只一个劲儿的驾马往更远的地方跑。
与此同时,司琰带人正剿灭刺客,余光一撇,突然看见流枫在附近。
他下意识的往队伍后边看,试图找沈宁的马车,可惜他距离太远,根本看不见。
司琰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两个黑衣人,迅速朝流枫靠近,喘着粗气问:“谁让你过来的,沈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