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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茹略一犹豫,拿起笔写下一行字。
白淑茹认真的样子别有一番诱人的韵味,稚嫩无邪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成熟的认真。
“爸爸能好起来~”我念了一遍。
白淑茹点点头,严肃认真出现稚嫩的脸上:“是的!”
我暗自推算起来:六字为六爻之集,平分上下为卦。
‘兑为水,艮为土,雨泽万物滋养生灵。’我骤起眉头,但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咸卦看似为吉卦,但有之前‘瓷碎’的教训,我断不敢胡乱断卦,‘兑有水像,艮有土象。而兑水为阴象,艮为土,阴气遊浮于土地上方…;…;这是什么呢?’
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阴游于土上…;…;这是…;…;”
白淑茹此时像个怯怯的乖宝宝,紧闭嘴巴不敢出声,生怕惊扰了我。
“阴在土上…;…;”我站起来,呢喃,突然,脑海里灵光一现,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阴在土上,自然有大墓,墓里有妖邪!有妖邪,阴气才会浓郁到渗到地面上!”我顿时想通了dash;dash;如果是因为古墓而出事,要么是考古人员,要么是盗墓贼!我回身看了看白淑茹,此女面相平整,当是出自于富贵家庭,看她的举止便知道家教一定很好,所以断然不可能是盗墓贼。
我回身对白淑茹说道:“你的父亲是个考古人员对吗?”
白淑茹惊讶:‘我好像没有跟他说过我爸爸的事情吧?’
“而且一段时间以前你的父亲去挖掘过一个古墓,出来以后,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是吧?”
我不用白淑茹回答,看她这幅惊讶万分的样子就知道,我全都算对了。
“所以,现在,你相信我了吗?”
白淑茹张着小嘴点点头。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dash;dash;dash;dash;dash;dash;dash;dash;
白淑茹拉着我着急地往医院里走。
来到一个重症病房外,我感受到了不同于人间的死气,顿时让我眉头一皱,这股阴气令我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白淑茹推开病房的门,里面的陈设和人物映入我的眼。
我的瞳孔顿时放大:那是…;…;!?
白淑茹唤道:“妈妈。”
一个正在跟医生交谈的美妇回头,她面容憔悴不堪,看到自己女儿身边跟着个年轻人,便用目光询问。
白淑茹上前拉着自己的母亲,这些话她不想当着医生的面跟母亲说。
我还愣在原地,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白淑茹拉了拉我见我没有动静,也不好在病房里喊,便拉着自己妈妈出去了。
那个是…;…;黑,黑白无常!?
我一时间震惊无比,我看得到他们,他们自然也能看得到我。
‘还没有断气,这人命也是够硬。’黑无常看了看窗外,‘已经三个时辰了。’
‘怪哉,三个时辰前这人的死气已经浓郁到将死之度了,现在还没有咽气,莫非又是一个冤鬼?’
冤鬼!就是冤死的人,或者是心愿没有完成,即使走在了黄泉路上,奈何桥头,也会哭诉自己的冤情的鬼,这种阳寿未到便应劫而死的人,是投不了胎的,除非化解他的怨气或者待到其寿数耗尽才能投入轮回,这便是民间传说的dash;dash;孤魂野鬼。
‘这人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劫不过,那肯定是要死的。’
白无常突然看向我,道:‘黑,你看那个孩子,他好像在看咱俩。’
‘不可能,凡人看不到我们。’
‘或许是开了阴阳眼的道士?’
‘有可能,但就算是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道行。’黑无常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去试试他?在这呆了三个时辰了权当解乏。’白无常那惨白的脸凑到我面前,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白,不要多生事端,你我只需在此静候,等那人咽气勾了她的魂魄就可以走了。’白无常眼中带一丝怜悯地看着病床上的白科。
白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身上的阴气已经很重了,他透过一丝眼缝看得到黑白无常!那一丝目光带着恐惧与无力的抗拒。
“你们是谁?”我张开嘴,有些沙哑地问。
黑白无常顿时一愣,病房里的医生护士也是一愣,然后他们走过来,“你好,这里是重症病房,请你出去。”
“你们是谁?!”我清了清嗓子,直视黑白无常问道。
医生一愣,脸带怒容:“我们?我是白科的主治医生,现在请你出去!”
我理也没理他,“别看了,我说的就是你们。”
医生和护士一头雾水。
而黑白无常终于知道这个青年人说的是他们了,‘你看得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