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骞儿的比试......”
傅何歆有些不太想走,他就是为了看周骞比试刷好攻值来的,要想养伤在王府里躺着就好,何必跑这么远。
“......骞儿?”老翁注意到这亲昵的称呼,转头去看自己的徒弟。
周骞是真被叫习惯了,一脸坦然。
反倒是傅何歆,他是斟酌过要不要当着人家师父面也这么轻佻,可是平时喊的太顺口,想改态度的时候已经“骞儿”两个字已经喊出来了,改口会更尴尬,索性就这么叫了,也没对老翁解释为什么会叫得这么亲昵,直接道:“不如等骞儿比试结束再去?”
老翁看两个人的眼神更加诡异了,不过他依旧只是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什么都不点明,“也行,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说完又坐了回去。
自己师父和睿王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又看了睿王一眼后便转身走了。
等周骞再次回到看台,已经快到中午,因为有上一次傅何歆的警告,加上他受伤的消息,今天一早上都没人过来找他去处理事务,难得的空闲。
加上傅何歆带伤看比试,好攻值毫无意外地加了3点,他现在总共是53点好攻值,还有点他就可以离开了,接下来还有六场比试,如果每一场都是3那就是还可以挣个18点,傅何歆越想越开心,同周骞回王府的时候,看向他时脸上露出的笑意都无比真挚。
周骞以为是自己早上比试时候成绩让王爷欣慰,面上虽然不显,心里也在暗喜,自己总是没有辜负王爷厚爱,只是他知道,王爷为他所做的这些,想要得并不是他的感激,或者说王爷根本不希望他知道这些,所以他不敢表露出来,只在睿王偏过头去看其他东西的时候,才微微偏过头去,看着睿王,眼底眸光灼灼,亮得炙人。
两个人就这么我看你,你看我不看你的时候再看我的看了一路,在旁的某个老人家,胡须都被捋断了十几根,总算是到了睿王府。
进了睿王房间,老翁替傅何歆查看过伤口,又号了脉之后,把王府内的大夫召了过来。
一番讨论后得出了个结果。
老翁道:“王爷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但是王爷体内却累了一种毒素,以至于丹田闭塞,内力无法流转,旁人是觉察不出,王爷自己也没有现吗?”
傅何歆:......
他在现代的时候就没感受过什么叫内力,穿越过来,自然察觉不出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只是这个只是他自己这么认为,在其他人眼里,白禹是绝不可能觉察不出自己身体的变化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老翁看向他,“王爷莫非是故意不说,置自己身体于不顾的吗?”
话音一落,富贵和傅何歆的暗卫统领徐以都向傅何歆投去不解的目光。
尤其是徐以,几乎是立刻朝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徐以面上虽然是白禹的手下,实际上是他的师兄,替他管理暗卫,是整个王府乃至白禹手下的军队除了白禹外最有话语权的人。
傅何歆对上他就有点怂,昨天好不容易才应付过去,今天又内力尽失,天知道他会脑补到什么,正当他准备好迎接徐以的怒火的时候。
一个身影拦在他了他的跟前,对着朝他走来的徐以微微一拱手,“徐统领,周骞有话要说。”
徐以正在气头上,又看见这个昨日让白禹受伤的人,更是怒上加怒,低喝,“你让开!”
周骞当然不让,他知道徐以和睿王关系亲厚,所以王府内就只有他一个人敢用这种态度和王爷说话。他也清楚徐以生气的缘由,王爷也活该被教训教训,只是现在这么多外人在场,真的让徐以当众呵斥了王爷,王爷的脸往哪搁
于是他再次拱手,“事已至此,与其问王爷为什么这么做,不如先彻查一遍王爷近几个月以来接触过什么。”
“周骞,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徐以火气依旧没有消,“这是我们睿王府的事。”
“我.....”周骞刚想说什么。
“小的也是这么认为。”富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到了他的身边,一个侧身,傅何歆就彻底被挡在了自己的身后,他的想法和周骞差不多,也觉得起码该给王爷一点面子,所以他这一次选择和周骞站到一边,看向徐以问他,“徐统领,您意下如何?”
一二再而三被拦,徐以总算冷静了些许,不过这事在他这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地被揭过去,道了句,“那么就如管家所言,属下这就去查王爷近几个月接触过的人和事,至于王爷.....”刻意顿了下,目光冷冷地从周骞身上扫过,最后落到傅何歆脸上,“属下晚上再来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