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轩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背影,自己喊不出来的那一个字,他为什么可以轻而易举的喊出来?
张子霄头也不回的补充了一句:“喊你爸,不代表认可你,我不想看到老妈为难的模样。”
你们不心疼她,可我心疼我妈!
柳衍嘴角上扬起来,看来这个便宜儿子可比张亦令开窍多了。
这件事就像一个小插曲,不疼不痒的过去。
吴果回到宅子里,找来木工,将自己的大房间隔成两间房,给柳子轩准备好房间,又置办了一些东西。
大概下午就竣工了,付了工钱,上楼看了一下,还不错,美滋滋的继续摆摊了。
今天生意还可以,卖了一些狗皮膏药,正当要收摊回家做饭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有个客人上门了。
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站在摊前,摘下眼镜,瞄一眼四周,低声道:“可是吴真人?”
吴果停下收拾东西,应道:“嗯,怎么了?”
女人坐下来说着:“有点麻烦,能替我解决吗?若是能解决,钱不是问题!”
吴果点点头说道:“这位缘主,您请说。”
女人抿嘴,开始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起,但是这这一切都是因为最近家对面的那座老房子里搬来的一个奇怪的女人开始变得奇怪的。
这些天,只要我站在阳台上就能感受到从对免投来的灼热目光,我朝目光的来源看去,总是可以看见一个女人在对着自己笑,诡异的笑容,让我觉得内心冰凉,更为奇怪的是,那个女人只要一看到我老公时,便会激动地伸手朝他,仿佛要抓住他一样,女人怪异的举动让我们心里害怕,每当看见这个女人自己总是快速地关上窗户。
这事,我问过我老公,他说他不认识对面的这个女人,我还跟他闹了了,可是我查了好多,都没有查到这个女人跟老公有什么瓜葛。
拉上窗帘也尽量减少去阳台的次数。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老公说每次看到那个女人心里总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那个女人似曾相识。
那日下班,便下起了大雨,我只能将公包顶在头上,快速地跑回家,我回到家全身都湿透,而干的毛巾,它全放在了阳台上,想到对面房子里那个奇怪的女人。
我就忍不住骂道,真倒霉。
然后便往阳台走去,走到阳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阳台的窗帘全拉开了。
我拿到了浴巾不自觉地窗外看了一眼对面的窗户,但对面空空的,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故新鲜新下一些那个女人终于不在了。
“你是在找我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传来啊。
我尖叫一声,手里的浴巾掉在了地上,看见了那个女人正趴在窗户上。
那个女人看到我,朝我笑了笑,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些什么。
但我却听不到丝毫的声音,战战兢兢地看着窗户上的女人,我的心里被恐惧填满,这可是三楼啊!
这个女人是忍者吗!怎么爬上来趴在我到窗户上来的?
而那个女人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伸着手想爬到我的家里来。
我害怕这个女人进来,急忙跑到窗户,并想阻止那个女人,谁知道我刚刚碰到女人的手,她她就从三楼摔了下去。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慌忙的将头探出窗去,看到那个女人静静地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吴果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眼里的恐惧可不止是她错手杀人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