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用剃近身,爆发出武装色给予对方重击,两种武装色相碰产生的雷鸣震耳欲聋,几个回合下来,二人不分上下。 如传闻中一样实力强悍。 伊芙琳抽出佩刀,金色的光芒缠上黑色的武装色霸气,她盯着面前发色如血的女孩,对方身上的伤口在迅速愈合。 伊芙琳皱眉,她确定对方并不是能力者。 炽热的血液顺着刀柄流向寒芒,伊芙琳做好了再次进攻的准备。 突然,意外横生。 有海贼挟持了一个小孩,哭声让伊芙琳分出注意力过来,伊芙琳握紧了刀柄,她要速战速决。 砰—— 伊芙琳见对手的额头迸发出血花,很诡异,在她看来,即便是覆盖了霸气的狙击弹也无法触及对方的皮肤。 下一秒,对手把攻击对准了挟持小孩的海贼,游蛇般的武装色雷电将猎物震慑在原地,在毁灭性的招式抵达之前,伊芙琳从海贼手里救下小孩。 兹拉一声,海贼瞬间化为齑粉,耳中的声音消失了好几个。 稻草果实能力者。 鼯鼠所说的杀不死的能力者。 伊芙琳让还未离开的海兵带走小孩,站起身来面对还没有分出身负的对决。 比能力者还要棘手的人。 快速愈合的伤口令伊芙琳握紧了手中的刀…… …… 战斗不知持续了多久,伊芙琳再次醒来时,引入眼帘的是医疗室天花板,发现她醒来的医生面露关切。 来探望的海兵皆是神情激动,他们说第一次有人能逼退那个穷凶极恶的海贼。 海军大将阻止了一场屠杀。 伊芙琳躺在病床上了解到失去意识后发生的事,这次护送失败,世界政府那边没有过多责难,他们让世经社宣传两名重伤的海军将领粉碎了白胡子海贼团和革命军的阴谋。 这一夜发生的事,让海军开始关注革命军,报纸上没报导的新闻是加盟国的王室投靠了革命军——版面上只有一句“xx国公主疑似被反叛组织掳走”的猜测。 正义仍旧属于海军,正义仍旧属于世界政府。 伊芙琳这次十分乖顺接受摆布,这让为她治疗的医生倍感意外。 海军大将从来都不配合他们处理伤口。 之前拒绝为伊芙琳处理水泡的医生拿来绷带为她包扎,“大将已经做得很好了,本来您应该在海军总部养伤。”如果伊芙琳没有参加此次护送,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萨卡斯基中将与革命军对峙,根本没人阻止白胡子海贼团的杀胚,到时候的场面必定血流成河。 “如果大将和中将都是满状态,肯定会大获全胜。”医生说。 伊芙琳不由得想起某个人的口吻,她道,“罪犯可不会挑你没受伤的日子。” 医生嘴角浮现出淡淡的酒窝,“大将也变得和萨卡斯基中将一样严苛了……” “……您是在自责么?” 伊芙琳确实在自责,她在反思,无以匹敌的实力使她太过自负,自负到认为即便是重伤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她。 真是太自负了。 …… 伊芙琳身上的伤渐渐在恢复,由于认真听从医嘱,伤口在短时间内好了近五六成。军舰在返回海军总部,路上,他们也遇到了不少海贼。 伊芙琳将海贼打败后,抓住对方的胳膊把人提起来。 咔擦一声,原本晕过去的海贼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啊,不好意思——”伊芙琳连忙道歉。 伊芙琳放任自己重伤的原因之一是,她握个手都能使得对方骨折。 没人敢和伊芙琳产生肢体接触。 海兵最开始以为新大将高冷,之后见多了下场凄惨的海贼,他们最终了解到了真相。 他们的大将如果不收着点,真的控制不住。 一个巴掌能把海王类给拍死。 然而现实情况是伊芙琳也控制不了自己,尽管让对方受伤不是出于本意。 海军大将名声在外,追求者络绎不绝,从贵族到富商、从军官到政客,甚至还有从新世界来的大海贼。 一时间海兵们觉得难办。 “心意我知道了,但推进城是你的归宿。”伊芙琳认真对大海贼说。 临行前,大海贼请求和伊芙琳握手,权当是恋人不成交个朋友。 此时的大海贼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伊芙琳犹豫
了片刻,但想想对方好歹是新世界的大海贼,便同对方握手。 下一秒。 惨叫声仿佛能传到新世界。 “粉碎性骨折而已,现在的海贼怎么这么娇贵了?” 医生虽然嘴上嘲笑大海贼,心里却感到后怕,那个时候伊芙琳如果不是重伤状态,她的胳膊肯定保不住。不过话说回来,抱着她胳膊的大将确实……挺可爱。 没了胳膊似乎也值? 医生被自己可怕的想法给惊住了。 当听到周围人的豪言壮语时,医生觉得自己的想法还是太保守了些。 他们说,命都可以给大将。 当然,大将不会要他们的命;相反,大将会要了海贼的命。 每次与海贼交战的炮火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响彻万米高空的惨叫——来自海贼的惨叫。 海兵们逐渐习惯这种震耳欲聋的惨叫,甚至隐隐觉得悦耳。 不行,不能跟推进城的变态一样。 海兵们坚决不向推进城的狱卒看齐。 由于送去推进城的海贼变多,海军总部打过来的电话也不再像以往那么暴躁,战国大将叮嘱萨卡斯基继续保持,不要动不动让海贼死无全尸。 化成灰的海贼无法向世人证明死亡,更无法推上处刑台杀鸡儆猴。 近段时间骤减的犯罪量让战国很满意。 伟大航路前半段的和平使海面上的商船多了起来,接近军舰的船只也越来越多。 全是伊芙琳的追去者。 为了不影响到军舰航行,伊芙琳不得以动用了霸王色霸气,以军舰为中心扩散的海浪将周围船只推远,几倍于货船的军舰迅速从众人的视野里消失。 军舰在海上平静行驶了一段时间,没有遇到任何船只。 “有点不习惯……”少了海贼的惨叫。 海兵们的心态不知不觉中朝着一种奇怪的方向发展。 又过了几天,海平线上的白色船帆让病恹恹的侦察员瞬间精神抖擞,但得知对方不是海贼时,甲板上海兵们高涨的热情随之降低。 依旧是追求者。 伊芙琳朝海面上打了个水漂,激起的海浪将追求者的船送去远方。 “那好像是萨卡斯基中将的追求者。” “……” 手不小心快了。 来到医疗室的伊芙琳满怀愧疚,她对地萨卡斯基说,“不好意思……” 虽然对方来者全拒,但万一遇到喜欢的呢? 破坏别人的婚姻实在太罪恶了。 伊芙琳此刻被愧疚填满,对于医生的摆弄也全然无感觉。医生同时为两名上司治疗,给伊芙琳换完药后,她端着托盘转向萨卡斯基。 “中将,您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