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赴州脸色涨红,用力挣扎,可是这人不知什么来路,竟然让他两个手腕完全使不上力道,妈的!
还挺有礼貌,这倒是出乎林彩的预料,他还以为这个非主流会直接破口大骂呢。
“当过0吗?”林彩声音里带着戏谑,“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说完在赴州后颈捏了几下,后者本来就迷迷糊糊,如今直接痛叫一声躺尸下来。
“你到底是谁?”
他声音虚弱无力,眼睛半睁半闭着,这人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过于明显的失重感让他全然放弃了抵抗。
“我谁不重要。”
“那你想干什么?”
“睡你。”
赴州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扯起了嘴角。
“你笑什么?”林彩愕然。
“赶紧滚,趁我还不想追究。”赴州抬了抬手腕,虽然穴位还有些酸麻肿胀,但好歹力量在逐渐回归。
不行啊,他有任务在身,而且他发现这个赴州其实很有意思,果然不能以貌取人,他差点就错怪这个表里不太如一的小孩儿了。看起来拽的一逼,实际上真是温柔绅士讲道理呢。
“我现在还真有点喜欢你了。”林彩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试试吧,怎么样?”
赴州本来想一拳直接把人轰下去,但听到“试试吧”这句话又想起了当时的自己。
这种话说出来的人都是什么心情呢?他喜欢曲何,想亲近,占有。眼前这个人,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种话?
“你再压着我,你会后悔的。”
赴州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平静淡漠,倒像是暴风雨之前,满满的山雨欲来的危险。
林彩这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有时候会突然眼盲,他还是微表情协会的会长,研究心理学那么多年,见识了形形色色的表情,有时候还经常就忘了某些变化是什么意思。
就比如现在,他根本没考虑到对一个喝了酒受了情伤的十□□的小伙子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挑逗挑衅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当他身下的人突然暴起翻身把他压在下面的时候,他还愣着。
看起来很蠢。
赴州三两下就把林彩的衣服扒的不剩什么了,然后长臂一伸把床头柜牛仔裤上的皮带抽了出来绑住这个三番两次蹬鼻子上脸的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到几乎会让别人认为他在装醉。
肌肤相贴的细腻触感让赴州隐隐有些疯狂,仿佛大脑被什么东西猛力撞击着。
他掐住林彩的脖子,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你下了什么东西?”
下你妈!林彩挣扎不过被人死死压制住,气的直翻白眼脸都红了,真是傻逼,真要是下药你还能这么孔武有力的绑人吗兄弟?!
赴州抓起林彩的大腿,直接在他屁股上拍了个响儿,“想让我上你?”
林彩暗自较劲一番,完全……完全脱不开,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冷汗涔涔而下,“兄弟,你先放了我。”
“放了你?”赴州脸色阴沉,他骑在林彩身上,指了指自己□□昂首挺胸的玩意儿,“放了你它怎么办?”
林彩深吸一口气,“那我们葫芦娃,行吧?”
赴州摇头,伸手拿了一贴口香糖撕开放进嘴里,冲林彩邪邪一笑,“怕酒味儿你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体位?”赴州摸了下林彩的腰,“挺软的,我把你吊起来艹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问题大了!
林彩此时只想骂娘,他叹了口气,“兄弟,我没给你下药,真的。”
“嗯?”
“心理暗示而已。”
赴州眯眼看他,“你是干什么的?”
“医生。”林彩动了动手臂,“你先下来好不?你压得我难受。”
赴州歪头,戏弄道:“那你刚才压我那么长时间怎么算?”
林彩无法,“我给你道歉,别玩了,早点睡吧。”
赴州突然身体前倾鼻尖挨上他的鼻尖,然后伸手钳住他的下颚,把口香糖用舌尖推进了他嘴里,喑哑着嗓子问他:“你哪里的医生啊,这么会玩?”
他看林彩要把糖吐掉,轻嗤一声,“敢吐现在就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