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卿喝的很爽,温热燕窝入口,香甜软滑。
甜味浓郁,在舌尖轻柔地化开,又是一股……
不对,燕窝有异味,怎么好像是毒?
寸寸的废话:修了一下下,强调了某些东西。如果大家觉得有啥问题,就告诉我吧,私聊也成。
呼,希望修以后,会好一些~
第五章 囚牢
第五章 囚牢
不对,燕窝有异味,怎么好像是毒?
常乐卿从小生活在杀戮之中,习得许多防毒技能,尝一口就察觉异样。燕窝的品质变了,潜藏了轻微的咸味。他靠味蕾辨认一番,认出是——春药。
张想容不愧是县令的妹子,和他一样傻,居然给容王爷下春药。她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行了?容王爱妻成痴,若知道燕窝中有春药,定不轻饶她。
常乐卿不忍见别人受罚,干脆瞒着容王,不动声色品尝,同时全身运功驱毒。
春药一进入他体内,便一滴滴地从左手指尖溢出。不多时,他左侧残留了小滩的水渍,微微冒着热气。
他将空碗推回给容王,张氏兄妹也端了菜归来。张宣力气奇大,独自抬满满两大缸温菜,咣当放在木桌上,分给护卫们。
“两位大人,小地方的菜还算可口么?”张宣分完菜肴,走回主桌,讨好的询问。
常乐卿眼里,张宣逐渐变成三个。
“将军,菜如何?”张宣重复一遍。
常乐卿脑袋晕乎乎的,手脚隐约发麻,心肺一阵阵的抽痛,每一次的疼痛都强过上一次,耳畔的声音缥缈而模糊。
怪事,春药明明全数逼出,而且症状也不像春药。
难道燕窝中不只春药,还有更猛烈的毒药。
常乐卿识毒本事甚高,无色无味都难以蒙蔽他,但先入为主认定是春药坏了味道,竟未能察觉真正致命的毒。
春药的掩护之下,才是剧毒!
“怎么了?”容王察觉常乐卿脸色不对,立马搭住他的脉,急道,“忍着。”
常乐卿艰难地点点头,全身真气乱窜,不多时全身泛红,肌肤滚烫。
容王给护卫打了个眼色,示意看住张宣等人。他自己扶着常乐卿,就地而坐,右手抵住他的背心,左手重击他的穴位。
常乐卿脸色逐渐由红转白,“噗”吐了好大一口黑红色的血。
鲜活的血液在泥地上摊开,在阳光下反射了讽刺的光芒,刺眼可怖。
张宣看的心惊肉跳,天,怎会如此的?常将军的症状显然是中毒,可饭菜都是自家所做,不可能有毒。
毒从何而来,何人而下?
“有毒的是燕窝,只他喝了。”容王擦去常乐卿额头的汗水,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憩,抬眼注视张宣兄妹,面有怒意。
常乐卿双眸紧闭,呼吸急促,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滚落,湿透了白色的衣衫,显然毒性没有彻底清除。
“燕窝怎么回事?”张宣沉声询问张想容。
“呜呜。”张想容带着哭腔,对兄长悄悄说话,“我是放了点药。”
“什么?”张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为何谋害容王,没可能啊。
张想容结结巴巴道:“可,可只是……春药啊,怎么会那么严重。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