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想……给过去的自己说再见吧!”温牧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气下肚,仰着的下颌呈现出醉人的线条。
苏莞尔咽了一口口水暗骂了一声真要命,稳了稳心神,又问道:“以前的你可是沙漠里的一只雕啊!怎么变成如今这幅悲春伤秋的模样了?该不会是因为昨天捐款被纪北落压了一头打击了自信心吧,没事儿,找机会把场子找回来,你又不差这点钱!”
温牧又想起刚才在拂柳山庄看到的那一幕,心中酸涩道:“我到希望是因为钱,唉!要是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钱来解决就好了,为什么偏偏现在的我已经足以与她相配了,她还是看不见我呢?”
喵喵喵???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突然受到来自资本主义暴击的苏莞尔强忍住打人的冲动,在心中默念:
Peae
and
lve……
Peae
and
lve…………
罢了,看在这男人为情所困的面子上她就不和他计较了感叹了一句:“唉!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温牧:“…………”
“下一句是好梦由来最易醒!”
苏莞尔惊奇道:“嗯?是吗?”
“…………”
本来伤感的画面被苏莞尔这一插科打诨是彻底伤感不起来了。
温牧灌了一口啤酒:“行,不说了,叫你出来是我解闷的不是给我添堵的。”
苏莞尔拿起一串烤豆腐干,咬了一口,满意地点头,这味道绝了。
“哎哟,我说不就是失个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大男人还能不能行了?”
“要是失恋就算了,关键是都没跟人恋过,你是不知道我可是喜欢了她足足十二年啊!我才活几个十二年?”
苏莞尔撇了他一眼,拿起第二串豆腐干:“切,说的好像谁没有一个喜欢了十二年的人似的。”
“嗯?”温牧一听有八卦,顿时来了精神:“你?喜欢的一个人十二年?真的假的?谁这么大福气啊!难怪这么多年了都没看你谈过恋爱。”
“我还骗你不成?”
“那到底是谁?我认识吗?熟不熟?”温牧疑问三连。
“认识啊,熟的不能再熟了。”
“嘶,谁啊?我还很熟的…………”温牧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到底是谁,又看苏莞尔已经利落地吃完了第二串豆腐干,赶紧狗腿地再递给她一串:“我猜不出来,要不给点提示!”
苏莞尔不客气地接过:“他今年二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