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江吟咬牙看着这一幕。
咬牙切齿道:“林墨!林墨!”
越江吟再望向连澈之时,眼神已然阴沉万分。
捏起连澈的脖颈,正想附身在这雪白的脖颈上印下自己的印记。
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父亲,玄殿传来急报!”冥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越江吟此刻哪里有心情听什么急报,只想好好享用一番。
已解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渴望之感。
越江吟抬手拿起床头的茶杯,掷向了门上。
越江吟冷冷朝着屋外道:“滚!”
这个时候,不论是什么事情,都别想来打扰他!
越江吟看着床上之人,仿若无知无觉一般,静墨的睡颜。
他要掌控面前之人。
将他染上自己的味道!
看着面前冰肌玉骨之人,抬手便想探究最隐秘的地方。
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大力的撞击声。
房门应声倒地,从外面被人破门而入!
冥渊单膝跪地,道:“父亲,有未知的势力闯入分舵!”
而方才破门而入的几个黑衣人已然被冥渊正法在地。
一众飘渺宫之人和黑衣人在外面打得难舍难分。
越江吟见此,朝着冥渊一掷一个茶杯,正正打在冥渊额头,渗出血来。
冥渊仍旧不躲不避。
越江吟怒道:“还不快去迎敌!”
“是!”冥渊抬头,眼神暗沉的扫过锦被上,连澈那雪白的肌肤。
捏着拳头朝外而去。
越江吟神色阴沉的看着外面混乱的一幕。
这冥渊上次在飘渺宫总坛就引连澈和玄墨进去。
上次虽然略做了惩处。
可此次越江吟方才将连澈带回,就遇上突袭,实在有鬼。
正思索间,却只感觉一股危机之感袭来。
这是越江吟作为手染鲜血的杀手,几十年来灵敏的直觉。
一个闪身,就见方才静默在床上的连澈,竟然抬手向自己袭来。
越江吟一时失察,只觉手臂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处涌了出来。
越江吟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将目光牢牢锁定在连澈脸上。
只见连澈此刻一脸冷然,披着外袍,手中拿着一个薄薄的鳞片,警惕的看着自己。
越江吟见那鳞片上有一丝血痕。
这小小的东西,竟然能伤到自己?
越江吟眯起了眼睛。
越江吟看着戒备不已的连澈,悠然道:“澈儿,你喜欢这个名字是吗?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