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闻斤斤答应着饭兜儿。不管秦野多让人失望,这个孩子,还真是不错。
饭兜儿含笑表达谢意。
他看着秦野问,队长,我能跟我女神和真爱单独谈谈吗?
秦野没有动,他似乎依旧不太愿意让饭兜儿和她们单独相对。
他这种明显的不信任,让闻斤斤情绪再一次的一落千丈。
队长,你不是说要给我买副象棋吗?什么时候给我买呀?
这是饭兜儿善意的提醒,秦野怎么会不知道。
他站起身,看了闻斤斤一眼,闻斤斤连个眼风都没给他。小脸儿冷冷落落。
秦野语气很郑重的说,刚才我反应太激烈了。很抱歉伤到两位。对不起,我向您们道歉。
王杰西卡·二花随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误会而已。也怪我,没把话及时的说清楚。不怪你!
话说的秦野更愧疚了,他问王二花,你喉咙没事吧?
王杰西卡·二花再一次的摆了摆手,你很厉害!但没事,缓过来了。
秦野又看向闻斤斤,你呢斤斤?
闻斤斤头都没回,很冷淡的说了声,“你掐的又不是我。”
秦野叹了口气,这是把闻斤斤得罪个彻底了。
他慢慢打开门,走了出去。
闻斤斤闭了闭眼睛。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气。
一旁的两人,看着这个情景,彼此无奈的对望了一下。
饭兜儿语气很正式的对这两位姐姐说:“当时事发确实非常突然。那时在日本。我在奶茶店等队长。约定的时间,他没有来”。
行凶者是个女子。说日语。她当时端着一杯奶茶从我旁边经过,我那时正在接电话。
是队长,他说他给我买了麻友咪手工巧克力豆,是彩色的,排了很久的队。
说到这里,饭兜儿叹了一口气!
这时那女子摔倒了,她的奶茶撒了我一身。她手忙脚乱的要拿东西给我擦,我的电话还没有接完……
凶器是一把短军刺。刃口淬了毒。一共四刀,刀口都不深,也没有伤到脏器。
后来她还把嘴里的口香糖塞到我嘴里……
经过日本警方调查,初步结果是那女子可能是反华组织中的一员,刺杀我的理由,可能是我当时打电话说的是汉语。
所有结果都是模凌两可,因为信息太少,都是推测。
经过治疗,伤口好了。疼痛确开始了。已经三年了。
队长因为这件事情非常自责。他一直认为这个痛苦是他造成的。
他总说,如果当时他没迟到,没排队买麻友咪,没给我打电话……
这几年,他带着我,世界各地的看病。各种有名的医院,各种有名的医生。
那时他甚至认为,在日本受的伤,日本的毒一定是当地人能解。
这么多年来,我们往返去日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也没能解了这个疼。
所有涉及这种病的医院和医生几乎看遍了。都束手无策。
这次算好的,疼的时间短了。以前都是连着几个小时不停止的疼。
没有人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越是打麻醉剂越不好用。已经无能为力了。
队长什么都想到了!他甚至想到我是不是被下了蛊毒。他带着我云南贵州西藏都走遍了。没有用。
有的时候这个病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来临,让我痛不欲生。
一开始我很恐惧,你知道每天每分每秒都等待着疼痛是什么滋味儿吗?
很可怕。坐立不安!心一直是悬着的。因为他没有规律可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后来时间长了就不怕了。
我就在想,可能死亡是最好的一个方式。死了就睡着了,也就不疼了。
但现在,通过治疗,这个疼开始有了特点,到了晚上一般情况下不会疼就是白天发作。所以我很盼着晚上的来临。我已经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