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看到刘海忠真生气了,赶紧把他说的这个方法答应下来。
“行!但是你给我说说这里面到底得花多少钱?”
“这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平常不怎么跟公安这方面的同志打交道。咱们就边走边看呗。不就是吃吃饭、喝喝酒、送送礼这一套嘛。钱和老阎哪个重要你还分不清?你说对吧。”
“唉…他二大爷我也不瞒你,我们家一共就500块钱的家底,这还是老阎走之前准备给解成找工作预备的钱。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一直指望着老阎的那点工资吃喝,你就该省省该花花,等老阎回来后我让他好好谢谢你。”
刘海忠一摆手正色说道:“谈不上谢,大家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我可不是老易那样的人。尽给人瞎帮忙瞎添乱,回头等老阎回家了,以后院子里再有个什么事,你让他积极配合我的工作就行了。”
“我懂我懂。”
“那咱们就先这么说吧,你再给我准备点粮票伍的。”
“诶诶,你看这事什么时候开始进行?”
“最快也得等到初三。对了,你把上次买的烟和酒给我拿过来,我初二到厂子里先趟趟路。如果能直接联系上我们厂保卫处的同志,这事儿就简单多了。”
“诶诶,解成赶紧把东西拿来!”
“知道了。”
刘海忠笑嘻嘻的接过来东西。对着三大妈问道:“老阎家的,如果这事儿我没办成的话,这些东西还用我再退给你吗?”
“不能够!上次我说错了话,后悔的我一夜没睡着。你就别再挑我的理儿了。”
“那就好那就好,走了。”
“解成赶紧送送你二大爷。”
“省了吧。”
刘海忠摆摆手,拿着烟酒返回自己家中往桌子上一扔。
“光齐你拿两瓶酒和1条大前门给你师傅送去。这就算是你的拜师礼了,回头进了机械厂可得好好跟着他学手艺。”
“我知道了爸。豁!这大前门您从哪儿弄的?大手笔大手笔!”
“不该问的别问。”
“哦。”
刘海忠拆开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点嘬了一口。
“呼…这烟抽起来才有味道。”
清河农场改造班内,周忠盘腿坐在炕上,身后围着10多位犯人跟着凑热闹。
周忠看看沈庆生,又转头看看季二良和马游和两人。
右手大拇指使劲挫着手里的牌九,捧在左手心里摔起来嘭嘭直做响。再次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包大前门叹了口气。
“再这么下去我可是真没法玩了。整个一下午我见过最大的牌就是俩板凳。别说天牌了,我连一张地牌都没摸到过。你们仨不是双地双人,就是双梅双和。我不是杂七就是杂五。我日特姥姥的!”
“你的屁话怎么这么多!配好牌就赶紧亮出来。瞅你磨磨蹭蹭的那个熊样。”
周忠扽直身子凑到他们跟前瞅了瞅,坐回来后重新配了一次牌,然后往炕上一摆。
“一对斧头和杂八,总不能让我一门也吃不到吧?”
仨人也亮出来了牌,身后的犯人们又一次的开始了全体感概。
“唉…”
“可惜了…每次都被吃的死死的。”
“冤家牌嘛,都这样。”
周忠听到其他人的叹息声,直接把自己面前的大前门往炕上一丢。
“我就剩这么多了,你们全都拿走吧。一把牌都没赢过!”
季二良带着贱笑把所有的烟推到沈庆生腿边,沈庆生摇摇头道:“你们俩自己抽吧。不是我说你俩,这事弄的也太不好看了。”
“六哥,我们俩真的没动手脚,这小子点太背。”
“是啊六哥。赢得我都不想赢了,我一辈子手气都没这么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