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阮家族长未雨绸缪,正酝酿着先制人的惊天大计!
决斗很快结束,南宫绣败了。
阮正豪一拳打倒对手,意气风,不可一世。
南宫族长慌忙奔过去扶起儿子,急声询问伤势。
“不碍事。”
南宫绣强压胸口气血,捂着前胸被击打的部位,低声说道。
听出了儿子语声中的痛苦之意,南宫族长随即告辞,领着南宫绣回宅治伤。南宫家子弟全部撤离。
解厚之话了,凡是能通过一楼禁制的,皆可上二楼。
众人跃跃欲试,有实力的成竹在胸,没实力的望而兴叹,在主考眼皮底下,无法让人带进去了。
祝鹤还想再看看,丘少冲先走了,祝鹤无奈,也走了。出了酒楼,两人结伴同行,来到修者广场附近,才挥手告别,各走各路。
……
宫南像是孤魂野鬼,悄无声息离开了南宫家子弟的队伍,单独行动。
这些天,他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整天精神恍惚,修炼心不在焉,好似被什么人诅咒了,又或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他的身体,他的精神,备受折磨,状态很差。
被逼无奈之下,他甚至兴起了求助于南宫族长的念头,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
他没有父亲,他只有母亲,他叫宫南,他不姓南宫。他对那个男人,南宫家的族长,没有爱,也没有恨。一个有点面熟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当然,不管他怎么想,不管他从小到大遭受了怎样的歧视,南宫家确实养育了他,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所以,他不会背叛南宫家,所以,他自称,宫南。
夜路总是难走的,黑暗中说不定就蹦出一个——偷袭者!
有人偷袭!
宫南只来得及拔出腰间的木剑,就倒下了。他通脉四层,敌人通脉五层,他不是对手,更别说,他的实力已不在巅峰。
月光下,偷袭者露出半张脸,阮独寿。
他扛起昏迷的宫南,转身跑入小巷,将宫南放下,靠在墙边。
“唉!我也不想的。”阮布叹息。
他前前后后、连续释放了十几道魔念给宫南,只为了等待今天,等待着开花结果的时刻。
阮独寿默默无语,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牺牲宫南,他唯有说声,对不起。况且,这不是他能决定的,这都是阮布的错,他也是受害者。
“开始吧。”阮布欲要收割胜利果实。
僵硬!全身僵硬!不能动了!阮独寿惊疑不定,问道:“你想干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