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n,刚才有人打电话到家里,说是心华社的人,想明天来拜访你!”
刚参加完港督晚会,回到家里的葛平山,听到莫妮卡的话,他愣了下。
“你怎么回的?”
“我说你不在家,但他说晚点再打过来。”
先是霍英冬,然后又是卫奕信,这下心华社又出面,这让葛平山愁得眉头紧锁。
葛平山喝了口水,坐在沙发上搂着莫妮卡,柳亦菲思索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沙发一旁的电话机响了起来。
柳亦菲拿起电话,递给葛平山。
“喂,你好!”
电话里立马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葛导,你好,我是心华社周建国。”
“你好,周先生,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霍老先生把你的顾虑告诉了我们,所以我想上门跟你谈谈,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葛平山思绪飞转几秒后,笑道,“方便。”
“那葛导,明天早上九点左右我去拜访你,你看可以吗?”
“好的!”
挂了电话后,葛平山又想了几分钟,然后双手搂着莫妮卡,柳亦菲往楼上走去。
翌日上午八点四十多,葛平山吃完早餐,在沙发上还没坐几分钟,外面门铃响了。
严青前去打开大门,一个五十多岁的国字脸男人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站在门口。
“你好,我和葛导约好了,前来拜访!”
严青木楞着脸点了点头,领着两人往屋里走去。
两人进入屋里大厅后,国字脸男人快走两步,朝站起来的葛平山伸手,“你好,葛导,我是昨晚跟你通话的周建国。”
葛平山伸手握了握周建国的手,“你好,周先生,我们上楼去房谈吧。”
“好的,好的!”
周建国说完,转头对着女子说道,“小茹,你在这里等我吧。”
来到房,坐下来后,周建国喝了口严青刚送上的热茶,说道,“葛导,霍老先生给我说了你的顾虑。
葛导,关于这方面,你完全不必担心,我们的态度是开明的。
我们很理解,港岛的生活环境,让人没法避免不跟社团沾上点关系。
你没沾见不得光的生意,有些事,你那也是为了自保。
至于家庭问题,我们更加不会以出生定罪过。
所以我们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社团人士看待,我们对你,和对李家诚先生他们是一样的。”
“周先生,多谢你们能理解。
对于你们,我是十分敬佩,没有你们,我们这些人,就还是漂泊的游子找不到归属感。
我也想为那边尽一份力,但就是现在这环境,我想你也能明白,有些事,不能随心所欲。
霍老先生在港岛势力很大,港岛政府做不了其它动作,只能打压。
但我不同,我之前做的那些事,一旦要对付我,随便拿出一件事,就能让我进监狱。”葛平山不悲不喜的说道。
“明白,明白,葛先生,我们也不希望你摆明车马,导致现在的港岛政府针对你。
我们只是希望你能保持不动,现在我们最缺科技,一件小小的东西,我们就得拿出百姓辛辛苦苦制作的几十万,甚至几百万服装赚取的外汇去购买。
所以,我代表广大劳苦百姓,希望葛导你能保持住。”周建国面色诚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