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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周五,徐骁湳还是没来上班。【愛↑去△小↓說△網
冯祎凡因为学校有课,发信息给徐骁湳算是请了假。系里的老教授得知冯祎凡来校,逮着了小姑娘,前前后后的询问关于黄镜那起案子的细节,还有传说中的徐骁湳。
好不容易熬到午餐,冯祎凡打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坐在角落安安静静的吃。庄生生和褚梦云这对好闺蜜,经过徐骁湳那么毒舌一说后,非但没有不欢而散,感情反倒更近一层楼。好难得在学校看到冯祎凡,这会儿还一个人吃着饭,火速的打了餐后往着她的方向赶。
“嗨!还记得我吗?我是庄生生。”
“嗨,我是褚梦云。”
冯祎凡抬头的高度刚好只到两人的餐盘位置,此刻看到了她刚刚嫌麻烦懒得等的糖醋排骨和鱼香茄子,点点头熟络的招呼她两坐下。兴许是被冯祎凡盯得不好意思,庄生生主动夹了几块排骨放在她的餐盘里,再然后是褚梦云的一大勺鱼香茄子。某个得偿所愿的人笑嘻嘻的连连说谢谢,厚着脸皮倒是自个吃得愉快。
饭饱喝足,庄生生见还不到上课时间,又约着一起去喝杯甜的顺带聊聊天,其他两人没异议。
一出食堂,冯祎凡老忍不住往褚梦云那儿看,她真觉得褚梦云很怪。刚开始吧,觉得她说话声音腔调,现在连着走路时的腿也很奇怪。冯祎凡没忍住好奇问道,“你的腿是怎么了吗?”
“哦,你说云云啊?她前两天不小心摔楼梯上,膝盖和手都磕伤了,可疼可疼呢。”庄生生扶着她抢先回答。
冯祎凡心想怪不得。感情褚梦云还挺悲催,大夏天的,因为身上伤口的问题穿长衣长裤倒是可以理解,但那一头及腰长发这么披着难道不热咩?
喝完后回校,三个小姑娘互留了联系方式,才分道扬镳。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冯祎凡脚底抹油往公车站跑。今天一整天下来,她觉得很是煎熬,胸口处莫名的闷得厉害,连胃口都小了很多。平时一餐是三碗饭的量,今晚只吃了一碗半,瞿敏觉得很神奇,笑着问她,“你减肥呀?”
她摇头不说话回了房,没多久换身家居服出来,“妈我去楼下散散步消消食。”
瞿敏没多问,让她多注意安全。
冯祎凡前脚刚出门,后脚兜里手机响得厉害。一看是帮了自己好多忙的师兄,当即按下接听,甜甜的喊,“师兄师兄,你找我呀?”
秦序认识冯祎凡这么多年,她什么脾性早摸得一清二楚。冷不防被她这么一喊,浑身起鸡皮疙瘩。压低了声音的问:“案子破了,你想什么时候报答我?”
“要不现在?看电影外加夜宵,不知您老意下如何?”
秦序正有此意,巴不得脚底抹油跑,可面上还是故作为难的看着眼前的相亲对象,和双方家长。一脸诚恳,“不好意思叔叔阿姨,我得先走了,局里有急事儿找我,先失陪了。”
电话没挂断,冯祎凡自然听得一清二楚,笑得花枝乱颤,“你又被你爸妈拖去相亲啦?师兄你都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安排自己终身大事了。不过你下回要还找我当挡箭牌,我要收费了哈!”
“行,晚上所有费用我包,报坐标我过去接你。”
小姑娘欢呼,报了地址后安静的等。秦序刚好在附近,接了冯祎凡直接把车往电影院开,他速度很快,等冯祎凡买完爆米花回来他已经买好了票。冯祎凡凑过去看票上的电影名,不怀好意的逗他,“师兄你这样我会怀疑你暗恋我的哟。”
“我就近时间点买的。”
“真的不是暗恋我?”她依旧不依不挠。
秦序说不过她,人高马大一手把她圈在怀里,带着她往影厅里走。
两个小年轻这么打情骂俏,让后头跟了一路的杨锦川嗅到爱情的味道。他回头看着脸黑到极点的某冰山,“好了咱们走吧,不还想吃锦记那家……”
“去买票,看电影。”
杨锦川也算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人,哪能不知道徐骁湳在想什么。眼下挑着眉嘚瑟的调侃某黑脸冰山,“咱们两大老爷们去看什么爱情片,等下让人看笑话。”
“你还有五分钟。”徐骁湳看了播映时间,语气不善。
时间有限,杨锦川不敢再开玩笑,跑柜台买了两张在冯祎凡后一排的票,回头邀功似的带着徐骁湳进了放映厅。两人进场的时候影片已经在播放中了,放眼扫一圈下来,发现来看的小情侣们还真不少,挑的位置还都特别偏,这会儿正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整个影厅也只有冯祎凡和那个男的年轻人坐在正中间,清清白白。
看到这里徐骁湳脸色稍微好转了些,他往上迈着步伐朝着冯祎凡的方向走。因为比起跟爱看戏的杨锦川一起,他宁愿和冯祎凡待着。
于是,他没有迟疑的坐在冯祎凡边山。
小姑娘正和秦序咬耳朵,冷不防的被冰山盖帽。她回头刚想骂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结果一对上徐骁湳冷若冰霜的脸,立刻就把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杨锦川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小姑娘狠狠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徐大神,你怎么会来……”看爱情片,还带着一只杨锦川……
后面那句冯祎凡自然不敢说,秦序察觉她的异样,“怎么了?”
冯祎凡被夹在中间,左边是蔼可亲的师兄,右边是低气压的冰山,上边还坐着个看好戏的杨锦川。
莫名的她有了种自己在偷人的感觉,所以这会儿乖顺得可以,手里抱着爆米花频频喂某人,渴了冯祎凡还得贡献自己只喝了一口的可乐。
好不容易熬到电影看完,冯祎凡立刻站起身,提出时候不早要回家睡觉。秦序十分不给面子,把她拉到身后,径直伸出手:“你好我叫秦序,请问你就是徐教授吧?久仰大名。”
面对生人,徐骁湳永远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摸样。眼下见他没有半点意思要回握,冯祎凡怕秦序太尴尬,自作主张把自己的手放进去,没好气的说:“你好秦序,我是徐骁湳,很高兴认识你。”
话落,杨锦川被逗得哈哈大笑,对冯祎凡只剩下一个大写的服。徐骁湳看着那双握着的手,整张脸都黑透了,直接抓过冯祎凡的帽子拖似的把她拖了出去。
秦序对徐骁湳的孤傲早有所闻,也没指望对方会回应,所以在冯祎凡把手握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翻了好几个白眼。这会儿盯着两人越走越远的亲昵身影,他似乎察觉到了空气里有些非比寻常的猫腻。刚侧过头就对上杨锦川笑得一脸老奸巨猾,问道:“怎么称呼?”
“嘿,小子你想追冯祎凡吗?”杨锦川打趣。
“非也非也,她长发飘飘女神范的时候我都没动心,何况现在。”
一听冯祎凡有过长头发的摸样,杨锦川心痒难耐表示也想看一看,同时还想保存下来,好今后耍一耍长期凌辱于他之上的某位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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