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王安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臭娘们,你玩仙人跳,设局陷害我!” 林浅肆意轻笑,笑容溢满眼底,化作轻蔑嘲讽,“哪有设局,哪有陷害。我说过了,我来是跟你谈公事的,是你自己精虫上脑,你要强我,也是你亲口说的,不是我逼你说的。” “你,你,你……”王安清两眼暴瞪,恨不得冲过去撕碎林浅,“告诉你,我不是吃素的。你尽管去告我,我不怕。你报警也好,提供罪证也好,我有数不清的方法摆平。倒是你,起诉我不成,还要落得个差点被我糟蹋的坏名声。” 他略微停顿,恶意提醒:“男女之间这点事,传着传着味就变了。大家东说西说,说着说着,说成你被我糟蹋过。到时候你名声败坏,有你后悔的” 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林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都不带听。 她交叠起长腿,不紧不慢点醒他,“你是不是忘了?我跟顾砚辞关系暧昧,我眼泪汪汪一告状,说你试图强我。你猜,他一怒之下,会不会往死里收拾你?” “你一个卖的,真把自己当回事啦?”王安清话一出口,转念一想,脸色骤变。 他想起李兴所说,再联想顾砚辞全方位维护林浅的姿态,身躯刹那间矮化半截。 他看得出,林浅在顾砚辞心中,有一定分量。 他试图强林浅这件事,顾砚辞得知,不一定往死里收拾他,以强罪起诉他,送他进监狱,那是必然的。 王安清颓然垂头,闷声闷气说:“好吧,我同意私了。股份我不退,投资我不撤。行了吧?满意了吧?” 林浅丢下平板,拿起抱枕抱在怀里,目露轻蔑,“你那点股份投资,顾总不稀罕。我来,可不是阻止你退股撤资的,是要从你嘴巴里掏出实话。” 她再度拿起电警棍,抵在王安清额头上,厉声质问,“说,李兴安插进宇寰的商业间谍,究竟是谁?” “你说啥?”王安清装糊涂,“你贼喊捉贼呢,商业间谍是你,是你,就是你!” 滋啦—— 林浅又释放出一股强劲电流,冷声催促:“少装糊涂,快说!不说,我立马报警。” “哎哟!”王安清惨叫几声,老老实实交代,“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我知道的不多,就知道一点点,那个溜到你办公室里,在花盆里偷装摄像头,拍摄商业机密的人,姓刘。我听到李兴在电话里,叫他小刘。至于他是谁,他是男是女,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行了,”林浅收回电棍,拿刀子割断捆绑王安清身体的麻绳,“你提供的信息够多了,滚,哪来的滚哪去。” …… 林浅再回到宇寰集团,已是临近下班的日落黄昏时分。 顾砚辞当众搂抱她,很多人亲眼瞧见,职员们见到她,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看不出来哦,她跟顾总勾搭上了。怪不得她长时间旷工,工资照拿,怪不得她总是跟在顾总身后进公司。” “顾总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她竟然勾搭得上,佩服佩服,我打心眼里佩服她。” “我怀疑啊,她是靠着下三滥方式得手。” “甭管她的手段,有多么的下三滥。顾总确实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你们也看见了,顾总为了她,不惜得罪所有股东。” “唉唉唉,小点声,人家现在是顾总的心尖宠,你们议论她,她听见,吹吹枕边风,你们啊,吃不了兜着走。” 林浅撩撩头发,无视议论声,走进总裁办。 一进门,她依稀听见,顾砚辞低沉吩咐声,“严查标里附带的一级建造师资格证,据我所知,李兴手下那些项目经理们,有好几个并没拿到一级建造师资格证……” 待他打完电话,林浅走到办公桌前,手指敲击桌面说,“我查到了,真正的商业间谍姓刘,他偷摸在我办公桌上的花盆里,装了个摄像头,致使机密泄露。咱们赶紧查监控,看看是哪一个刘某人,进过我的办公室。” 林浅出公司一趟,便调查出谁是商业间谍的精确线索,她的调查方式,顾砚辞颇感兴趣,“哦,你是怎么调查到的,说来听听!” 林浅含糊其辞,“砸了几百万调查到的,好了,别废话了,快调监控。” 顾砚辞坐在皮转椅上,后退几步,勾勾手指说:“过来,坐我腿上,我们一起看。” 林浅如他所愿,坐到他腿上。 顾砚辞调监控却发现,盖章当日,标送到秘办后,林浅进办公室之前的那段监控,被删除的一干二净。 顾砚辞企图恢复被删件,他噼里啪啦敲击键盘,敲出一连串复杂代码,最后一捶桌子宣布,“高手入侵,彻底删除,无法恢复。” 林浅:
“……” 想不到,你顾砚辞也有吃瘪的时候。 “恢复不了的话,”林浅思索着说,“我另想办法。” 她起身欲走,顾砚辞拉住她衣角,告知说:“老妈叫我们回老宅,陪她共进晚餐,回去吗?” 林浅简短应声:“回去。” 她拨开顾砚辞手指,急匆匆赶到秘办,捧起蝴蝶兰,左看右看揣摩。 顾砚辞来到秘办,她还捧着蝴蝶兰看呀看。 “别看了,”顾砚辞拍拍她肩膀,“你看不出名堂,他们能彻底的删除监控录像,花盆上的指纹,肯定擦拭的干干净净。又或者说,他戴着手套干坏事,就没在花盆上留下指纹。” 林浅吸吸鼻子,异想天开说,“没有指纹,总有残留下的dna。比如他呼吸时,气息扑到花叶子上,留下的dna。” 顾砚辞哑然失笑,“这都过去好几天,我每天都给它浇水冲水,即便有残留下的dna,也被自来水冲刷掉。” 林浅愤然:“天天浇水,你没事找事闲得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