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问了这句话,心中颇为后悔。
易临渊的事,是家几辈人不可触碰的禁忌。
可如今,这禁忌竟然被定下这规矩的自己给破了。
“我知道,他是易临墨堂哥,易临洛亲哥哥。”
羡鱼回答这话,倒是十分顺畅。
她永远都记得,中描写他临死之际,放出了一个烟花。
中只说这烟花,虽然绚烂,但在火光的映衬之下,毫不起眼。
不知为什么,她读到这段时,眼眶都红了。
那是人求生的欲望啊。
珂也没有想到,自己爷爷能这么信任这个才见了没几天的丫头:“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呢?”
羡鱼摇头:“我还能知道的,就是零星的易临墨的事,再说其他,我也不清楚了。”
“果真?那你可知道,易临墨排行第几?”
“他是二皇子,上面有个哥哥死了,如今的目的,不过争皇位罢了。”
“好孩子,”林雪岫似乎也有了问题,她努力擦干眼泪,“我问你,你说,要怎样,我那女儿才有回到我身边的转机?”
不知为何,羡鱼感觉到一股快要灭顶的悲伤。
“你们饿着我,饿晕死过去,再喂米汤,把人救活过来,如果睁开眼的是你的女儿,那便算是成功了。”
羡鱼垂眸,想了想:“趁此机会,你们可以去问那家人,你们女儿的习性,等到人醒过来,再仔细询问。”
“如果都对得上,就该是你们女儿醒来。”
清皱起了眉头:“那你呢?”
“如果你们的亲人回到你们身边,我也该回去了吧。”羡鱼自己也不太确定,“对了,据我推测,你们家女孩儿就是饿晕过去的,所以其他法子也不太适用。”
“如果让我跳河,你们有救不过来的可能,要说撞桌脚吧,我摸过头上也没有包。”
“之前出了什么事,等我们问清楚了再说,你不必着急。”清咳嗽两声,“这件事情谁去做?”
“太爷爷我去!”
清看了眼彬,点头同意。
“杉儿,你爷爷也该走到京城,不如就让他调查一番,你看如何?”
自从爷爷负气出走,杉是第一次听太爷爷提到自己的儿子,不由得有些惊慌。
爷爷寄过来的家,太爷爷从何得知?
“这,这事理应由长辈定夺。”
杉看了一眼父亲,没想到珂竟然后退了半步。
“瞧瞧,你父亲都不敢接这个茬,只有你合适了嘛。”
清倒也不生气,只是苦笑一声。
羡鱼发现,自己已经被家人无视了,正巧不用在他们面前当电灯泡,麻利地锁上门。
哪知道林雪岫一直关注着她的动向,看她关了门,也没什么动作,等到她拴上门栓,林雪岫着急了。
“好孩子,你要做什么?乖,很快就要吃饭了。”
林雪岫自己都不知道,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是怕真饿着这个女孩,就连女儿的幻影都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