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那个大叔到底要对她说什么?
满胜胜十分在意,她举着玻璃球,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灯塔,把高个子女人交给她的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她盘算,再多看几圈,定能猜出大叔在说什么。不过,高个子女人可没这么多耐心,陪她的眼睛转圈圈。
“还给我!”
见她半天不说话,女人一把夺回了玻璃球,急不可耐的斥责她:
“你怎么这么蠢?让你看那男人翘了几根手指头,你居然半天都看不见。”
就差一点,大叔马上就能再次转到满胜胜的眼前。可就在这紧要关头,高个子女人强行抽走了她的玻璃球!
满胜胜也不知到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就是对那个大胡子男人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觉得不弄清他说的是什么,心里永远会有一个结。
她一下跳了起来,不顾身上又重又大,麻布粗衣的阻碍,去抢夺高个子女人手里的玻璃球。她像极了一只发了疯的野猫,玻璃球就是逗猫棒,女人举到哪,她就拼命的挠哪儿,把女人都给吓懵了!
她的举动怎么会突然异常化?魈居简直是丈二和尚,他心想难不成跟灯塔有关系?
他赶紧上前两步,用长长的手臂,将正在发疯似的抢夺玻璃球的满胜胜拎了回来。
“把球给我。”
魈居伸出手掌,没商量的向高个子女人索要玻璃球,他想亲自看看,山峦那头到底是有什么希世奇珍,能让满胜胜如此着魔。
看见是魈居伸出手,女人没有半点犹豫,双手向他呈上了玻璃球,还在他取球的时候,似有挑逗的,用指尖划过他的手背。
魈居看了她一眼,不小心触碰到了她那妩媚,炙热、充满暗示的小眼神,身体不禁一阵酥麻。
他赶紧甩开她的手,一手钳住满胜胜,一手将玻璃球放在眼睛前,看向灯塔。
看了没多久,他并没有如满胜胜般眷恋,而是果断的放下了玻璃球,但他没有抬头,而是斜着脸看了看满胜胜。他的眼珠顺着下眼眶转了两转,一定若有所思,然后痛快的把球扔还给了高个子女人。
其间,满胜胜还心有不死的,伸手去抓抛物线上的球,却被他一巴掌拍了下来。
“男人翘起了三只手指,接下来呢?”
魈居代替满胜胜,直截了当回答了高个子女人的问题。他们掉进这个奇怪的世界已经不少时间了,但仍旧毫无头绪。一切进展得太慢,他想要拖快故事的进展。
“没错,的确是三只手指。说明今晚是三级啊,级数可真低,不过对付她啊,够了。”
高个子女人一如既往故弄玄虚的回答他,也不知是为了吊谁的胃口。
“别墨迹,直截了当的说。”
看来魈居终于也磨光了最后一点耐心。他的语气又恢复了以往冰冰冷冷的感觉,甚至还夹杂了些威胁的意味。
满胜胜渐渐恢复了理智,她狠掐了一下魈居腰上的肉,让他识相的放开她。魈居把腰一缩,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推了出去。
高个子女人不紧不慢的玩弄着头发,看看魈居,又看看满胜胜。时间差不多了,再故弄玄虚下去,恐怕就要变成自讨没趣了。
她清清嗓子:
“嗯……这片林子叫做雨噬林,是这里的禁地,除了掉落这里的星星以外,没有人会来到这个地方。”
“星星是什么东西?就是你口中的白星红星吗?”魈居问。
“关于红星和白星,我还真无可奉告,不过之后有人会让你们知道的。至于灯塔嘛,看见那个不停转圈的守塔人了么。他,也是一颗星星,是一颗蓝星,所以他被永世关在了那灯塔之上。”
一提倒守塔人,满胜胜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烦躁和不安,回想那个邋遢的男人看着她说话的样子,就会心烦意乱。他们素不相识,为什么她老是挂念他呢,是不是他邋遢穷酸的样子,勾起了她的怜悯之心呢?
“当然,你也可以把他当成气象大叔,他的任务就是观测天气。看见他转动的射灯了吧,他为什么要不停的转动它呢,因为只有不停地转动它下面那坨铁疙瘩,才能人工发电,让射灯亮起来。